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

目录: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作者:醉墨香| 类别:其他类型

    )    心妍只觉莫名其妙,不知他耍什么鬼把戏,身子僵硬的像块大木头,动也不敢妄动。

    过了许久许久,杨骜一点声音、动作也没有,只听他呼吸调匀,细微鼾声,竟然是睡着了。

    心妍强自保持清醒,心道等他翻身将她松开了,她立刻回自己营帐内。

    可连连睁着眼睛,巴巴等了两个时辰,他手臂还是牢牢把她箍在怀中。

    心妍朝他看了一眼,他长睫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覆下两层阴影,虽是熟睡,却让人莫名生畏。

    杨骜忽然打了一个哈欠,心妍被他传染,也打了一个哈欠,眼皮渐渐沉了,警惕也自松下,脑袋栽了几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喀拉拉一声轰天巨响,像是炸药炸破了山石。苍穹、突松两军交战了。

    心妍一个心惊,便醒了过来。

    见暖阳满室,已是翌日午后,身畔,杨骜依旧沉沉睡着,姿势与昨夜入睡时无异。

    心妍腹中一阵咕噜声,饿的前心贴后背,刚想唤醒身旁好梦正酣的兽。

    转念想到,好女不怕挨饿,不能为了几口饭菜低头,于是便忍了下来。

    只是,胃中又是一阵咕咕大叫。

    怀中一动,杨骜嗯了一声,抬起了头,将惺忪睡眼睁开一条小缝,想来是不能适应刺眼的阳光,抬起左手揉揉眼睛。

    心妍脸上一红,震天炮响没把他吵醒,她腹饿之声却把他吵醒了。该说他睡得轻浅,还是睡得深沉?

    只听他嗓子沙哑问道:“饿了?等着。”伸了个拦腰,跳下床去,掀帘出帐,须臾便回来了,给她带回一碗米饭,四碟小菜,连着餐盘放在床上。

    心妍与饭无仇,见到美食便垂涎。可却不动筷子。

    杨骜眉心蹙了蹙,走去倒了杯茶水,递到她手中。

    心妍以茶漱口之后便拿起筷子用饭。

    杨骜懒懒歪在床沿,也不动筷,只瞧着她吃,待她把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伸手把餐盘碗筷扔出帐外。

    不知砸到了哪个经过的小兵,那人叫道:“啊呦!好疼!王爷...砸的好,砸的好准。”

    心妍噗的一笑,心道杨骜在兵营究竟是怎样一种人神共愤?

    杨骜冷她一眼,手臂横过,又是两手两脚将心妍抱个牢稳,头一钻,埋进她胸口,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一觉又睡到翌日清晨。

    他这么困?

    忽然想到他曾说十数万人半月没有合眼,难道说他也是半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为了找她?

    杨骜醒来,一个激灵坐起身,在床沿微微愣神,朝心妍看了一眼,问道:“我昨夜睡得沉,你起夜没有?”

    心妍脸上一红,“起...起了。”

    “你一人去的?”

    “你和我一起...”

    “嗯?”

    “我昨夜才一动,你便问我是不是起夜。我说是,你便拉着我,逼我跟你去男厕。我说我不,你便说你要陪我去女厕。我还是说不,后来...后来,你去了女厕,我去了男厕。就是这样。”

    杨骜低眼回想了一会儿:“不过,路不好走,黑漆漆的。”

    “...你发神经让一百士兵手拿火把,把...把茅厕围起来了,跟白天一样亮。你...你还蹲在茅厕外等...等我。”

    杨骜嗤的一笑,“我都忘了。”忽然一惊,问道:“我昨天没吃饭,是不是?”

    心妍一怔,刚问过上没上茅厕,又问他吃没吃饭,脑袋被门挤了!

