第十八章
目录：远离开始| 作者：大乐哥子| 类别：其他类型
第十八章
1
言末子埋葬母亲那个人，依然是采取了埋葬他父亲时的那种的方法、程序与规格。葬礼的仪式开始的时候，依然是大宋带动着男人们站成那样整齐的队伍，男人们依然穿了那样的盛装，女人们更是着装了她们的隆重与严肃。以女声部为主的歌再一次唱起来，女人们没有唱歌德的《上帝和世界》，也没有唱古老中国的古老诗经，她们唱的是当代概念影视业b组业务监理尼说说为古老的中国的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填写了新词的歌，歌词是专为母亲那个人的死而写的。女人们还没有完全背诵得过那首歌词，就都手持了一个我们这个时候文件夹一样的夹子，那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夹子，那样的夹子里夹了人类有史以来全部的经典的歌。那时候的经典已经泛滥，泛滥得经典也不再经典。尼说说就是从母亲那个人一咽了气的那个时刻开始寻找并确定葬礼上需要的这首歌，他翻遍了所有的经典的歌曲，也没有能够寻找到大家的如意。于是他一边地翻找，一边地哼那首二胡独奏曲子。还是在一旁的大巫建议他说，就这首曲子行，你就在这首曲子的基础上填词就行了。尼说说这时候就看了大巫说，你得陪着我才能够完成你说的这件事情。大巫说行，我陪着你完成。
大巫知道尼说说的习惯，他创作的时候，手非要抚摸了ru房才有灵感，灵感来了才能够创作，创作得灵感疲劳了，就再抚摸一阵子ru房。他需要这样不断地折腾才能够创作。不像是我们这个时候的很大一部分的创作家，有ru房也创作，没有ru房也创作，环境和条件不造就尼说说那种的矫情，只有极个别的人才情愿或不情愿地为十几行甚至几十行的汉字堆成的歌词或七个音符组成的曲子而献身。
现在尼说说就开始抚摸了大巫的ru房在构思母亲那个人葬礼上的这个歌。大巫被尼说说抚摸出一种与任何人的抚摸都有区别的感觉，这样的区别就让她感到了可贵，她想尼说说这个人不愧为一个艺术家，他的抚摸也是完全艺术化了的，完全艺术化了的抚摸就很容易深入人心，她现在感觉着真是好受。尼说说也感觉着大巫的那个好受，这样好的好受也感染了他，他就生出来一种冲动。那种的冲动就让他思想着死亡而又害怕死亡，直至希望死亡，直至不再思想死亡，也不再害怕死亡，也不再希望死亡。一种升腾的意念升腾了，一种降落的意念降落了，尼说说现在变化成了一个空了的人。他的这种空了的感觉在与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不是在抚摸的这个阶段产生的，而是在那个喷射的阶段才有的那种空了的或是化了的感觉，他想大巫这个人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他想每一个人给予每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等到这一切都非常缓慢地过渡去之后，大巫说你怎么样？尼说说说我很好。大巫说我不是说你怎么样。尼说说说我说我我很好是说我已经是在很好中完成了创作。大巫说你真是一个怪物。尼说说听了就乐了说，我确实是这样，不然我就什么也做不出来，我不抚摸到那种的好处，我就是一个白痴，一个什么也做不成的白痴。尼说说接着就将他的创造输入到一个像是文件夹一样的夹子里，他做完了这一切，就将那个夹子拿给大巫看。大巫打开来那个夹子，看见上面只是写了一个字：母。大巫不理解就问尼说说说，就这一个字么？尼说说说就这一个字。大巫说这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尼说说说这一个字在这样的一首歌里不表示任何的意思，它虽然是一个“母”字，但它在这时没有母亲的意义。它只是一个发声，这一个发声还不能够从嘴里发出来，要紧紧地闭住嘴，从鼻子里发出这个声音来。说了尼说说就紧闭了嘴，通过他的那个很有些分量的鼻子发出来一个很有些分量的“母”字。这样的声音再和了《二泉映月》的旋律，就让大巫听出来了很好的意义，那样的意义就不能够让你说出口来，你只能够去想象它，并且你不能够不想象它，它就带了你的想象走，走得很遥远，很陌生也很**。于是大巫也跟了尼说说“母”了起来，那个“母”的声音也是从她的鼻子里发了出来，也是发出了很好的意义，她一边地这样“母”着一边地想：我的两个ru房没白被这个家伙摸索。
2
就在大巫她们发着“母”的这个鼻音的时候，言末子协同了许多的男人们埋葬了他的母亲。言末子原本思想着将母亲那个人与他的父亲那个人埋葬到一起，只是母亲那个人死之前不让他那样做，她反复嘱咐言末子说无论如何你不要把我与言坚定拼凑到一块去。她很坚决地使用了拼凑这样一个词，这让言末子在后来的时间里很费了些心思思考母亲那个人与他的父亲的关系，他怀疑过母亲那个人与他的父亲一定是发生过很不应该埋葬到一起的原因。言末子没有追问母亲那个人坚决不拼凑的原因。母亲那个人也许就看明白了言末子的不追问，她就对了言末子说：来世的时候……她的话没有说完，她就失去说话的能力，将下面的话永远地咽到了她的心里，永远地咽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隐秘的那个地方。后来言末子在思考母亲那个人的时候，他就对于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做了无数次的补充。就在“来世的时候”这样五个字的后面，他补充了“我要更自由地生活”“我要寻找另一个男人而不是这世的这一个”“我要不做女人而是要做男人”“我不再做女人也不再做男人而是做一只鸟儿及其他”“我要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我一定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等等。接下来他就思考了他补充给母亲的这些不能够令他满意的语言背后可能存在的含义：来世的时候我要自由地活着这或许是说她这一世还不够自由，或者说她对于自由还有比了那个时候的自由更宽大尺度的要求。那个时候的人们已经是有了相当程度的自由了。完全不像是我们现在对于自由的理解与享受，那个时候每个人自由与权利是我们这个时候所完全不能够想象的。下一句是，来世的时候我要不做女人而是要做男人。说明她这一世做女人做错了或者说是做够了，做错了女人于一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做够了女人这其中就有了说法，让女人做够了女人的原因，一定是男人做得不够，这样言末子重新思考了他的父亲对于他的母亲做得如何？他想一个男人肯定是满足不了一个女人，况且父亲活着的时候还有一百个以上的女人在他的身边，那些个女人曾唱了他的父亲的死也唱了他的母亲的死，那样庞大的一个合唱队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声音来，都能够惊天动地。当言末子的灵魂被那样的声音托举到一个很寂辽的空间的时候，他真正就怀疑了他父亲对于这样一个合唱队伍的能力。他甚至怀疑了隋朝皇帝的那个抹一抹，那绝对是男人的一种无能力，有能力你为什么要抹一抹？真正地要生命好，你就要有选择地，一对一地非常透彻地来生活。一定要透彻，要非常透彻。至于母亲想做一只鸟儿及其他，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按照这个世界的活法活着？这个世界有多种多样的活法，比如说古代帝王的活法，将相的活法，才子的活法，佳人的活法，算命先生的活法，**的活法，被卖了的奴隶的活法以及后来的总统，后来的资本家和资本家的太太，不是富人家的小姐，歌舞厅里的小姐，桑拿浴里的小姐，干洗按摩及路边店里的小姐与不是路边店的大款与**与黑帮与警察署的人与人事署的人与**官与小法官与管理这些个人的且是被人们称作头儿的人等等形形色色的活法，都不适应了母亲那个人？所以才做鸟儿及其他，只是不要做人。
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做够了人的人？
基于了母亲死亡以后的思考，言末子就感受到人的思考的能力还很有限，他对于生了自己的母亲的思考都不能够很确定，又如何去思考成熟这个世界？思考不成熟这一个世界，又该如何思考下一个世界？思考下一个世界，是言末子那一个时代的人所面临的主要课题。
这个时候外面又刮起来了风，那样的风依然是很干燥地团在言末子的窗上。一直就陪同了言末子思考的皇后女说，外面起风了。言末子说啊哦。皇后女说你看这一次的风就与每次的风不同。言末子就透过那一扇窗看了皇后女说的与每一次都不同的风。他真就看出来了那风的不同说，这风一定不是地球上生出来的，一定是来自于宇宙的某一个空间，这是宇宙风，或者是太阳风。皇后女说，说不定就是太阳风，这风里有太阳的光线，弯弯曲曲的。言末子说，太阳这个东西怎么就像这个时代的男人了，没能力了，连他自身的光辉也扯不直了，就像是患了前列腺的男人的撒尿了。胡扯的太阳，真就是不叫人活了。皇后女说，来世的时候……她将这几个字说到这里的时候，也像是母亲那个人死去的时候将后面的字全部咽了回去。这让言末子突然感到了非常的惊恐，不是因为她再现了母亲那个人死亡时候的情景，而是因为又一个女人提到了来世。言末子就一直等待着她说下去，言末子认定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就一定是母亲那个人没有说出来的内容，因为皇后女现在就像是母亲那个人一样地躺在那里，像是要说出来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言末子说，你说下去。
