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
目录：末世之挽救| 作者：人参果| 类别：其他类型
不等我再喊下去，已经冲进来好几个警察，他们先把我弟弟‘请’出去，然后又制住我，任我怎么挣扎都不管用，我大喊着，叫他们把什么意见簿拿来，我要写满它，让他们反馈给陆丰的上级……
总之，一番折腾下来，不仅我筋疲力尽，拘留所的警察都累的够呛，重新把我关好后还说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犯人。
我喊着说我只是被怀疑，还没有定罪就不是罪犯，你们不能说我是犯人，可是人已经都出去了，即使听到他们也不会理我！
只有我一个人时，我也知道继续闹下去也不会解决什么问题。冷静下来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有正在审问其他嫌疑人的，还有小组开会讨论别的案情的，还有闲话家常的，总之，在所有声音中，田毅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分辨，他好像也气着了，似乎在跟什么人说：“他怎么就知道我和老陆就监视器里看他，还闹起来……”
“行了，别说了！”说这话的还是陆丰，我听得出他好像是吸了口烟，说：“有经验点儿惯犯也能猜得着的，这样的人才不会在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说半分对自己不利的话！”
“那这人……我们还拿不下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男的，听上去也就二十多岁。
老陆又问道：“小刘，你们去肖成的家里和公司都有什么发现没有？”
这个陌生的声音原来是姓刘，“没什么发现，他公司的人对他评价都不错，他们经理也说肖成这人工作挺努力的，只是都说他最近精神不好，也看过医生，吃过药，但就是没什么效果；我们找到了给他看病的医生，已经证实确实给肖成看过病，是严重的失眠，在肖成家里发现的药也证实是这个医生开的；至于在他家里我们没有发现毒品！”
田毅不死心地问：“他可能没把毒品放在家里？”
小刘说：“我和几个同事去了肖成的家，房子是肖成和一个叫张子轩的人一起合租的，目前这个叫张子轩的人在国外出差，听邻居们说已经走了一个月，而且房东也说肖成和张子轩是很好朋友，两个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好朋友，毕业后一起留在天津工作，而且这肖成的家也不像个吸毒的人住的，收拾的挺干干净净，跟以往我们抓到的吸毒犯住的地方完两个样儿！”
“怎么越说……这肖成越不像吸毒犯了！”这话我爱听，而且说这话的就是昨天在审问我时，旁边做电子录入的女警官，听她的声音我就能分辨出这人是谁，只要这人在我面前说过话，现在想来其实她长得也好看的，只是当时我没心情想这些，更没记住她的名字。
“那证人说的话还能有假？”这田毅似乎对我存在很大的偏见，总说些和我过不去的话，感觉就算我不是吸毒犯也要把我证明成为一个吸毒犯。
漂亮女警官说：“也是啊，那么好的一学生，不应该说假话啊，都是一小区里住着，我们也打听了她跟肖成的关系，没什么矛盾，也就是认识对方是谁，没必要说假话啊！”
听她这么说，我眼睛一亮，小区里一个认识我的学生告发我吸毒，范围缩小了，我早晚要找到这个人，看看他的目的倒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小刘这人挺为我说话的，“我先不管这证人和嫌疑人之间关系啊，反正她来的时候是你们俩接待的，抓人的也是你田毅和孙婷，到时候真抓错了人也不关我的事！”
“行…行行了你，全警局就你胆小，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警察，怕什么嫌疑人啊！”听田毅这么说，他挺瞧不上小刘这人！
小刘反驳，“什么叫怕啊，我是不想招惹麻烦，再说，按照你们那证人提供的证供，这肖成超码有一年的吸毒史，一年啊，你看看现在拘留室里关着的那位，精神是不好，可是到现在已经被关了超过２４小时了，他毒瘾犯过没？”
小刘的话好像让所有人都吸口冷气似的，又听他继续说，“哥们，不是我不提醒你，我现在是真的怀疑你那个什么证人在说谎了，当初她来警局的时候我就说过一个高中生，爹妈怀里宝贝着呢，什么社会经验都没有，万一看错了怎么办？……目前看来还真让我说着了！”
