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穿越之好好过日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目录:穿越之好好过日子| 作者:美丽的猫儿| 类别:其他类型

    郭燕自从看到那生大红的衣服心里就开始激动,等到钱元脩竟然说要跟她举行“婚礼”的时候,她就已经晕眩了。

    虽然觉得有些搞笑或者会招人非议,可是,郭燕本就期盼这场婚礼许久了,又加上他们如今也需要闹点子事情出来惹人侧目,郭燕心一横,虱子多了不怕咬,自己反正是一身的烂疮了,再多一条何妨?

    于是,郭燕就老老实实的做起了她乖顺的新娘,任凭秦明和关胜请来的喜娘们来折腾她,把她打扮的跟一个新嫁娘一般娇艳动人。又配合的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礼过程,自从来到异世后,就几乎很少跪人,也不喜别人跪她的郭燕这次非常配合,按照现在的风俗仪式,给天地神灵,皇帝,父母等下了跪,被送进了洞房。

    且不说郭燕羞红了脸由着喜娘指导着跟钱元脩完成坐床,撒帐,喝交杯酒,吃子孙饽饽的一系列程序,单说钱元脩被人催促着出了洞房去招待人,郭燕原也不是什么新嫁娘,这一天也被折腾的很了,身上很是疲累,这里除了一些乡亲女眷,也没有什么别的女眷亲戚之类的来贺喜,也不用郭燕来招待,就是那些请来的喜娘看着钱元脩和郭燕和善,只敢跟着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说几句笑话,却不敢让郭燕起身招待她们吃饭喝酒之类的。

    郭燕实在是无聊,于是叫了热水洗漱,沐浴,打算先歇了。

    等钱元脩喝的醉醺醺的进了来,郭燕是知道的。

    “睡吧,”郭燕睡的迷糊糊的,被钱元脩在身上四处点火,她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还以为跟往常一样,打掉了钱元脩的手,翻了个身。

    自从脱险,他们夫妻就一直没有“洞房”过,不为别的,一个是钱元脩病未痊愈,另一个却是郭燕有些心理阴影,有点子抗拒那方面的事情,钱元脩心知郭燕忌讳自己身上养虫子的事情,自己也觉得膈应,就没有逼郭燕行那周公之礼。

    今天钱元脩“新婚”贺喜,被人灌多了酒,大脑和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加上憋的久了,急于找地方发,泄,被郭燕拂开了手,却并未打消他的念头,反而抱紧了郭燕,开始吸允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道;“燕子,我错了,早该给你个婚礼的,我很高兴,今生遇到了你。”

    郭燕再也无法睡了,心里却也被钱元脩勾起了回忆:“我也很幸运,今生遇到了你。”她的前世虽然很幸福,可是身边的朋友亲戚家的姑娘婚姻不顺的也有,看的多了,当时竟然生出一些不嫁人的念头,这也是她在那种奔放的年代竟然能够安心读下的一个原因之一。

    “是我跟幸运才是,”听到郭燕的符合,钱元脩跟兴奋了,俯身上来压住郭燕,把她的唇都含在嘴里,碾转反侧的啃咬着,竟有些毛头小伙,初哥的样子,郭燕被啃的疼了,不由的张开了嘴,放钱元脩的舌头进来,随着跟他唇舌交融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钱元脩舌头上的酒精迷醉,还是被钱元脩安抚挑逗的忘记了那些可怕的虫子,总之等到自己身体里充满了,钱元脩不顾一切的开始在郭燕体内肆意冲撞的时候,郭燕也被他带出了浑身的热情,放开身体接受他的爱意。