皇后女说，我说下去？
言末子说，你说下去。
皇后女说，下面的内容？
言末子说，下面的内容。
皇后女就将言末子的手牵引到她下面的那个地方，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了他的手说，你猜猜下面的内容。言末子将他的手在她的下面的那个地方动了动，动得很容易动了就再动了一动她下面的内容，他说我知道你下面的内容了。皇后女说你说说看。
我要更自由地生活。
不。
我要寻找另一个男人而不是这世的这一个。
不。
我要不做女人而是要做男人。
不。
我不再做女人也不再做男人而是做一只鸟儿及其他。
不。
我要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
不。
我一定要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
不。
言末子说要么就是你在来世的时候就不再来这个世了？皇后女说不。皇后女就乐了说，你已经说到点上了，你再在这个点上向它的反方向说。言末子说，来世的时候，我还要来到这个世上。皇后女说对了！对了！对了！来世的时候，我们的人一定要还来到这个世上。言末子说母亲也是这个意思么？皇后女说母亲也是这个意思。言末子说我明白了，我们的人都是留恋这个世界的。皇后女说是，我们的人都是留恋这个世界的。人留恋这个世界你知道为什么人都留恋这个世界么？包括过去的人，艰苦岁月的时候，缺乏精神缺乏物资缺乏自由缺乏人性最重要的是缺乏人性的那个时候，人们也都非常地留恋这个世界，你知道为了什么么？言末子说你说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人们执着这个世界的美好。
不。
是因为人们执着这个世界的丑恶。
不。
是因为人们害怕困难。
不。
是因为人们不怕困难。
不。
是因为人们太人性。
言末子说不。说了他也乐出了像是皇后女刚刚乐出的那个样子说，你说到点上了，你再往这个点的反方向说。皇后女说，人们留恋这个世界，是因为人们的兽性？言末子说对了！对了！对了！他也是一连地重复了三遍对于皇后女的肯定。
3
被充分肯定了的皇后女就兴起来女人的热情，她放松了言末子的被她一直紧夹着的那只手，让他的手自由地工作起来。她想造物的神给男人造成了手的主要用意或许很简单，就是用来抚摸女人，抚摸女人的这一个地方和那一个地方，女人的每个地方都是需要男人的手的抚摸的。皇后女真就想对了造物的神，神造手这物的时候真就考虑了两种的功能，一种是抚摸女人，一种是获取食物。获取食物最终也是为了营养身子，营养了身子才能够产生抚摸女人的精神与气力。并且是造物的神在造成男人手的时候，对于造多少根手指也很费了一些思考。神首先造了人手的大拇指，然后再造出来能够产生握力和捏力的食指和中指，神思考着这样的手就已经能够美好女人了，就不再想下面的创造。还是后来神在审察女人系统的时候，感觉到这样的像是鸡爪一样的手不能够完全满足女人的系统需求，就再节俭着使用了材料造了那根小拇指。神分别地给这四根指头赋予了不同的作用，比如说抚摸女人的头发，女人的眼睛，女人的耳朵，女人的胳膊，女人的腰及腰以下的各个部分，哪一根指头在哪一个部位发生哪些作用，神都是有想法的。最终神担心人们一只手的四根指头不够使用或是错误使用，神就大方地再造了一根无名指，增加在中指与小拇指的中间。造物的神给人造出来十个指头都是各有用途的，有神的规定的。只是我们的人用乱了这十根指头，甚至我们不知道每一根指头对于女人的哪一个部位能够起到最佳的作用。读者君，现在就让我们想一想，我们都用这十根指头干了些什么？仁德忠孝礼义信是通过我们这双手体现，不仁不德不忠不孝不义不信也是通过我们这双手来完成。吃饭穿衣纺织打造刀枪剑戟飞机大炮坦克舰艇原子弹生物弹化学弹侵略反侵略压迫反压迫烧杀抢掠偷窃制裁烧杀抢掠偷窃等等，我们却是很明白地使用我们的每一根指头，我们将每一根指头使用得很劳累，很僵硬就让这样的指头抚摸到女人的时候不再灵活。
不再灵活的手也不再像是神造这物的时候赋予它那样简单的任务，它却是做出了超乎人类想象的事情。像本作中涉及到的各位政治领袖或精神领袖的手，像岩坚定的手，像董一刀的董二刀董三刀的手，像撒担拇的手，像言末子的手，接下来我还要写言末子的手，言末子的手也是做过惊天动地的事业的，他是为了我们的这个人类或者说是为了下一个人类，言末子动了是神应该动的而不是人应该动的手。在这里我们也还是不能够不提大兽的那双手，那双将一个人的耳朵割下来再将那个割下来的耳朵放到被割的那个人的嘴里让那个人吃下去的那双手，以及言末子的祖先们那做成了各类各种的事业的手。只是这一双双的手远离了神的开始的设计，请读者君一定要注意这一点，我们每一个人的这双手都远离了造物的神最初对于这双手的设计任务。言末子这时候就将他的手从皇后女的那个地方拿出来，他无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被皇后女夹得失去了血色的手这时候就泛起来显得有些潮湿的红。皇后女这时候就希望着他的这只有了潮湿的红的手去抚摸她的也有了些潮湿或许也有了些红的地方，比如说皇后女的脸现在就已经是泛了那样的红，接下来就是她的脖子，她ru房以上的那个太细嫩的胸部，还有没让言末子看到的她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她并没有告诉言末子她的那个地方已经是湿了。是她自己将她自己湿了，那个地方已经是湿出来一片期望。皇后女看着言末子依然看着他自己的手，像是第一次看那只手一样地看法，脸上完全没有在那棵欢乐树下行那种事的时候那种的激动。皇后女说，你怎么啦？言末子没有说话，从他的眼里有一颗眼泪生了出来，皇后女一眼就看见了那颗正在形成过程中的眼泪。皇后女就再一次地关心了言末子说，你怎么啦？言末子这才突然地放下了他的那只一直被他看着的且是看出来眼泪的手。他就对了皇后女说，噢，对不起。言末子在说对不起皇后女的时候，那颗泪被他咽到了心里去。男人能够将眼泪咽到心里去，应该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举动，是很成熟了的男人经历了很多的世故才可以做成的这般重要的吞咽动作。
言末子的这个吞咽眼泪的动作形成了以后，就让皇后女更加地生出来了对于言末子的几分的疼爱。她说你一定是累了，一定是很累了，咱不做了，咱什么也不做了。说了她就将自己的已经解开了的上衣的第三颗扣子扣住，再扣住了第二颗。言末子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你让我想起来母亲。皇后女说，我理解你对于母亲的感情。言末子说，也许我这个时候的表情不正确，我是想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感受，就是那一天我们在那棵树下行那事的时候，我就真实地感受到我是在与我的母亲行那种的事情。皇后女吃惊了眼看了言末子说，你把我当成你的母亲？言末子说，是，就在我与你行这种的事情以前，母亲也像是你引导我一样地引导过我与她行过那种的事情，在我与你行这种的事情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与母亲行这种的事情一样的感觉，包括你对于我的包裹，你闭上眼睛的那个呼吸，以及你胸前的那一片红润，都与我的母亲没有丝毫的差别。
那是言末子的一个梦。
言末子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梦的具体时间，言末子回想那个梦的时间的时候，很容易将他的回忆带回到兽的那个时代去。那时候言末子就变化成了一个兽，一个根本不存在人性的兽。他记忆得非常清楚，那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雪覆盖了这世上的一切，母亲那个人踩在门前那棵欢乐树下的脚印也被雪彻底覆盖在了那树的下面。他听见了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在雪的下面发出了一声接了一声的**，他问母亲那个人听没听到那片脚印的声音，母亲那个人说听到了。母亲那个人的话证实了母亲那个人的脚印确实是在雪的下面**。言末子这时候就告诉母亲那个人说他要救助那个**的脚印，母亲那个人就同意了他。
那时候的天上依然下着雪，一片一片的雪花儿打在言末子的脸上，他脸上被雪花打的那个地方很快生出类似一片片雪花儿那样的喜悦，雪花儿那样的喜悦再从他的头发的梢儿上，从他的脖子里一片一片地生出来。他一边地用他的手，他的神造的那双手，猛力地扒已经厚厚埋葬了**脚印的雪，一边地打扫了脸上的头发梢儿上的还有脖子里的喜悦，让新一层的喜悦再从他的脸上头发梢儿上脖子里生出来。就这样那种的喜悦在言末子的身上生出来一层再生出来一层。他想，这是因为救助母亲的脚印而生出的喜悦啊。这时候他也很感激母亲的脚印，感激脚印的那个**。
