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之酒

目录:元亨利禛(红楼)| 作者:任意风烟| 类别:都市言情

    “爷,天色晚了,今儿贾格格进府,是不是……”四贝勒府的房,胤禛还在挑灯夜战着,只是,已经三更的天气,时候真的不早了,胤禛的贴身太监苏培盛不得不出声提醒胤禛。非常文学

    “嗯,贾格格?谁啊?”得,感情四爷已经忙昏了头,今天有个小妾抬进府里他都忘记了。

    “回爷的话,是这次小选德妃娘娘指给爷的那个贾格格,本来该上个月跟乌雅格格一起进府的,只不知怎的,忽然病了,所以才延迟到今儿进府,听说病全好了。”苏培盛不愧是跟四爷最久的人,知道主子许是忘记了,于是大约说了说。

    “……”四爷没说什么话,眉头却纠结的四紧,他听到乌雅氏就不自在。这个乌雅氏,仗着是德妃的侄女,有德妃做靠山,三天两头的从旁人那里拦人。有几次甚至是他做到一半忽然来报,说什么乌雅主子病了,请他过去。

    真是荒唐,他又不是太医,什么病他还能看不成?

    只是没法子,谁让这乌雅氏是额娘的侄女呢?他不得不起身前去。然后就被这乌雅氏缠着不让走,最终歇她房里方才罢休。

    前天晚上他歇在福晋的院子里,这乌雅氏然也敢来叫,被他好生发作了一通这两天才老实了些。

    旁人那里他离开了到没太多说头,只是,福晋那里乌雅氏然也敢拦人,他就玩玩不能罢手了。福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然,他府上的后院还不得乱套了去?

    “那贾格格如何?你可晓得?”四爷漫不经心的问着。他还真怕又来一个乌雅氏一般的,不过,倒也没什么,没有额娘做靠山,她就是想混账,也得自己买账才成,不然,有够她受的,哼!

    “听说是个规矩的。”苏培盛慎重的用词。他知道自家主子最近最忌讳什么,新来的主子能不能得宠还不一定呢,他可不想早早儿的就把人给得罪死了。

    “规矩的?哼!那乌雅氏当初额娘不也说是规矩的?”胤禛对这个词很是不屑。

    “……”苏培盛可什么话都不敢接,德妃娘娘可是贝勒爷的嫡亲额娘,且是他一个奴才能置言的?

    “罢了罢了,掌灯吧。”胤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方才吩咐苏培盛去提灯笼。今儿那什么假不假的,应该还没歇着吧。

    出乎胤禛的意料,他以为还没有歇着的人,已经盖着盖头歪倒在床上了,因为头是躺在软绵绵,叠得四四方方的被子上,所以,就算没有卸掉头上的钗环,揭开盖头,人倒下去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微微不舒服罢了。而胤禛看到的,就是贾元春这般诡异的造型。

    那摸样,满满的显示着,主人对于胤禛的不上心啊!如果真的上心,就是他今晚都不来,这贾格格也是该规规矩矩的端坐着的。

    想到这里,胤禛就大大的不高兴。搞什么?这是哪里来的女人?然敢这般对他?夫君不来就大大咧咧的睡着,她把自己置于何地?

    心底怒气大炽,上前就一把扯开贾元春的盖头,没曾想一张精致的无与伦比的面庞闯入自己的眼帘,瞬间就吸引住人的全部心神:浓浓的新娘妆,没有显得新娘子诡异,反倒增添了许多美艳。可气质摆在那里,人即使美艳,也是艳而不妖,看起来分外的赏心悦目就是了。

    一身粉红的衣衫,却衬得肌肤越发的白皙细嫩,吹弹可破,如同粉红的珍珠一般,让人爱不释手。这样的姿容,这样安详自在的睡颜,他就是想法脾气,可发现自己然发不起来。总有种隐隐的,莫名的冲动,让他冲她发不出脾气,仿佛发脾气对于她,是亵渎一般。她身上,有种莫可名状的,让人想要亲近的念头。就这般看着她,他的心也分外的宁静,平和,大半夜的劳累也仿佛自动的消退了一般……