    钱元脩一得到郭燕的应允,更是施展起他浑身的热情,抵死缠绵无休无止,郭燕虽然有些难以承受,却也被他纠缠的只能够配合,两人只到金鸡报晓方才事毕,昏昏沉沉的躺下休息。

    第二天日上三杆,郭燕才起身,入目的就是满屋子的大红和满身的青紫於痕,早有人在外面预备着,一听见了动静就送进来了热水,郭燕开始沐浴净身。

    在寥寥的烟气熏蒸之下,郭燕心下有些恍然,自己老夫老妻的竟然和他举行了婚礼,竟然有了一种蜜月期的恩爱甜蜜?要是细算起来,她和钱元脩早就过了七年之痒的时刻,两人的感情床底之间也有过起起落落,可多数时候都是和谐奔放,相得益彰的。

    像昨晚这样让钱元脩几近疯狂的时候还真是不多,难道,这场婚礼对他来说,竟然看的比自己还重?

    “夫人,”正在想着,钱元脩就推门进来,一脸的喜意,看上去竟然年轻了十岁不止,见郭燕迷迷糊糊的转头看她,那一脸的春色似乎还没有消散,引的钱元脩又欺身上来,含住郭燕的唇就是一阵子吸允,郭燕娇喘连连,急着推开他,“打湿了你的衣裳。”

    钱元脩也不强求,放过郭燕,帮她洗头搓背擦洗干净,又搀扶她起身,服侍她穿了衣袍,又寻来了干净的帕子帮她把头发上的水都吸的差不多干,“岳大人一早就要人备了香案,就等着我们去宣旨了,”钱元脩嘴角含笑,不紧不慢的帮着郭燕收拾,忽然悠悠的说了一句,就跟往常说今天天气真好般,无喜无怒。

    昨天借着婚礼把岳飞宣读圣旨的事情推了一晚,今天,却要去听宣判词了。郭燕想到这里,却也有些了悟钱元脩为何昨晚上疯狂至此的原因,竟然是最后的晚餐么?

    郭燕苦笑,伸手抱住钱元脩的腰,依偎在他怀里,如同宣誓般的道:“嫁了你,我今生无悔。”死又如何,能够跟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也算是天大的福气。

    “娶了你,是我一生的幸运”钱元脩不假思索的道,把郭燕抱的更紧了,两人也不知道依偎了多久。直到外面人生鼎沸起来,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钱元脩亲自动手,帮助郭燕重新穿上昨天那套红衣,又亲自动手帮忙郭燕盘头梳簪,双手拎着郭燕的长发,几弯几绕之间就灵巧的帮郭燕盘了一个堆云髻出来,又把自己亲自雕刻的一只木簪插在郭燕头发里。

    这只木簪是他被关押的那段时间亲手雕刻的,看上去有些粗糙,却也是他寄情之物,比那些花钱买的更有意义,当然,比那市面上最低贱的头花看上去都灰土暗淡,郭燕却是极喜欢,也不再往头上戴别的头饰,还是钱元脩觉得少点什么,又拈了昨天郭燕戴过的一只大红的绢花,插在郭燕鬓间,这才满意。

    两人相携出了房间,外面早已摆好了香案,就等着他们夫妻光临,好宣读圣旨了。

    岳飞脸上还带着一丝迷醉,显然是昨晚上被人灌多了酒,宿醉未醒,有意无意的,也无人给他送醒酒汤,导致他到现在还晕乎着,看到钱元脩夫妻,他摇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些,见了钱元脩夫妻出来,拱手行礼,跟钱元脩夫妻恭喜道:“本帅祝贺钱大人夫妻‘新婚贺喜’”,语气里有一丝咬牙切齿之意,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遭了暗算,钱元脩作为当事人,自然是难辞其咎。

    郭燕昨天就听到人介绍说这位元帅就是她曾经念叨过的岳飞岳鹏举,心里早就痒痒的想要一睹尊荣,昨天因为盖着盖头,还当着那么多人,到底没有好意思去看他,这会他都跟自己恭喜了,在不回礼岂不失礼?