终于，言末子在雪的下面寻找到了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在那个脚印上面，有一颗极鲜艳的欢乐果现出来。欢乐果就压在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上面。言末子这时候才知道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不是被雪压得难受，而是受了那颗欢乐果的压迫。言末子就将那颗欢乐果从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上拾起来，放到了母亲那个人脚印的旁边，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不再**了。他就向了母亲那个人喊道，说行啦！行啦！我行啦！就在他喊叫过了之后，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再一次**起来，母亲那个人听到了这一次的**，言末子听到了母亲那个人因为这一次**的那个笑，那个笑朗朗地传达过来。言末子就再回转了身子关注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他看见欢乐果又回到了母亲脚印的上面。言末子就再一次地拾了那个果子，更稳妥地放置在母亲那个人脚印的旁边，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又一次地停止了**。他就再对了母亲那个人喊：行了，真的行了。就在他这一次的喊叫过了之后，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再一次地**起来。这就又牵出了母亲那个人一个朗朗的笑和言末子的那种的眼光。这一次言末子就采取了一个很果断的行动，这是他生下来的第一个果断，他认为他就在这个果断以前还没有果断过什么。
言末子就将那个欢乐果摘了下来，摘在了手上。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不再**了，言末子手捧着欢乐果看母亲那个人的脚印的时候，那一片脚印就放射出来一种特别的光芒，那样的光芒就让言末子产生出来男人的冲动。
已经产生了男人冲动的言末子，这时候就很忘乎所以地啃了一口那果子，当他将那口果子吃下去的时候，他吃出来一种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实际上这时候言末子吃出的感觉，就是《圣经》里说的，在很古老的时候，那个叫亚当的男人在伊甸园里偷吃了**的那种的感觉。到人类最后的那个日子，一定会有一个感觉与人类最初时的一个感觉相符合，完全地符合。言末子的这个时候的这个感觉会不会就与人类开始时候那个感觉相符合？笔者现在还不能够太早地下这个结论。因为这时候的言末子还在继续着那个时代的生活。言末子尝着果子的滋味好，就将他吃剩的一半孝敬了母亲那个人。母亲那个人推说天气太凉就有了拒绝言末子孝敬的意思，言末子坚持让母亲那个人吃。母亲那个人就接了那果子在手上，她很认真地看了言末子剩下的这一半绿色的果子，就说你吃了红的那一半。言末子说是，我吃了红的那一半，绿的这一半是留给母亲的。母亲那个人就乐了将那一半果子吃了。
母亲那个人吃了果子之后，与言末子行了那种的事情。
4
皇后女说，你不可能与你的母亲行过那种的事情。皇后女说得很肯定，她接下来分析说，你说的那棵欢乐树，在这个地球上只生长着一棵，这一棵树并没有生长在你与母亲居住的那个地方。你说的那一场雪我也是见过的，与你说的时间很不相符，你说你记得就是在我们见面的前一天，也就是在你的母亲死去的前两天，那一天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下过雪，且是整个天上连一片云也没有生出来。那一天刮了很大的风，那样的风曾经中断过了她俩的信息。皇后女不是记住了风，而是清楚记住了她与言末子的信息在风中的中断。言末子很怀疑皇后女对关于他与母亲那个人行了那种的事情的否定，皇后女对于那场雪是没有否定的，却是否定那场雪的时间，如果那场雪确实不是下在了那一天，他与母亲那个人行那种事情的根据就不再充分。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是从雪里扒母亲那个人的脚印的时候，扒出来了那个果子。那棵生长了那个果子的树也不是长在了皇后女说的那个地方。言末子说，那棵树为什么没有长在那个地方？言末子再进一步地肯定说，那棵树那个时候就是长在了他扒出来果子的那个地方，不然，那个地方怎么就会长出了那样的果子。言末子说着，就沉静下心来，很认真地回忆了那一天的事情。
皇后女劝言末子再想一想那一天，她还是坚持言末子根本就没有与母亲那个人做出那种的事情。言末子依然坚持着他自己说，不然我怎么会在你的身上感觉出了母亲的感觉？除非你是母亲的克隆。皇后女说，不得了，不得了，我如果真就是你的母亲的克隆真就是不得了的事。皇后女这时候就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她现在已经是很激动了说，那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就不应该欺骗这个世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被一种传统的创造方法创造的。全世界的人都为此而很骄傲也很自豪过人类在这个时代的顽强创造。言末子说，你出生的那个时候我是知道的，那时候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清楚地记得全世界为你的欢呼。就是从我与你行了那种的事情，我就怀疑，我们的人类是不是欺骗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们的人类。皇后女说，如果我真的就是你母亲的克隆，那就没说的，就是我们的人类欺骗了这个世界。皇后女思想了一下接着说道，也是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们的人类。言末子说，在这样的一场欺骗中，受到最大伤害的就是我们两个人，无论是母亲与儿子，还是儿子与母亲是不该行那样的事情的，但是，我们行了。如果这是一种罪过的话，这是我们的人类在最后的时间里犯下的最大的罪过。言末子接下来也很激动了说，人类不该以了这种的方式方法在这个世界上坚持下去，要自然而然地延续才有道理。
就在言末子与皇后女的这一番讨论中，他们彻底失去了行那种的事情的情绪，他们现在真就生出来母亲与儿子那种的关系来，现在皇后女再回忆她对于言末子的十八年的思想的时候，真就思想出了母亲对于儿子的那种的感觉，虽然说她没有做过母亲，且是这一生的也不可能做得成母亲。这时候的外面下起了雪，一片雪花贴在了窗上，又一片雪花贴在了窗上。这一场雪就像是言末子说的那场雪一样大，很快地就将整个的世界覆盖了。这时候，言末子就又像是上一场雪一样地听到了像是母亲的脚印**一样的**声，他就让皇后女也听一听那种的声音。皇后女就也像是言末子的母亲一样地侧耳听到了那种的声音，她断定这一个声音一定不再是言末子的母亲的脚印的**声，一定是她来的时候踩下的脚印的**声。她就与言末子说了她的判断。言末子同意了她说，母亲已经是死去了，她已经不可能踩出来能够**的脚印了。
他俩一同跑到外面雪的天地里来，还是在那棵树的下面，言末子与皇后女共同地挖开了雪，就在雪的下面，他们就又发现了一个欢乐果压迫在皇后女踩出的那个脚印上。言末子捧起来了那个欢乐果给皇后女看，皇后女就将她的眼睛看惊了，她不相信这个雪天怎么就变化成了一个奇怪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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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生下来皇后女，大宋就不再与大巫在一起生活。大宋与大巫的十几年，朝夕相守着那个时代的人们不可能相守的那样长的时间。用撒担拇的话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相守的时间太长了，天都变长了。大巫后来就总是感觉到过一天需要很长的时间，太阳总在天上挂着发不出来太好的光也不落下去，月亮也如太阳一样地懒惰在天上。不像是他们刚到一起的前两年，每天得忙碌，日月如穿梭般的快活。
大宋离开的时候，与大巫告别说，他不再在地球的这一面看太阳了，他要到地球的那一面去看太阳。大巫就很赞成了他，说你们爱好女人领域的成员就应该这样，不要光是在一个地方爱好一个地方的女人，要广泛地爱，要爱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的女人，包括天涯海角。大宋说是，我这就到天涯海角去。大宋从此就去了。皇后女是不认识她的父亲的，就像是言末子在还没有认识能力时失去了父亲一样。
皇后女这个时候才思想起来创造过她的那个人，她要通过那个人了解清楚她的来历。她对母亲大巫讲了她与言末子的这个过程，讲得母亲大巫也疑神疑鬼的。大巫一直认定皇后女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创造的，且是创造的过程完全是按了传统的方法，就连最后她与大宋行的那个姿势也是男上位女下位的姿势。大巫如何也不知道大宋与撒担拇的勾当，这一切大宋并没有告诉她。直到她后来明白了这一切的时候，她责问大宋，大宋也没有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那时候大宋还在地球的那一边继续进行着他的对于生命的创造活动。