    这种种感觉,真的太过诡异,太多让他不能把握。他知道这样不对,这种状况很危险,可是,他就是提不起心思来杀了她,反而,越发的想要亲近……

    “爷,可要奴才去叫醒那贾格格?”苏培盛敏感的发现胤禛的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非常文学

    “不用,你……下去吧”胤禛听了苏培盛的说辞,不自觉的凝眉,然后说道。等回过神来,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苏培盛已经消失了身影。

    好在胤禛是洗漱了才往妻妾的院子里去,所以,也就没有去劳动丫头婆子们,同样也就没有饶了贾元春的睡眠。

    因为不是福晋,也就没有戴大大的缀满了珠宝的厚重帽子,只是梳了两个把子头,缀了些钗环,说来,还真算不上华贵,反而有些清雅。也难怪她能睡得着。记得福晋当初跟他成亲的时候,可是老重的帽子呢!带上那个她能睡得着才怪。

    咳咳……他想什么呢?这女人哪里有资格穿戴嫡福晋的行头?

    不过,她怎么可以睡得这么舒服自在?

    胤禛莫名的,看到贾元春睡得那么舒爽,不高兴起来。手先于行动的往贾元春脸颊捏去,贾元春却仿佛拍赶苍蝇一般的眨巴眨巴嘴,轻哼了一下,冲胤禛不规矩的手打去。

    胤禛却仿佛乐上了,又冲贾元春的鼻子捏去。直弄的贾元春不高兴的嗯嗯。

    睁开眼张嘴就想骂人,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人似乎吓了一大跳,双脚往上一缩就冲胤禛嚷嚷道:“你……你谁啊!我……我……告诉你,我是四贝勒的女人,你……你识相的,赶紧……离开,不然……”

    “不然什么?”胤禛忽然高兴起来,冷寂的脸上勾起了嘴角,隐现出淡淡的放松的笑容。逗贾元春一般说道。

    “不然我……我让四贝勒砍了你!”贾元春像下了很大的勇气似的说道。

    “哦,砍了我?”胤禛也不反驳,只是轻轻的疑问道。

    “当……当然!”贾元春瑟瑟发抖,一副极其害怕的模样。

    “你不要……不要过来,不然我,我……”贾元春见胤禛上前了一步,赶紧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对着胤禛比划,看起来好像胤禛再上前一步,她就刺过去。

    “你,觉得,这个,能伤得了爷?”胤禛貌似跟贾元春杠上了,从来不知道新娘子能迷糊成这般,然,还冲着他比划。她忘了自己在新房?新房里能进来的男人,能会是谁?

    “我……,我……”贾元春忽然拿金簪比划向自己的脖子,“你再上前我就自我了断。”眼里透着决绝。

    “你这女人,在自家夫君跟前,弄什么自杀?还不快放下那东西?”胤禛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迷糊的够可以,对自己也够狠,他能说这女人坚贞吗?还是为了自己这般。

    “你说什么?夫……夫君?”贾元春如梦初醒一般,四周看了看。好像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这里是四贝勒府。

    回过神来的贾元春感觉把手里的金簪往床外衣甩,然后让胤禛目瞪口呆的是,这女人不是跟他道歉赔不是,反而是四处找红盖头,然后人立马规规矩矩的端坐在了床的前沿,嘴里,却一个字也不再说。

    老天爷,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反应?

    这盖头都揭开了,人还又盖回去,有这般行事的吗?

    “你这是做什么?”胤禛自认聪慧过人,也没弄明白贾元春这无厘头的行为是在做什么。

    “……”贾元春无言,脑袋却左右晃了晃,可胤禛跟她她又不是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哪里能猜得出贾元春的心思?

    于是,人更糊涂了。

    觉得那粉红的盖头碍眼,胤禛再次去揭盖头。这一次,却看见贾元春婷婷袅袅的起身,冲胤禛俯身行礼,然后丹唇轻启,用那如黄莺初啼一般的悦耳声音说道:“妾身贾氏元春给贝勒爷请安!”

    说话的声音还微微发颤,如同受惊后的鸟儿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贾元春的这一神来之笔让胤禛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这是要搞什么呢?