“行了行了，我田毅谢谢你提醒，要真让你说着了，那你也说说她一个重点高中的女孩子，成绩好、人缘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指证肖成吸毒？她要是说只看到一次肖成吸毒，也可能是看错了，可人家说是看到过好几次，被肖成发现后还被威胁不准说出去，不然就……行了行，我说不下去了，你们也都分析分析，现在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刘打趣着：“怎么回事？你同情心泛滥呗，女孩子一哭你又是递纸巾又是哄着的，要不是你穿的是警服……”
“你怎么说话着呢你，”田毅急了，“要是你看见女孩子哭了连个纸巾都不递，你那是什么素质，再说不帮她把心情放松下来，就让她一直哭，天亮了口供也录不完！”
“行了，都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老陆一发话，全场都肃静，沉静了几秒小刘才说：“陆队，你看这事儿……”
陆丰叹口气，“现在有两上任务，第一：小刘和田毅你们俩人再查查肖成的社会关系，一个据说是有一年吸毒史的人他的尾巴不可能干净；另外，再查查肖成和这个证人的关系，这是才是重点，哪怕把小区的每家每户都问到也要问清楚，要真是如这个证人所说她被肖成威胁过几次，那就说明她跟肖成接触的次数不算少，那么，也许小区里就可能有人会注意一些反常情况！”
“第二，就是孙婷，你明天把证人带来，我要亲自见见！”
“是！“孙婷答应的挺干脆，其他人就没说什么。
老陆的一声：“散会！”结束了这场关于我的讨论。
接着就是收拾东西和开门、关门的声音，我还听到那个小刘特意压低声音说：“哥们，当初你抓人时我就劝过你别着急，跟陆队长申请一下再抓人也不迟，你偏不听，现在看来证实的只有那句话！”
“什么话？”
“冲动是魔鬼！”
“你找死呢！”田毅说的声音很小，却是狠狠地在说，然后我听到“啪”的一声响，然后就是小刘小声地叫疼声，还有孙婷说的一声“活该！”
之后我没在听，只要能确定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我吸毒，其他的我没兴趣偷听，闭上眼睛睡觉，挑战一下今晚能砸几个！
进入梦中之后，我怀着气愤的心情，在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之中找出办公室的工具箱，拿出一柄锤子，刚拿在手里就听到卫生间里已经听了无数次的惨叫声，于是我手握铁锤冲进卫生间，看到那个清洁工大姨和一个同事撕咬着另外两个同事，我上前先那个清洁工大姨砸得脑浆迸裂，然后这个清洁工大姨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在地上，被她咬的同事冲出卫生间，拼命喊着救命。
然后我又砸碎另一个已经变成怪物的同事的脑袋，可是被他咬的同事没能站起来。
这时，我行凶的样子被冲进卫生间的同事看到，这人就喊着：“肖成杀人……他杀人了！”一边喊一边跑出去。
我就想不明白了，梦外人家说我是吸毒犯，梦里又说我杀我，没一样儿是小事儿，真不知我倒的是什么霉！
当我拿着铁锤走出卫生间后，那个说我杀人的同事又捂着脖子，全身是血的跑回办公室，喊着救命、救命……他身后跟着好几怪物……
我不知砸碎几个人的脑袋，总之在今天这个梦里我表现的挺英勇，可是还是被更多的怪物包围，然后被吃，除了疼还是疼，然而今天我还感觉到冷和抽搐，之后我就醒了，是被冻醒的，九月天的夜晚下起了小雨，气温骤降，挺冷人……
在我被关进警局的第三天，第二次审问开始了，坐我面前的三个人，两个都认识，一个就是田毅，还有就是漂亮女警官，今天仔细一看确实挺漂亮，胸牌上写着孙婷。
另一个不认识，不过听他跟田毅小声交流时，我听得出他的声音就是昨天那个为我说话的小刘，他的胸牌上写的是刘卫华，看这名字我真怀疑他爹是当兵的。
老陆没来，可能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会见那个证人，其实我已经猜到告发我的是谁，只是不敢确认。
的确如田毅所说，她是个挺好的女孩子，刚刚升高三，听她妈妈说她的成绩特别好，有可能考进首都最好的学府，我心里想的跟田毅一样，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说我吸毒？还说她发现我吸毒后还被我威胁好几次？
“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田毅拍了两下桌面以表达他对我总是走神的不满，我都替桌子心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今天可是第三天，我不知道你们以往抓的那些吸毒犯，是不是也能在这里呆上三天不吸毒！”
“你说什么呢，”田毅说：“一个人在刚开始吸毒时是可以几天吸一次的！”
“你不是说我有一年的吸毒史吗？田警官，我还真想问问有一年吸毒史的人一天要吸几次！”