就在皇后女再一次追问母亲大巫的时候，大巫联系上了在地球的那一面正在进行创造活动的大宋，她就像是皇后女追问她一样地追问大宋皇后女是从哪里来的？大宋在那边就乐了说，天下的人，谁都不知道谁是从哪里来的。大巫就很气愤了说，你应该知道皇后女是从哪里来的。大宋说，怎么可能，我连我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皇后女是从哪里来的。大巫中断了与大宋的通话，这时候她很生气，生了一脸的气。皇后女这时候就抚摸了她的脸，试图想打扫掉大巫脸上的气愤。皇后女摸到一手的凉意与僵硬，且是在皇后女触到这样一张脸的同时，大巫倒了下去，且是永远地没有再站起来。
大巫就这样去世了。
皇后女不明白大巫的这个死，怎么就一问了皇后女从哪里来，她就死去了。难道说，人从哪里来，是一个不可以问的问题么？
言末子听说了大巫死去的经过的时候，他对皇后女牢骚了一句：他母亲的，我们他母亲的人这是他母亲的怎么啦！他母亲的。这是言末子有生以来牢骚过的一句最过分的牢骚。就在他这样牢骚的时候，外面的雪全部消散去了，连一片雪花也寻不见了踪影，天上一直下着的雪就像是一直没有下雪一样。言末子出门来，看见了皇后女走的时候踩出来的一个又一个脚印。就在她其中的一个脚印上，放置着那个本已是被他亲手拾进屋的那个果子，那个欢乐果。这时候的那个欢乐果正欢乐着他与皇后女那一日的那个欢乐。言末子看着欢乐果的动作，完全是学习了他与皇后女那一天的那些个动作，一招一式的，重复得言末子心里很烦，他就狠狠地踹了欢乐果一脚。言末子抬起来脚看那果的时候，就见他的脚下流出来了像是那一次皇后女流出来的血一样的红色。这让言末子实在不明白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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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女埋葬了母亲大巫后，简单地整理了自己。她告别了言末子，说要到地球的那一面去，寻找大宋那个人。言末子劝她说不要去了，已经是很明白了，就没有必要再麻烦自己。皇后女说明白明白，我们明的什么白？言末子说你既是寻找到了大宋，他也未必就能够说清楚你是从哪里来的。就是他本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也未必就说得清楚。他说不清楚他自己，他能够说清楚别人吗。皇后女说他不能够说清楚他自己，他应该说得清楚我是从哪里来的。言末子说，实际上要说清楚我是从哪里来的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明白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皇后女说，你说你明白，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我？我。
从哪里来？从哪里来？
言末子这时候吃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的惊。不是皇后女这样地问他，他还没有这样地问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他一直就认为他的来历是很明白的，就是他的父亲通过了他的母亲，将他种在了他母亲的身体里，他再从他母亲的身体里脱胎出来。这就是他的来历。皇后女见言末子没有说话，就问他：
你从哪里来？
你从哪里来？
你从哪里来？
一连三个问，将本来在言末子的心目中很简单得不能够再简单的事情问得很复杂了起来。言末子本来是很明白的，他是从他的母亲的身上来的，他就是从他母亲的身上来的。一个明明白白从母亲的身上来的人，现在怎么就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呢？皇后女说我一定要找到创造了我的那个人，如果我真的是来自你的母亲，我就是你的母亲第二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就没有了原则。快乐是有原则的，不是没有原则的。皇后女说了就亲吻了言末子，是那个时候男人与女人离别时所使用的通常亲吻，而不是母亲与儿子分别的时候使用的那种的亲吻。她依然地坚信她不是他的母亲。言末子将他使用的旅行器交给了皇后女，这是一架代表了那个时代先进科技水平的旅行器，可以在天上飞，可以在地上跑，可以爬山，也可以涉水。这一架旅行器是工程领域精神领袖韩工、刁难工和官去轻三个人专为言末子制造的，上面还专门造出了一个很适合**的空间和设施。只是言末子没有使用过那个空间的那些太起兴的设施。这个旅行器他不过运用过一次，那一次是他开出去到了原日本国广岛的那个地方，他要看一看那个曾经被美国人的原子弹炸过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到了那个地方，什么样子也没有看出来，那地方被一片皑皑的雪覆盖着，完全没有了曾经被炸过的痕迹。言末子想，人，无论是在这个地球上做了什么，最终都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你就扔一颗原子弹，扔十颗原子弹，扔一百颗原子弹，一千颗一万颗，所有的国家在所有时间里制造的所有的原子弹都扔在这个地球上，到头来也不会在这个宇宙里留下什么痕迹。人，你就放开了折腾，前文明时期，怎么也出不了大气层。后文明时期，怎么也出不了宇宙。所有的善加了所有的恶，所有的真实加了所有的虚伪，所有的伟大加了所有的渺小等等，也不能够将这个宇宙如何。这一个宇宙如何了，还有下一个宇宙出现。下一个宇宙才是理想，才是天堂，才是人类与神而不是与兽共存的时空。言末子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感觉到憋得慌，他就掏出来他的那杆东西撒尿，他的尿就射在雪地上，雪地上很快就结成一柱冰，那一柱冰差一点儿的就与他的那杆东西相接。他很惊心那一柱冰,却是不知道那一柱被他尿出的冰柱的那个地方，恰好就是美国原子弹的炸点。
言末子与他的旅行器招了手，它就载了皇后女飞走了。皇后女是飞着走的。
言末子这时候就又思想了母亲那个人。他同时思想到，皇后女会不会就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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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女到了该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回来，言末子联系上皇后女问她在那边的情况。皇后女也联系言末子，告诉他已经寻找到了大宋，并且寻找到了快乐。她强调说是不失原则的快乐。言末子不清楚不失原则的快乐是怎样一种快乐。
皇后女寻找到大宋的那一天，天上正好飞着一只雀儿。雀儿从我们这个时代存活到那个时代，是非常不容易的，就像是人存活到那个时代一样的不容易。人和雀儿都是不应该存活那样长的一个时间的，只是我们的人使用了各种的手段与方法，基因改造的方法，外太空培育的方法，人种杂交的方法，特别是人种杂交的方法，对于人类存活到那个时代起了决定的作用。雀儿也是被人改造了以后才与人一样地存活到了那样一个时间。
雀儿飞着飞着就不愿意再飞了，它就降落在了皇后女的肩上。大宋就帮助了皇后女捉住了那只雀儿。这是皇后女长到了这样大的年龄，第二次见到真实的雀儿。她对大宋说，这会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只雀儿？大宋说他也是有很多的年没有看到过这种鸟儿了。说了大宋就将雀儿放到怀里暖一暖它，暖出来了雀儿的精神。趁了雀儿有了精神，大宋就放飞了它。皇后女看了远飞去的雀儿说，它一定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雀儿。大宋没说什么，就引导了皇后女来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皇后女一见了大宋就要问那一件她要弄明白的事情，大宋示意了她不要着急，他说，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来的。大宋先安排皇后女打扫她一路的疲劳，等到皇后女打扫得合适了，大宋就把她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门被打开的时候，皇后女看见了一个完全像她母亲大巫的这一个大巫，端端站在她面前。她惊了眼地看眼前的这个大巫，这个大巫正好就冲了门站着迎候了她。
这个大巫张开了双臂，等待了皇后女扑进去。皇后女就像是上一次见到母亲大巫一样扑进了这一个大巫的怀里，扑了这一个大巫一怀的幸福。这一个大巫说，我知道你来，我就提前来等待这个幸福撞我的怀了。皇后女说你怎么知道我来？这一个大巫说是言末子告诉的。皇后女说啊哦。