    “起身吧。你刚刚又把盖头盖回去,还不回答爷的问话,这是作何?”胤禛是个实在的人,不想抱着个疑问过夜。

    “回……回爷的话,娘亲说……,未曾掀开盖头前,妾身不能……不能说话。”天知道,王夫人何时跟贾元春说了这个。

    “啊?”胤禛被弄糊涂了。“盖头不是已经掀开了吗?”没掀开盖头他哪里看得到人,哪里能逗人?

    “可……可那是在妾身……妾身睡着了的时候掀开的,那个……自然做不得数……”贾元春的脸忽然红得出血一般,说话也羞涩到了极点。

    双颊染了胭脂色的新娘诱惑力却越发的大,胤禛的心忽然碰碰直跳,想要脱离胸腔,从嘴里蹦出来似的,好一个青涩惹火的尤物。

    这般欲语还休,羞答答怯娇娇的小模样儿,这不是在勾魂吗这是……

    胤禛要是再不为所动,那可真不是男人了。

    “哦,那现在做得数了吧。”胤禛咧嘴一笑,突然上前一把横抱起贾元春就往床上丢,整个人也顺势铺了上去。

    贾元春被惊得大叫,可立马想起身上这男人是自家夫君,即可闭了嘴,做羞涩状,等胤禛上下动作,贾元春红透了耳根,衣衫半解的时候。贾元春大喘着气,貌似刚刚想起的冲猴急的埋头在自己胸前苦干的胤禛说道,“爷……爷……,咱们……还……还没喝……交杯酒!”

    “什么酒不酒的?明儿再喝。”胤禛不高兴的嗯哼,好丰满的一对玉兔,这么点儿年纪,然能够长得如此,他的一手都不能把握住。胤禛满意的蹂躏着贾元春胸前那一对儿,半刻也舍不得离开。

    “可是……可是娘亲说……说新娘子都要与……自家相公喝的。”贾元春声音的带着chun意不止,却还带着几分委屈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她已经被胤禛开启了yu望。

    “爷说明儿喝就明儿喝。”他才不信那些呢!这什么交杯酒他都喝了十多遍了,对这个,还真没什么兴趣。

    “可……可是……”声音越发哽咽了,听着就知道人家委屈大发了。泪珠儿扑打扑打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似的,而人,又不干冲胤禛反抗。怎么瞧,怎么觉得人家委屈。

    “你这女人,可是什么?”胤禛不高兴的直起身来,冲贾元春吼道,却发现,贾元春被自己弄得越发的瑟缩,心本能的一拧,疼的无以复加。

    “可是娘亲说,必须得喝,不然……不然会一辈子得不到幸福的。妾身,不想……不想得不到幸福。”贾元春瑟缩着肩膀勉强说道。

    “又是你娘,你娘哪里来那么多话?”胤禛对这女人嘴里的娘亲说这几个字开始排斥了,短短的一小会儿相处,这女人嘴里忽然说了好几次娘亲说。她娘亲据这般疼爱于她?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的娘亲,胤禛浑身开始泛着冷气,这温度,比空调还来得实在。

    新娘子被胤禛吼的又是一缩,怕兮兮的看向胤禛,让胤禛觉得自己是欺负人的大坏蛋似的,心情开始糟糕,可新娘子的这一缩,带动了自己的身体,让其在胤禛的身下这么扭动一番,于是,胤禛的yu望蹭蹭的往上升,眼中开始泛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一口咬把贾元春吞了似的。

    忽而,胤禛邪魅的一笑,光着身子起身把同样光着身子的贾元春拦腰一个公主抱,就往桌子边去,把贾元春往桌子边上一放,然后拧起身后的酒壶冲杯子里倒了两杯酒,一杯塞贾元春手里,一杯自己拿着,然后手交着手的把自己的一杯喝了。

    喝完后发现玉人儿愣愣的张着小白兔似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好笑的,用富含yu望的沙哑声音说道,“不是要喝交杯酒吗?还不喝?”

    “交杯酒?”贾元春愣愣的重复着,然后呆呆的看向手里头的酒,不知所措的一动不动。

    胤禛却用完了耐性,这女人真是……

    用另一只手把着贾元春端交杯酒的手就把就往贾元春嘴里喂去。真的等着女人回神,只怕今晚他会yu尽而亡吧?