    “多谢岳大人了,”郭燕福了礼,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岳飞。她听到声音知道岳飞是很年轻的,却不料他竟然如此的年轻,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样子,郭燕心里想着,这位这么年轻,如何就做了将帅?看他少年老成的样子,莫非跟自己一样,也有什么奇遇?更或者,他也是穿越老乡?郭燕目光烁烁的盯着岳飞,恨不得看到他的灵魂深处。这位要是老乡,会不会就可以看在同乡的份上,帮自己一把,最好那圣旨什么的,还是不要宣读的好?

    “下官因为‘新婚’怠慢岳元帅了。”钱元脩虽然知道郭燕不会对岳飞有什么念头,可是看到自己“新婚”的妻子对着一个比自己更年轻,职务更高的男人发呆,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他往前半步给岳飞行礼道谢,又道了恼,把郭燕看岳飞的视线给挡住。“还请岳元帅海涵。”

    岳飞也被郭燕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舒服,竟有些薄皮拆骨的阴森之感,要不是在白日,他还以为郭燕要生吃了他:“算了,钱大人和夫人赶紧跪听圣旨吧。”

    知道内情的几个慌了手脚,李应还要上前去试一试阻拦,却被时迁拽住,动弹不得,“时兄弟,”李应急红了眼,自从一大早岳飞吩咐摆香案起,他就提心吊胆的惊恐不已,现在岳飞就要宣旨,难道真的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钱元脩夫妻横死当场?

    “你且等一等再说。”时迁心里猜了一半出来,却不敢打包票,知道李应关心则乱,连忙安抚道:“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带圣旨,想必,想必是皇上的口谕。”岳飞先前透露了,有给钱元脩和郭燕“谥号”的圣旨,那必是正规的黄绫圣旨,就是再简洁朴素,也需要地方去放的,时迁昨天趁岳飞醉了去探过,岳飞身上根本就没有圣旨,可他今天早上还是要求摆香案宣读圣旨,想必会是后来得到的消息,只是传口谕而已。

    关心则乱,李应听了时迁的话也信了一半,昨天他们也趁着岳飞醉了搜过他的身,并没有发现圣旨的踪影,可是总害怕岳飞还有后手,会把圣旨藏在那种不为人知的地方。尤其是今天岳飞一要求摆香案的时候,他们更是严把入口关,杜绝任何一个陌生人接近岳飞,生怕他的亲信把圣旨私下里给传了进来。

    岳飞大概看出了这几个人的心思,目光在李应,秦明关胜几人脸上停了片刻,把目光落在时迁身上,昨天这几个人趁着他醉酒做的事,他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李应,秦明、关胜倒也罢了,他们是钱元脩的亲近之人,可是时迁却帮一个外人算计自己,总是让岳飞感到一些寒心的。

    对于这位师兄,他们之间虽然没有实际的师兄弟名分,可是也有多年的师兄弟情谊,他对他自然是信任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时迁竟然为了一个几乎是素未平生的钱元脩夫妻来算计自己。幸亏上面重新来了旨意,自己并没有带先前皇帝给自己的圣旨,若不然,圣旨让他们得了手,不说毁了,就是暂时的偷了去,让自己无法颁旨,误了皇差,自己的前程断了不说,一家大小,甚至是师门,是不是都得替他们陪葬?

    时迁见岳飞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昨天的动作瞒不过他,也是,他是师傅的得意关门弟子,自己的这点子小动作如何能够瞒得过他去?他的心里是觉得对不住岳飞,可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钱元脩夫妻就这样魂归地府,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忍。在对岳飞下手前,他也不是一时冲动,心里也想好了对策,大不了,大不了自己承担了全部的罪责,反正自己也无家室拖累,这样臭的名声活在世上,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要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死了,好歹在他闭眼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只是这样却依然会连累岳飞,时迁眼里带着愧意,却并没有躲避岳飞的目光,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看到郭燕去死,他有时候也在想,她那样卑微的身份,根本就不在意世人的眼光,活得那样肆意,真的是连自己都羡慕。可是他却没有她那样的勇气,就有些希望她活的更好,把他那份也一起承担了去。