皇后女突地思想起来，她的母亲大巫已经死去了。她惊奇了眼前的这个大巫，这一个活在这个世上的大巫。
1
言末子埋葬母亲那个人，依然是采取了埋葬他父亲时的那种的方法、程序与规格。葬礼的仪式开始的时候，依然是大宋带动着男人们站成那样整齐的队伍，男人们依然穿了那样的盛装，女人们更是着装了她们的隆重与严肃。以女声部为主的歌再一次唱起来，女人们没有唱歌德的《上帝和世界》，也没有唱古老中国的古老诗经，她们唱的是当代概念影视业b组业务监理尼说说为古老的中国的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填写了新词的歌，歌词是专为母亲那个人的死而写的。女人们还没有完全背诵得过那首歌词，就都手持了一个我们这个时候文件夹一样的夹子，那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夹子，那样的夹子里夹了人类有史以来全部的经典的歌。那时候的经典已经泛滥，泛滥得经典也不再经典。尼说说就是从母亲那个人一咽了气的那个时刻开始寻找并确定葬礼上需要的这首歌，他翻遍了所有的经典的歌曲，也没有能够寻找到大家的如意。于是他一边地翻找，一边地哼那首二胡独奏曲子。还是在一旁的大巫建议他说，就这首曲子行，你就在这首曲子的基础上填词就行了。尼说说这时候就看了大巫说，你得陪着我才能够完成你说的这件事情。大巫说行，我陪着你完成。
大巫知道尼说说的习惯，他创作的时候，手非要抚摸了ru房才有灵感，灵感来了才能够创作，创作得灵感疲劳了，就再抚摸一阵子ru房。他需要这样不断地折腾才能够创作。不像是我们这个时候的很大一部分的创作家，有ru房也创作，没有ru房也创作，环境和条件不造就尼说说那种的矫情，只有极个别的人才情愿或不情愿地为十几行甚至几十行的汉字堆成的歌词或七个音符组成的曲子而献身。
现在尼说说就开始抚摸了大巫的ru房在构思母亲那个人葬礼上的这个歌。大巫被尼说说抚摸出一种与任何人的抚摸都有区别的感觉，这样的区别就让她感到了可贵，她想尼说说这个人不愧为一个艺术家，他的抚摸也是完全艺术化了的，完全艺术化了的抚摸就很容易深入人心，她现在感觉着真是好受。尼说说也感觉着大巫的那个好受，这样好的好受也感染了他，他就生出来一种冲动。那种的冲动就让他思想着死亡而又害怕死亡，直至希望死亡，直至不再思想死亡，也不再害怕死亡，也不再希望死亡。一种升腾的意念升腾了，一种降落的意念降落了，尼说说现在变化成了一个空了的人。他的这种空了的感觉在与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不是在抚摸的这个阶段产生的，而是在那个喷射的阶段才有的那种空了的或是化了的感觉，他想大巫这个人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他想每一个人给予每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等到这一切都非常缓慢地过渡去之后，大巫说你怎么样？尼说说说我很好。大巫说我不是说你怎么样。尼说说说我说我我很好是说我已经是在很好中完成了创作。大巫说你真是一个怪物。尼说说听了就乐了说，我确实是这样，不然我就什么也做不出来，我不抚摸到那种的好处，我就是一个白痴，一个什么也做不成的白痴。尼说说接着就将他的创造输入到一个像是文件夹一样的夹子里，他做完了这一切，就将那个夹子拿给大巫看。大巫打开来那个夹子，看见上面只是写了一个字：母。大巫不理解就问尼说说说，就这一个字么？尼说说说就这一个字。大巫说这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尼说说说这一个字在这样的一首歌里不表示任何的意思，它虽然是一个“母”字，但它在这时没有母亲的意义。它只是一个发声，这一个发声还不能够从嘴里发出来，要紧紧地闭住嘴，从鼻子里发出这个声音来。说了尼说说就紧闭了嘴，通过他的那个很有些分量的鼻子发出来一个很有些分量的“母”字。这样的声音再和了《二泉映月》的旋律，就让大巫听出来了很好的意义，那样的意义就不能够让你说出口来，你只能够去想象它，并且你不能够不想象它，它就带了你的想象走，走得很遥远，很陌生也很**。于是大巫也跟了尼说说“母”了起来，那个“母”的声音也是从她的鼻子里发了出来，也是发出了很好的意义，她一边地这样“母”着一边地想：我的两个ru房没白被这个家伙摸索。
2
就在大巫她们发着“母”的这个鼻音的时候，言末子协同了许多的男人们埋葬了他的母亲。言末子原本思想着将母亲那个人与他的父亲那个人埋葬到一起，只是母亲那个人死之前不让他那样做，她反复嘱咐言末子说无论如何你不要把我与言坚定拼凑到一块去。她很坚决地使用了拼凑这样一个词，这让言末子在后来的时间里很费了些心思思考母亲那个人与他的父亲的关系，他怀疑过母亲那个人与他的父亲一定是发生过很不应该埋葬到一起的原因。言末子没有追问母亲那个人坚决不拼凑的原因。母亲那个人也许就看明白了言末子的不追问，她就对了言末子说：来世的时候……她的话没有说完，她就失去说话的能力，将下面的话永远地咽到了她的心里，永远地咽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隐秘的那个地方。后来言末子在思考母亲那个人的时候，他就对于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做了无数次的补充。就在“来世的时候”这样五个字的后面，他补充了“我要更自由地生活”“我要寻找另一个男人而不是这世的这一个”“我要不做女人而是要做男人”“我不再做女人也不再做男人而是做一只鸟儿及其他”“我要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我一定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等等。接下来他就思考了他补充给母亲的这些不能够令他满意的语言背后可能存在的含义：来世的时候我要自由地活着这或许是说她这一世还不够自由，或者说她对于自由还有比了那个时候的自由更宽大尺度的要求。那个时候的人们已经是有了相当程度的自由了。完全不像是我们现在对于自由的理解与享受，那个时候每个人自由与权利是我们这个时候所完全不能够想象的。下一句是，来世的时候我要不做女人而是要做男人。说明她这一世做女人做错了或者说是做够了，做错了女人于一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做够了女人这其中就有了说法，让女人做够了女人的原因，一定是男人做得不够，这样言末子重新思考了他的父亲对于他的母亲做得如何？他想一个男人肯定是满足不了一个女人，况且父亲活着的时候还有一百个以上的女人在他的身边，那些个女人曾唱了他的父亲的死也唱了他的母亲的死，那样庞大的一个合唱队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声音来，都能够惊天动地。当言末子的灵魂被那样的声音托举到一个很寂辽的空间的时候，他真正就怀疑了他父亲对于这样一个合唱队伍的能力。他甚至怀疑了隋朝皇帝的那个抹一抹，那绝对是男人的一种无能力，有能力你为什么要抹一抹？真正地要生命好，你就要有选择地，一对一地非常透彻地来生活。一定要透彻，要非常透彻。至于母亲想做一只鸟儿及其他，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按照这个世界的活法活着？这个世界有多种多样的活法，比如说古代帝王的活法，将相的活法，才子的活法，佳人的活法，算命先生的活法，**的活法，被卖了的奴隶的活法以及后来的总统，后来的资本家和资本家的太太，不是富人家的小姐，歌舞厅里的小姐，桑拿浴里的小姐，干洗按摩及路边店里的小姐与不是路边店的大款与**与黑帮与警察署的人与人事署的人与**官与小法官与管理这些个人的且是被人们称作头儿的人等等形形色色的活法，都不适应了母亲那个人？所以才做鸟儿及其他，只是不要做人。
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做够了人的人？
基于了母亲死亡以后的思考，言末子就感受到人的思考的能力还很有限，他对于生了自己的母亲的思考都不能够很确定，又如何去思考成熟这个世界？思考不成熟这一个世界，又该如何思考下一个世界？思考下一个世界，是言末子那一个时代的人所面临的主要课题。
这个时候外面又刮起来了风，那样的风依然是很干燥地团在言末子的窗上。一直就陪同了言末子思考的皇后女说，外面起风了。言末子说啊哦。皇后女说你看这一次的风就与每次的风不同。言末子就透过那一扇窗看了皇后女说的与每一次都不同的风。他真就看出来了那风的不同说，这风一定不是地球上生出来的，一定是来自于宇宙的某一个空间，这是宇宙风，或者是太阳风。皇后女说，说不定就是太阳风，这风里有太阳的光线，弯弯曲曲的。言末子说，太阳这个东西怎么就像这个时代的男人了，没能力了，连他自身的光辉也扯不直了，就像是患了前列腺的男人的撒尿了。胡扯的太阳，真就是不叫人活了。皇后女说，来世的时候……她将这几个字说到这里的时候，也像是母亲那个人死去的时候将后面的字全部咽了回去。这让言末子突然感到了非常的惊恐，不是因为她再现了母亲那个人死亡时候的情景，而是因为又一个女人提到了来世。言末子就一直等待着她说下去，言末子认定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就一定是母亲那个人没有说出来的内容，因为皇后女现在就像是母亲那个人一样地躺在那里，像是要说出来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言末子说，你说下去。