    “咳咳……咳咳……,好……好辣好……难喝……”贾元春被呛的够戗,难受的说着,人,却爬在了胤禛肩膀上咳嗽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这般作态却越发的勾人,身子还随着咳嗽一扭一扭的,于是……

    真的把胤禛惹火了。

    胤禛没去管贾元春的咳嗽,感受着软玉温香,忽而看到桌子上的用来喝交杯酒的酒,笑得越发肆意。

    忽而,胤禛拧起酒壶把桌子上的杯盘都往地上顶顶框框的一扫,摁倒贾元春就这么让其上半身躺在桌子上,把酒壶里的酒就这般的往贾元春身上浇去,惊得贾元春一声高叫。心里诅咒道:“该死的色鬼,这还四月的天气,很冷的好不好!”这女人,早忘了是自己在勾引人了。

    “声音柔媚入骨,爷喜欢!哈哈,你不是要喝交杯酒吗?你喝完了,现在该爷来喝了吧?”这男人,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他老爹要是看见自家儿子这般模样,估计会破口大骂了。果然,冷面的男人,多闷sao。

    胤禛把酒浇遍贾元春的全身,然后,自己也扑上去一寸一寸的吻着,直弄得贾元春浑身瘫软在桌,毫无反抗之力不说,就是话,也再难说个全。

    正失魄间,突然下面就被顶弄破了去,惊得贾元春惨烈一叫。精神立马回来,眼泪儿汪汪,心里忍不住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痛?

    最最无语的,她活了一辈子,为什么要痛个两次?人生能不能不要这么悲催?

    正哀叹自己再一次失去童贞的时候,胤禛的动作铺天盖地而来,人,被卷入了情yu的沈渊。连腿根处因为被胤禛摁在桌子上摁得疼也顾不得。更不用提取咒骂这该死的让她再一次痛入骨髓臭男人了。

    这一夜,贝勒府许多房子都通宵点着灯。那拉氏,再一次,通宵坐在弘晖的床边。

    这一夜,贾政难得回了王夫人的房间,可什么都没有做,而王夫人,担忧不已的躺在睡死了的贾政身旁。

    这一夜,苏培盛被在家爷的大动静弄得一惊,还是第一次,自家爷然在新房里弄的顶顶框框的响,怎么像扎了好些瓷器?爷这是在搞什么?他第一次,有些闹不明白了。

    这一夜,抱琴被打发了睡去,而本来就夜不能寐的弄弦嬷嬷,在胤禛进院子的当口就醒了,本来就和衣而睡的她本想进新房去叫醒自家主子,可却被胤禛拦在了屋外。当然,跟苏培盛并排站在新房外的她同样被屋子里的xiaohun声音弄的一惊。可不同的,她却想起了自家在庄子上的男人,她,却是被,勾起了yu望。

    这一夜,院子外探头探脑的分子除了听到一阵摔打瓷器的声音而外,其他的,却没有听到,毕竟,贾元春知道清朝变态的规矩,也压抑了自己的呻吟。这些探子却以为,自家爷似乎不喜欢着新格格,冲人家发脾气了呢!不然,怎么还摔摔打打的呢?不过一阵摔打后,却再没听到其他突兀的声音。赶紧回去跟自家主子说,这位新格格,怕是不足为患,不足为患啊!

    这一夜,胤禛精力无比旺盛。在桌子上品尝了一番“美酒”后,他又转战婚床,几乎战斗到天明yu曙。而且,他真的觉得,自己越战精神头越足。直把人弄昏了过去后,胤禛没休息一会儿,就让苏培盛抬水进来收拾了,睨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就皱着眉头昂首阔步的上朝去。又不是娶嫡福晋,他,是没有三日婚假的。而他高高皱起的眉头,被窥视他行踪的人诠释为自家主子爷对新入府的格格大大的不满。于是,一众人更加认为这新格格不足为惧。却哪里晓得,这胤禛自己对自己然如此放纵着yu望而不能自持的不满。他,从来都是个能自控的人呀!怎么会有一天忽然,无法控制自己了?这,是大大的不对劲!这,不太像自己,而他,也不太敢认这样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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