    这是一种莫名的感情,一种带着自暴自弃又对美好生活无比眷恋的矛盾之情,也只有时迁这样在灰色地带挣扎求生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感情。

    那几个任何风起云涌,秦明和关胜更是严阵以待,外袍里面穿了软甲,腰上竟然还佩戴了刀剑,一边一个,护着钱元脩好郭燕,大有一旦有事,就劫“法场”的样子。倒是两位当事人却已经看开了,互视一眼,从容一笑,就撩袍跪倒在香案前的垫子上,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岳飞看着眼前两人,嘴边泛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来,虽然对他们身边的几个人都有些不满,他却对这两位当事人也起了好感,急智且不说,就这份从容,却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若不是胸怀丘壑,就真是虚怀若谷了,难怪太上皇对他们这样看重。

    众人一见钱元脩和郭燕跪倒在地聆听圣旨,也呼啦啦就地跪倒,瞬间,满院子黑压压的人就剩下一个站着的岳飞,岳飞清咳一声,才道:“传太上皇口谕,着钱元脩夫妇即刻回京,钦此。”让李应等人纠结了这么久的圣旨竟然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一听到是太上皇的口谕,不仅是李应、钱元脩、郭燕,就连秦明和关胜也把心放进了肚子里,时迁欣慰之余却斜睨了身旁明显活过来的李应一眼,他当初提起太上皇的那段话,显然不是无意为之。

    岳飞简短的宣读了圣旨,去搀扶钱元脩和郭燕起身,“钱大人还是赶紧预备一下,好即刻启程吧,”岳飞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遗憾,“倒是岳某的不是,打扰了钱大人新婚之喜,让你们在这大好的日子就要远行。”

    钱元脩和郭燕却巴不得离开这里,“太上皇的旨意,下官怎敢违抗,钱某当然是即刻起身,”钱元脩弯腰给岳飞道歉:“下官无礼,得罪了岳大人,还请岳大人勿怪。”很庄重的给岳飞行了一礼,又重新施礼给岳飞致歉:“钱某的兄弟朋友们为了钱某的事也对岳大人多有得罪,还请岳大人看在钱某的份上,不要跟他们计较。”这是挑明了李应他们做的事自己有参与,即使岳飞记仇,也要把这事记在钱元脩身上。

    “那里”,岳飞爽朗的一笑,“钱大人的人缘,岳某很是佩服。”他不动声色的扫了院子里这些钱元脩的“妹夫”们和他朋友弟兄们一眼,目光在时迁身上扫过却并未停留,跟钱元脩提议道:“钱大人若是即刻动身,倒是正好跟林大人顺路,他要‘护送’南诏王进京,也是今天出发,你们倒是可以做个伴。”

    “如此正好,”钱元脩倒也不怕被护送进京的南诏王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太上皇让他们这些当事人一同进京,恐怕还有对质的意思,毕竟,要治一个藩王的罪非同小可,没有确实的罪证,如何抚平天下人的言论?恐怕这也是太上皇在得知钱元脩夫妻还活着,就让他们即刻归京的原因吧?

    钱元脩和郭燕就搭上了“护送”南诏王入京的便车回了京城,一同离开南诏的还有李应,秦明,关胜,时迁等人,当然,他们只是队伍中的一小部分,与他们同时启程的还有原本南诏王的属臣们,这些人名义上是被皇帝请回京城参加什么“节庆”,至于是作证还是指证,那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因为队伍很大,一路上行走不快,郭燕自然有一辆专属马车,供她行走坐卧,她知道长途旅行之苦,自然是极力把马车改装的舒适一些,只是改的舒适了,就多了一个人非要挤进来,“哎呀,要坐就好好的坐,动手动脚的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见。”钱元脩原本就坐在旁边,看着看着就看起了身边的美人,然后那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的就爬上了不该去的地方,郭燕正随着移动的马车迷糊着,被这一只手给打扰醒了,心里不痛快,就出声斥责他。