    “你就只瞧着我吃了。”

    “嗯,看着你吃,我忘了自己饿了。”去拿来饭菜与心妍一同用下。看了看心妍的衣裳:“你衣裳前天跌泥滩了。”

    心妍点头:“嗯。”

    “沐浴吧。”

    心妍嘴巴张成一颗小鸡蛋大小,绝对跟不上他迂回曲折的思路。还没来及说话,已经被杨骜极其熟练的剥了衣服,扔到浴桶之中。

    她忙稳住身子,坐稳当,便见水面上升了一尺,杨骜也进了浴桶。

    眼前两尺之处,是他精壮的胸膛,心妍一时不知眼睛该看向哪里。想逃吧,又怕给他拎个头下脚上,灌一肚子水,于是尽可能的往远了缩。

    岂料,脚下一个打滑,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侧,她自乱阵脚,心口咚咚敲得震天响,牵一发而动全身,吓得她手脚并用,在水中一阵翻天覆地的踢腾。

    杨骜一声低笑,心妍立刻呆若木鸡,死死倚在桶边,直欲放声大哭。

    水声动处,杨骜左手沉到浴桶下,握住她两只

    脚,放在了他的腿间,笑道:“你刚才有意挑.逗,是要把脚放这里么?”

    心妍脑中轰轰作响,冷汗直冒,接下来便浑浑噩噩,回过神已经出了浴桶,坐在椅上。

    身上被杨骜套上一件极其滑溜的真丝亵衣。

    他松松披在肩头的长衫是同一种材质,玉白色的料子更显得他身材紧实健硕。

    杨骜坐在椅中,左手从桌下拿出一个小臂粗细、做工考究的木桶,桶上有个小木塞,看起来也极是讲究。

    他右手当中握着两个玻璃杯,一只杯子放在她的面前,一只杯子放在他的面前。

    “突松国天气炎热,产葡萄最多。酷暑难耐,这里的人家都饮葡萄酒解暑。”说着拔掉桶上木塞,手一斜,将两只玻璃杯中各自倒上葡萄酒,酒色如血,酒香扑鼻,令人闻之微醺,“苍穹天儿冷,都以白酒暖身,你不定喝过葡萄酒吧?”

    心妍正欲答话,便听嗖嗖数声,几只飞箭穿透帐布,从心妍耳边划过,直直射向杨骜的眉心。

    想必是苍穹、突松交战正是凶悍,箭雨流飞,穿了进来。此时当真凶险万分。

    “杨骜!”

    心妍吓得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虽说是希望杨骜没有好下场,可若是眼睁睁看到他这颗精明的脑袋变作一颗血瓢,那也是真不忍心。

    杨骜眉心蹙起,左手横扫而出,将几支飞箭同时握在手中,箭头离他眉心仅一毫之差。

    心妍吓的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眼瞅着他神色自若的把飞箭仍落在地,挑眉看她,仿佛在等她答话。

    “喝…喝过的。外婆家就在这交界之处,酒窖中最多的便是葡萄酒了。那时,我爹爹带了几桶回去苍穹国。我嫌葡萄酒喝着味苦,巧了,咱们那边天冷,冰天雪地的,我无意间把红葡萄酒放在冰窖里,后来喝的时候,发现苦味没了,只剩下香味。”

    杨骜嗯了一声,“这里炎热,要冰块自是没有的了。冰镇葡萄酒是喝不到的。”黑瞳眯起,轻佻笑道:“我却有另一种喝法,却是有趣的紧。”食指拇指捏起酒杯,拿到胸前,手掌一斜,葡萄酒泻下,沿着肌理淌下,经过下腹,滑至小腹下...

    心妍呆了一呆,他这是什么意思?算是什么喝法?干点正常人该干的事,行不行?

    “妍儿乖,来尝一尝酒味如何。你若喜欢,这酒便都是你的。”修长手指拂过他小腹肌理。

    心妍看看他起伏的胸膛,一时之间脸红似血,“不必…不必了,我这里有。”拿起眼前酒杯,仰头灌下,笑道:“你瞧,这不是?”

    杨骜手臂一伸,将她捞坐在他的膝上,笑道:“三天前答应我要取悦我,你忘了,嗯?”托住她后脑,迫她吻上他的颈项。

    心妍正要开咬,便觉一阵昏眩,酒劲上头,眼皮一沉,歪在他的怀里去了。

    杨骜一怔,一杯就醉了?

    “妍儿?”他轻轻推在她的身上,却是叫之不醒,心内一阵烦躁,抬手便把她衣衫退到肩下,见她毫不动弹,显然是真的睡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看怀中身形曼妙却正自沉睡的妾,再看看自己满是酒水的胸膛,表情极是无可奈何。

    心妍正昏昏睡着,哗的一声,一盆冷水自头浇下。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眼间,只见玲珑叉腰站在床前。

    “贱人,跟我哥在一起厮磨三天三夜,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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