皇后女说，我说下去？
言末子说，你说下去。
皇后女说，下面的内容？
言末子说，下面的内容。
皇后女就将言末子的手牵引到她下面的那个地方，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了他的手说，你猜猜下面的内容。言末子将他的手在她的下面的那个地方动了动，动得很容易动了就再动了一动她下面的内容，他说我知道你下面的内容了。皇后女说你说说看。
我要更自由地生活。
不。
我要寻找另一个男人而不是这世的这一个。
不。
我要不做女人而是要做男人。
不。
我不再做女人也不再做男人而是做一只鸟儿及其他。
不。
我要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
不。
我一定要按照那个世界的活法活着。
不。
言末子说要么就是你在来世的时候就不再来这个世了？皇后女说不。皇后女就乐了说，你已经说到点上了，你再在这个点上向它的反方向说。言末子说，来世的时候，我还要来到这个世上。皇后女说对了！对了！对了！来世的时候，我们的人一定要还来到这个世上。言末子说母亲也是这个意思么？皇后女说母亲也是这个意思。言末子说我明白了，我们的人都是留恋这个世界的。皇后女说是，我们的人都是留恋这个世界的。人留恋这个世界你知道为什么人都留恋这个世界么？包括过去的人，艰苦岁月的时候，缺乏精神缺乏物资缺乏自由缺乏人性最重要的是缺乏人性的那个时候，人们也都非常地留恋这个世界，你知道为了什么么？言末子说你说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人们执着这个世界的美好。
不。
是因为人们执着这个世界的丑恶。
不。
是因为人们害怕困难。
不。
是因为人们不怕困难。
不。
是因为人们太人性。
言末子说不。说了他也乐出了像是皇后女刚刚乐出的那个样子说，你说到点上了，你再往这个点的反方向说。皇后女说，人们留恋这个世界，是因为人们的兽性？言末子说对了！对了！对了！他也是一连地重复了三遍对于皇后女的肯定。
3
被充分肯定了的皇后女就兴起来女人的热情，她放松了言末子的被她一直紧夹着的那只手，让他的手自由地工作起来。她想造物的神给男人造成了手的主要用意或许很简单，就是用来抚摸女人，抚摸女人的这一个地方和那一个地方，女人的每个地方都是需要男人的手的抚摸的。皇后女真就想对了造物的神，神造手这物的时候真就考虑了两种的功能，一种是抚摸女人，一种是获取食物。获取食物最终也是为了营养身子，营养了身子才能够产生抚摸女人的精神与气力。并且是造物的神在造成男人手的时候，对于造多少根手指也很费了一些思考。神首先造了人手的大拇指，然后再造出来能够产生握力和捏力的食指和中指，神思考着这样的手就已经能够美好女人了，就不再想下面的创造。还是后来神在审察女人系统的时候，感觉到这样的像是鸡爪一样的手不能够完全满足女人的系统需求，就再节俭着使用了材料造了那根小拇指。神分别地给这四根指头赋予了不同的作用，比如说抚摸女人的头发，女人的眼睛，女人的耳朵，女人的胳膊，女人的腰及腰以下的各个部分，哪一根指头在哪一个部位发生哪些作用，神都是有想法的。最终神担心人们一只手的四根指头不够使用或是错误使用，神就大方地再造了一根无名指，增加在中指与小拇指的中间。造物的神给人造出来十个指头都是各有用途的，有神的规定的。只是我们的人用乱了这十根指头，甚至我们不知道每一根指头对于女人的哪一个部位能够起到最佳的作用。读者君，现在就让我们想一想，我们都用这十根指头干了些什么？仁德忠孝礼义信是通过我们这双手体现，不仁不德不忠不孝不义不信也是通过我们这双手来完成。吃饭穿衣纺织打造刀枪剑戟飞机大炮坦克舰艇原子弹生物弹化学弹侵略反侵略压迫反压迫烧杀抢掠偷窃制裁烧杀抢掠偷窃等等，我们却是很明白地使用我们的每一根指头，我们将每一根指头使用得很劳累，很僵硬就让这样的指头抚摸到女人的时候不再灵活。
不再灵活的手也不再像是神造这物的时候赋予它那样简单的任务，它却是做出了超乎人类想象的事情。像本作中涉及到的各位政治领袖或精神领袖的手，像岩坚定的手，像董一刀的董二刀董三刀的手，像撒担拇的手，像言末子的手，接下来我还要写言末子的手，言末子的手也是做过惊天动地的事业的，他是为了我们的这个人类或者说是为了下一个人类，言末子动了是神应该动的而不是人应该动的手。在这里我们也还是不能够不提大兽的那双手，那双将一个人的耳朵割下来再将那个割下来的耳朵放到被割的那个人的嘴里让那个人吃下去的那双手，以及言末子的祖先们那做成了各类各种的事业的手。只是这一双双的手远离了神的开始的设计，请读者君一定要注意这一点，我们每一个人的这双手都远离了造物的神最初对于这双手的设计任务。言末子这时候就将他的手从皇后女的那个地方拿出来，他无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被皇后女夹得失去了血色的手这时候就泛起来显得有些潮湿的红。皇后女这时候就希望着他的这只有了潮湿的红的手去抚摸她的也有了些潮湿或许也有了些红的地方，比如说皇后女的脸现在就已经是泛了那样的红，接下来就是她的脖子，她ru房以上的那个太细嫩的胸部，还有没让言末子看到的她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她并没有告诉言末子她的那个地方已经是湿了。是她自己将她自己湿了，那个地方已经是湿出来一片期望。皇后女看着言末子依然看着他自己的手，像是第一次看那只手一样地看法，脸上完全没有在那棵欢乐树下行那种事的时候那种的激动。皇后女说，你怎么啦？言末子没有说话，从他的眼里有一颗眼泪生了出来，皇后女一眼就看见了那颗正在形成过程中的眼泪。皇后女就再一次地关心了言末子说，你怎么啦？言末子这才突然地放下了他的那只一直被他看着的且是看出来眼泪的手。他就对了皇后女说，噢，对不起。言末子在说对不起皇后女的时候，那颗泪被他咽到了心里去。男人能够将眼泪咽到心里去，应该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举动，是很成熟了的男人经历了很多的世故才可以做成的这般重要的吞咽动作。
言末子的这个吞咽眼泪的动作形成了以后，就让皇后女更加地生出来了对于言末子的几分的疼爱。她说你一定是累了，一定是很累了，咱不做了，咱什么也不做了。说了她就将自己的已经解开了的上衣的第三颗扣子扣住，再扣住了第二颗。言末子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你让我想起来母亲。皇后女说，我理解你对于母亲的感情。言末子说，也许我这个时候的表情不正确，我是想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感受，就是那一天我们在那棵树下行那事的时候，我就真实地感受到我是在与我的母亲行那种的事情。皇后女吃惊了眼看了言末子说，你把我当成你的母亲？言末子说，是，就在我与你行这种的事情以前，母亲也像是你引导我一样地引导过我与她行过那种的事情，在我与你行这种的事情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与母亲行这种的事情一样的感觉，包括你对于我的包裹，你闭上眼睛的那个呼吸，以及你胸前的那一片红润，都与我的母亲没有丝毫的差别。
那是言末子的一个梦。
言末子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梦的具体时间，言末子回想那个梦的时间的时候，很容易将他的回忆带回到兽的那个时代去。那时候言末子就变化成了一个兽，一个根本不存在人性的兽。他记忆得非常清楚，那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雪覆盖了这世上的一切，母亲那个人踩在门前那棵欢乐树下的脚印也被雪彻底覆盖在了那树的下面。他听见了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在雪的下面发出了一声接了一声的**，他问母亲那个人听没听到那片脚印的声音，母亲那个人说听到了。母亲那个人的话证实了母亲那个人的脚印确实是在雪的下面**。言末子这时候就告诉母亲那个人说他要救助那个**的脚印，母亲那个人就同意了他。
那时候的天上依然下着雪，一片一片的雪花儿打在言末子的脸上，他脸上被雪花打的那个地方很快生出类似一片片雪花儿那样的喜悦，雪花儿那样的喜悦再从他的头发的梢儿上，从他的脖子里一片一片地生出来。他一边地用他的手，他的神造的那双手，猛力地扒已经厚厚埋葬了**脚印的雪，一边地打扫了脸上的头发梢儿上的还有脖子里的喜悦，让新一层的喜悦再从他的脸上头发梢儿上脖子里生出来。就这样那种的喜悦在言末子的身上生出来一层再生出来一层。他想，这是因为救助母亲的脚印而生出的喜悦啊。这时候他也很感激母亲的脚印，感激脚印的那个**。
