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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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笑得很开心，如夏衍所言，老者一诞生，便是跟天道是对立面，虽然他不是天道的对手，但不妨碍他的敌意。

    “那么，年轻的人族，在此，你的祖先伏羲让我告诉你两条路，你可以选择一条！”老人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进入轮回，我会依照伏羲当年做出的决定，将你冰封，一直到无数岁月，人族的名号无人知晓之后，你会重生为人，天资绝世，造化无尽！”老者的话很诱人，但没有让夏衍脸色变幻，“第二条呢？”

    “回头，回到外面的世界，将人族的火种延续！”老者浑浊的老眼望着夏衍，“这是伏羲在这里为你们人族留下保命的最后一重后手，很多年前，那个叫后土的小女孩来到这里。”

    “我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她选择回头，说要延续火种！”老者声音平缓，“现在看来，她成功了，也失败了……”夏衍懂得老者的意思，后土地帝执掌人族，到了而今，人族也未曾被灭，这是后土地帝的功劳，对于延续火种而言，她是成功的。

    然而对人族的威胁并没有消失，依旧还在，后土地帝做出的准备治标不治本，这也是老者说的失败的原因。

    夏衍皱皱眉，“第一条路，我能带来几个人么？”他所说的自然就是李瑶等人，倒是得到的答案却是摇头。

    “我很抱歉，虽然我执掌轮回，但依旧要遵循轮回之地的一些规则，冰封你一人是极限！”老者缓缓摇头，旋即有些好奇，“你的那几个人是什么人？”

    “家人！”夏衍回应，老者一脸不明觉厉，他诞生于往生之路，看多了亡者，对于生灵的亲缘关系并不了解，每一个生灵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个体。

    “若是你愿，我可以让你的家人进入轮回，永远为人族，未来你可以去寻他们的转世之身！”

    老人给出了一个办法，让得夏衍紧紧盯着老人，“真的有轮回转生？”

    “没有！”老人嘴角一动，说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如你所见，这里虽然被伏羲称作轮回之地，那磨盘被称为六道轮回，所谓的亡者都会出现在这里，被净化成本源，以这种的本源再度成为生灵，但生前的一切都不在，往生成空，转世便是崭新的生灵，哪里有什么重生！”

    老人摊摊手，“但若是你需要，我可以保留他们的记忆，只是轮回深渊里有什么变故，我并不能保证！”

    “这属于没得选择啊！”夏衍轻叹，以他的性格，若是这第一个选择再完美一些，他不介意选择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