    “你只要不出声,外面的人那里知晓?”钱元脩也怕外面的人听见什么不好意思,放开了手,把郭燕揽到了怀里,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躺的更舒服些,“我听说慧儿被皇上认了公主,”时迁从岳飞带的人那里听到了有关钱文慧的事情,时迁见钱元脩夫妻并不知道,一时好奇,就把这事告诉了钱元脩,原本他还以为他会高兴的跳起来,却不料这位竟然脸上带着悲戚之色,时迁一时后悔自己做了长舌妇,却也不能够把说出去的话收回去。钱元脩想了又想,知道此时他也不可能瞒得下去,今天终于决定把事情告诉郭燕,好让她有一个思想准备,以免回京闹出什么事情来。

    “什么?”郭燕闻言大吃一惊,“慧儿怎么会被皇上认为公主?”

    “不知道,”钱元脩把从时迁那里听到的事情跟郭燕说了一遍,“听说是因为我们‘精忠报国’对我们子女的赏赐,鹏儿还被赐了中侍郎,相当于三品官的职务。”钱元脩无语,他们只不过是被“绑架,”什么时候竟然成了“为国尽忠”了,皇帝那么雄才伟略的一个人,竟然会以讹传讹的相信他们的死讯?难道,他做了什么事情招了皇帝的忌讳,皇帝也不想看到他,更希望他的“死”变成真的?

    钱元脩真相了,可是他却是不敢相信这个事情的,所以,不一刻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他跟皇帝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交际,可是好歹也替太上皇做了不少事情,要是没有他间接或者说是直接的出力,忠顺王不会倒台这么快,太上皇也不一定就会这么早退位,那么皇帝,自然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即位,说起来,他还算是皇上上位的功臣之一。

    皇上登基以后顾忌着太上皇还在,没有对朝臣们有过多的调动,却也奖赏,提升了几位大臣,大多都是他当初的老师幕僚或是跟他岳家那边有关系的人的,很明显,他是在朝中替自己安插人手。

    钱元脩此次意外的获得了嘉奖,虽然是事出有因,却已经成为了事实,尤其是新皇把钱文慧认到了自己的名下,又对钱展鹏额外的看重提拔,外人怎么看都会把他们父子划归到新皇的新宠之中去。当然,因为钱文慧的关系,即使钱元脩父子不愿意,也不得不跟着皇帝的战车奋战在一处了。

    钱元脩却知道,他算起来只能够算是太上皇的人,以至于,这次岳飞技高一筹,用太上皇的旨意压了皇帝一头,才救了钱元脩的性命。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臣,皇帝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拉上他的船,到底是看重自己,还是忌讳自己?

    那个“谥号”圣旨,到底是皇上无意所为,还是有意为之?

    人说功高震主,若是在难世,钱元脩这累积的功劳别说活着封侯,就是封王拜相也不为过,可这是和平年代,虽然小有龌龊让钱元脩赶上且破获了,获得了积功,可是,对于没有死的功臣来说,封侯,确实过了些。

    “你说,皇上是怎么想的,”怕外面赶马车的人听见,钱元脩凑在郭燕耳边小声说话,湿热的风吹的郭燕耳朵一阵酥麻,可是却无法平复她心中的愤怒。

    她算得上是连着“死”了两次,不是三次的人了,第一次自然是穿越,第二次是服毒救钱元脩,头两次都是一脚踏进鬼门关,却又福佑相伴的令她重新获得生机;第三次却是虚惊一场,可是这次给她的却是用女儿一生作为交换。郭燕心有怨恨,却因为接连的变故,人也变得谨慎了些,顾忌到外面同行的人群,却不敢闹出来,死死的咬住嘴唇,手指也攥成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都掐出了血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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