终于，言末子在雪的下面寻找到了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在那个脚印上面，有一颗极鲜艳的欢乐果现出来。欢乐果就压在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上面。言末子这时候才知道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不是被雪压得难受，而是受了那颗欢乐果的压迫。言末子就将那颗欢乐果从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上拾起来，放到了母亲那个人脚印的旁边，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不再**了。他就向了母亲那个人喊道，说行啦！行啦！我行啦！就在他喊叫过了之后，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再一次**起来，母亲那个人听到了这一次的**，言末子听到了母亲那个人因为这一次**的那个笑，那个笑朗朗地传达过来。言末子就再回转了身子关注母亲那个人的脚印，他看见欢乐果又回到了母亲脚印的上面。言末子就再一次地拾了那个果子，更稳妥地放置在母亲那个人脚印的旁边，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又一次地停止了**。他就再对了母亲那个人喊：行了，真的行了。就在他这一次的喊叫过了之后，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再一次地**起来。这就又牵出了母亲那个人一个朗朗的笑和言末子的那种的眼光。这一次言末子就采取了一个很果断的行动，这是他生下来的第一个果断，他认为他就在这个果断以前还没有果断过什么。
言末子就将那个欢乐果摘了下来，摘在了手上。母亲那个人的脚印就不再**了，言末子手捧着欢乐果看母亲那个人的脚印的时候，那一片脚印就放射出来一种特别的光芒，那样的光芒就让言末子产生出来男人的冲动。
已经产生了男人冲动的言末子，这时候就很忘乎所以地啃了一口那果子，当他将那口果子吃下去的时候，他吃出来一种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实际上这时候言末子吃出的感觉，就是《圣经》里说的，在很古老的时候，那个叫亚当的男人在伊甸园里偷吃了**的那种的感觉。到人类最后的那个日子，一定会有一个感觉与人类最初时的一个感觉相符合，完全地符合。言末子的这个时候的这个感觉会不会就与人类开始时候那个感觉相符合？笔者现在还不能够太早地下这个结论。因为这时候的言末子还在继续着那个时代的生活。言末子尝着果子的滋味好，就将他吃剩的一半孝敬了母亲那个人。母亲那个人推说天气太凉就有了拒绝言末子孝敬的意思，言末子坚持让母亲那个人吃。母亲那个人就接了那果子在手上，她很认真地看了言末子剩下的这一半绿色的果子，就说你吃了红的那一半。言末子说是，我吃了红的那一半，绿的这一半是留给母亲的。母亲那个人就乐了将那一半果子吃了。
母亲那个人吃了果子之后，与言末子行了那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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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女说，你不可能与你的母亲行过那种的事情。皇后女说得很肯定，她接下来分析说，你说的那棵欢乐树，在这个地球上只生长着一棵，这一棵树并没有生长在你与母亲居住的那个地方。你说的那一场雪我也是见过的，与你说的时间很不相符，你说你记得就是在我们见面的前一天，也就是在你的母亲死去的前两天，那一天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下过雪，且是整个天上连一片云也没有生出来。那一天刮了很大的风，那样的风曾经中断过了她俩的信息。皇后女不是记住了风，而是清楚记住了她与言末子的信息在风中的中断。言末子很怀疑皇后女对关于他与母亲那个人行了那种的事情的否定，皇后女对于那场雪是没有否定的，却是否定那场雪的时间，如果那场雪确实不是下在了那一天，他与母亲那个人行那种事情的根据就不再充分。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是从雪里扒母亲那个人的脚印的时候，扒出来了那个果子。那棵生长了那个果子的树也不是长在了皇后女说的那个地方。言末子说，那棵树为什么没有长在那个地方？言末子再进一步地肯定说，那棵树那个时候就是长在了他扒出来果子的那个地方，不然，那个地方怎么就会长出了那样的果子。言末子说着，就沉静下心来，很认真地回忆了那一天的事情。
皇后女劝言末子再想一想那一天，她还是坚持言末子根本就没有与母亲那个人做出那种的事情。言末子依然坚持着他自己说，不然我怎么会在你的身上感觉出了母亲的感觉？除非你是母亲的克隆。皇后女说，不得了，不得了，我如果真就是你的母亲的克隆真就是不得了的事。皇后女这时候就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她现在已经是很激动了说，那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就不应该欺骗这个世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被一种传统的创造方法创造的。全世界的人都为此而很骄傲也很自豪过人类在这个时代的顽强创造。言末子说，你出生的那个时候我是知道的，那时候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清楚地记得全世界为你的欢呼。就是从我与你行了那种的事情，我就怀疑，我们的人类是不是欺骗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们的人类。皇后女说，如果我真的就是你母亲的克隆，那就没说的，就是我们的人类欺骗了这个世界。皇后女思想了一下接着说道，也是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们的人类。言末子说，在这样的一场欺骗中，受到最大伤害的就是我们两个人，无论是母亲与儿子，还是儿子与母亲是不该行那样的事情的，但是，我们行了。如果这是一种罪过的话，这是我们的人类在最后的时间里犯下的最大的罪过。言末子接下来也很激动了说，人类不该以了这种的方式方法在这个世界上坚持下去，要自然而然地延续才有道理。
就在言末子与皇后女的这一番讨论中，他们彻底失去了行那种的事情的情绪，他们现在真就生出来母亲与儿子那种的关系来，现在皇后女再回忆她对于言末子的十八年的思想的时候，真就思想出了母亲对于儿子的那种的感觉，虽然说她没有做过母亲，且是这一生的也不可能做得成母亲。这时候的外面下起了雪，一片雪花贴在了窗上，又一片雪花贴在了窗上。这一场雪就像是言末子说的那场雪一样大，很快地就将整个的世界覆盖了。这时候，言末子就又像是上一场雪一样地听到了像是母亲的脚印**一样的**声，他就让皇后女也听一听那种的声音。皇后女就也像是言末子的母亲一样地侧耳听到了那种的声音，她断定这一个声音一定不再是言末子的母亲的脚印的**声，一定是她来的时候踩下的脚印的**声。她就与言末子说了她的判断。言末子同意了她说，母亲已经是死去了，她已经不可能踩出来能够**的脚印了。
他俩一同跑到外面雪的天地里来，还是在那棵树的下面，言末子与皇后女共同地挖开了雪，就在雪的下面，他们就又发现了一个欢乐果压迫在皇后女踩出的那个脚印上。言末子捧起来了那个欢乐果给皇后女看，皇后女就将她的眼睛看惊了，她不相信这个雪天怎么就变化成了一个奇怪的一天。
5
自从生下来皇后女，大宋就不再与大巫在一起生活。大宋与大巫的十几年，朝夕相守着那个时代的人们不可能相守的那样长的时间。用撒担拇的话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相守的时间太长了，天都变长了。大巫后来就总是感觉到过一天需要很长的时间，太阳总在天上挂着发不出来太好的光也不落下去，月亮也如太阳一样地懒惰在天上。不像是他们刚到一起的前两年，每天得忙碌，日月如穿梭般的快活。
大宋离开的时候，与大巫告别说，他不再在地球的这一面看太阳了，他要到地球的那一面去看太阳。大巫就很赞成了他，说你们爱好女人领域的成员就应该这样，不要光是在一个地方爱好一个地方的女人，要广泛地爱，要爱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的女人，包括天涯海角。大宋说是，我这就到天涯海角去。大宋从此就去了。皇后女是不认识她的父亲的，就像是言末子在还没有认识能力时失去了父亲一样。
皇后女这个时候才思想起来创造过她的那个人，她要通过那个人了解清楚她的来历。她对母亲大巫讲了她与言末子的这个过程，讲得母亲大巫也疑神疑鬼的。大巫一直认定皇后女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创造的，且是创造的过程完全是按了传统的方法，就连最后她与大宋行的那个姿势也是男上位女下位的姿势。大巫如何也不知道大宋与撒担拇的勾当，这一切大宋并没有告诉她。直到她后来明白了这一切的时候，她责问大宋，大宋也没有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那时候大宋还在地球的那一边继续进行着他的对于生命的创造活动。
就在皇后女再一次追问母亲大巫的时候，大巫联系上了在地球的那一面正在进行创造活动的大宋，她就像是皇后女追问她一样地追问大宋皇后女是从哪里来的？大宋在那边就乐了说，天下的人，谁都不知道谁是从哪里来的。大巫就很气愤了说，你应该知道皇后女是从哪里来的。大宋说，怎么可能，我连我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皇后女是从哪里来的。大巫中断了与大宋的通话，这时候她很生气，生了一脸的气。皇后女这时候就抚摸了她的脸，试图想打扫掉大巫脸上的气愤。皇后女摸到一手的凉意与僵硬，且是在皇后女触到这样一张脸的同时，大巫倒了下去，且是永远地没有再站起来。
大巫就这样去世了。
皇后女不明白大巫的这个死，怎么就一问了皇后女从哪里来，她就死去了。难道说，人从哪里来，是一个不可以问的问题么？
言末子听说了大巫死去的经过的时候，他对皇后女牢骚了一句：他母亲的，我们他母亲的人这是他母亲的怎么啦！他母亲的。这是言末子有生以来牢骚过的一句最过分的牢骚。就在他这样牢骚的时候，外面的雪全部消散去了，连一片雪花也寻不见了踪影，天上一直下着的雪就像是一直没有下雪一样。言末子出门来，看见了皇后女走的时候踩出来的一个又一个脚印。就在她其中的一个脚印上，放置着那个本已是被他亲手拾进屋的那个果子，那个欢乐果。这时候的那个欢乐果正欢乐着他与皇后女那一日的那个欢乐。言末子看着欢乐果的动作，完全是学习了他与皇后女那一天的那些个动作，一招一式的，重复得言末子心里很烦，他就狠狠地踹了欢乐果一脚。言末子抬起来脚看那果的时候，就见他的脚下流出来了像是那一次皇后女流出来的血一样的红色。这让言末子实在不明白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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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女埋葬了母亲大巫后，简单地整理了自己。她告别了言末子，说要到地球的那一面去，寻找大宋那个人。言末子劝她说不要去了，已经是很明白了，就没有必要再麻烦自己。皇后女说明白明白，我们明的什么白？言末子说你既是寻找到了大宋，他也未必就能够说清楚你是从哪里来的。就是他本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也未必就说得清楚。他说不清楚他自己，他能够说清楚别人吗。皇后女说他不能够说清楚他自己，他应该说得清楚我是从哪里来的。言末子说，实际上要说清楚我是从哪里来的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明白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皇后女说，你说你明白，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我？我。
从哪里来？从哪里来？
言末子这时候吃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的惊。不是皇后女这样地问他，他还没有这样地问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他一直就认为他的来历是很明白的，就是他的父亲通过了他的母亲，将他种在了他母亲的身体里，他再从他母亲的身体里脱胎出来。这就是他的来历。皇后女见言末子没有说话，就问他：
你从哪里来？
你从哪里来？
你从哪里来？
一连三个问，将本来在言末子的心目中很简单得不能够再简单的事情问得很复杂了起来。言末子本来是很明白的，他是从他的母亲的身上来的，他就是从他母亲的身上来的。一个明明白白从母亲的身上来的人，现在怎么就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呢？皇后女说我一定要找到创造了我的那个人，如果我真的是来自你的母亲，我就是你的母亲第二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就没有了原则。快乐是有原则的，不是没有原则的。皇后女说了就亲吻了言末子，是那个时候男人与女人离别时所使用的通常亲吻，而不是母亲与儿子分别的时候使用的那种的亲吻。她依然地坚信她不是他的母亲。言末子将他使用的旅行器交给了皇后女，这是一架代表了那个时代先进科技水平的旅行器，可以在天上飞，可以在地上跑，可以爬山，也可以涉水。这一架旅行器是工程领域精神领袖韩工、刁难工和官去轻三个人专为言末子制造的，上面还专门造出了一个很适合**的空间和设施。只是言末子没有使用过那个空间的那些太起兴的设施。这个旅行器他不过运用过一次，那一次是他开出去到了原日本国广岛的那个地方，他要看一看那个曾经被美国人的原子弹炸过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到了那个地方，什么样子也没有看出来，那地方被一片皑皑的雪覆盖着，完全没有了曾经被炸过的痕迹。言末子想，人，无论是在这个地球上做了什么，最终都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你就扔一颗原子弹，扔十颗原子弹，扔一百颗原子弹，一千颗一万颗，所有的国家在所有时间里制造的所有的原子弹都扔在这个地球上，到头来也不会在这个宇宙里留下什么痕迹。人，你就放开了折腾，前文明时期，怎么也出不了大气层。后文明时期，怎么也出不了宇宙。所有的善加了所有的恶，所有的真实加了所有的虚伪，所有的伟大加了所有的渺小等等，也不能够将这个宇宙如何。这一个宇宙如何了，还有下一个宇宙出现。下一个宇宙才是理想，才是天堂，才是人类与神而不是与兽共存的时空。言末子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感觉到憋得慌，他就掏出来他的那杆东西撒尿，他的尿就射在雪地上，雪地上很快就结成一柱冰，那一柱冰差一点儿的就与他的那杆东西相接。他很惊心那一柱冰,却是不知道那一柱被他尿出的冰柱的那个地方，恰好就是美国原子弹的炸点。
言末子与他的旅行器招了手，它就载了皇后女飞走了。皇后女是飞着走的。
言末子这时候就又思想了母亲那个人。他同时思想到，皇后女会不会就是他的母亲？
7
皇后女到了该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回来，言末子联系上皇后女问她在那边的情况。皇后女也联系言末子，告诉他已经寻找到了大宋，并且寻找到了快乐。她强调说是不失原则的快乐。言末子不清楚不失原则的快乐是怎样一种快乐。
皇后女寻找到大宋的那一天，天上正好飞着一只雀儿。雀儿从我们这个时代存活到那个时代，是非常不容易的，就像是人存活到那个时代一样的不容易。人和雀儿都是不应该存活那样长的一个时间的，只是我们的人使用了各种的手段与方法，基因改造的方法，外太空培育的方法，人种杂交的方法，特别是人种杂交的方法，对于人类存活到那个时代起了决定的作用。雀儿也是被人改造了以后才与人一样地存活到了那样一个时间。
雀儿飞着飞着就不愿意再飞了，它就降落在了皇后女的肩上。大宋就帮助了皇后女捉住了那只雀儿。这是皇后女长到了这样大的年龄，第二次见到真实的雀儿。她对大宋说，这会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只雀儿？大宋说他也是有很多的年没有看到过这种鸟儿了。说了大宋就将雀儿放到怀里暖一暖它，暖出来了雀儿的精神。趁了雀儿有了精神，大宋就放飞了它。皇后女看了远飞去的雀儿说，它一定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雀儿。大宋没说什么，就引导了皇后女来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皇后女一见了大宋就要问那一件她要弄明白的事情，大宋示意了她不要着急，他说，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来的。大宋先安排皇后女打扫她一路的疲劳，等到皇后女打扫得合适了，大宋就把她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门被打开的时候，皇后女看见了一个完全像她母亲大巫的这一个大巫，端端站在她面前。她惊了眼地看眼前的这个大巫，这个大巫正好就冲了门站着迎候了她。
这个大巫张开了双臂，等待了皇后女扑进去。皇后女就像是上一次见到母亲大巫一样扑进了这一个大巫的怀里，扑了这一个大巫一怀的幸福。这一个大巫说，我知道你来，我就提前来等待这个幸福撞我的怀了。皇后女说你怎么知道我来？这一个大巫说是言末子告诉的。皇后女说啊哦。
皇后女突地思想起来，她的母亲大巫已经死去了。她惊奇了眼前的这个大巫，这一个活在这个世上的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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