田毅不说话了，挺无奈地左看看孙婷，右看看刘卫华。
刘卫华这才说：“肖先生，还请你配合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样也有利于证明你自己的清白！”
“我用得着证明吗？明明是你们抓错人，还得我自己证明啊，你们不是说有证人、有证据吗，把证人叫出来、把证据拿出来证明给我看啊！”
我心中有气，总得找地方发泄一下，要不是我连毒瘾都没犯，只怕不仅是这几个警察，就连我都觉得自己现在这口气跟电视里那些惯犯差不多！
总之，一番折腾下来，不仅我筋疲力尽，拘留所的警察都累的够呛，重新把我关好后还说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犯人。
我喊着说我只是被怀疑，还没有定罪就不是罪犯，你们不能说我是犯人，可是人已经都出去了，即使听到他们也不会理我！
只有我一个人时，我也知道继续闹下去也不会解决什么问题。冷静下来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有正在审问其他嫌疑人的，还有小组开会讨论别的案情的，还有闲话家常的，总之，在所有声音中，田毅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分辨，他好像也气着了，似乎在跟什么人说：“他怎么就知道我和老陆就监视器里看他，还闹起来……”
“行了，别说了！”说这话的还是陆丰，我听得出他好像是吸了口烟，说：“有经验点儿惯犯也能猜得着的，这样的人才不会在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说半分对自己不利的话！”
“那这人……我们还拿不下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男的，听上去也就二十多岁。
老陆又问道：“小刘，你们去肖成的家里和公司都有什么发现没有？”
这个陌生的声音原来是姓刘，“没什么发现，他公司的人对他评价都不错，他们经理也说肖成这人工作挺努力的，只是都说他最近精神不好，也看过医生，吃过药，但就是没什么效果；我们找到了给他看病的医生，已经证实确实给肖成看过病，是严重的失眠，在肖成家里发现的药也证实是这个医生开的；至于在他家里我们没有发现毒品！”
田毅不死心地问：“他可能没把毒品放在家里？”
小刘说：“我和几个同事去了肖成的家，房子是肖成和一个叫张子轩的人一起合租的，目前这个叫张子轩的人在国外出差，听邻居们说已经走了一个月，而且房东也说肖成和张子轩是很好朋友，两个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好朋友，毕业后一起留在天津工作，而且这肖成的家也不像个吸毒的人住的，收拾的挺干干净净，跟以往我们抓到的吸毒犯住的地方完两个样儿！”
“怎么越说……这肖成越不像吸毒犯了！”这话我爱听，而且说这话的就是昨天在审问我时，旁边做电子录入的女警官，听她的声音我就能分辨出这人是谁，只要这人在我面前说过话，现在想来其实她长得也好看的，只是当时我没心情想这些，更没记住她的名字。
“那证人说的话还能有假？”这田毅似乎对我存在很大的偏见，总说些和我过不去的话，感觉就算我不是吸毒犯也要把我证明成为一个吸毒犯。
漂亮女警官说：“也是啊，那么好的一学生，不应该说假话啊，都是一小区里住着，我们也打听了她跟肖成的关系，没什么矛盾，也就是认识对方是谁，没必要说假话啊！”
听她这么说，我眼睛一亮，小区里一个认识我的学生告发我吸毒，范围缩小了，我早晚要找到这个人，看看他的目的倒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小刘这人挺为我说话的，“我先不管这证人和嫌疑人之间关系啊，反正她来的时候是你们俩接待的，抓人的也是你田毅和孙婷，到时候真抓错了人也不关我的事！”
“行…行行了你，全警局就你胆小，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警察，怕什么嫌疑人啊！”听田毅这么说，他挺瞧不上小刘这人！
小刘反驳，“什么叫怕啊，我是不想招惹麻烦，再说，按照你们那证人提供的证供，这肖成超码有一年的吸毒史，一年啊，你看看现在拘留室里关着的那位，精神是不好，可是到现在已经被关了超过２４小时了，他毒瘾犯过没？”
小刘的话好像让所有人都吸口冷气似的，又听他继续说，“哥们，不是我不提醒你，我现在是真的怀疑你那个什么证人在说谎了，当初她来警局的时候我就说过一个高中生，爹妈怀里宝贝着呢，什么社会经验都没有，万一看错了怎么办？……目前看来还真让我说着了！”
“行了行了，我田毅谢谢你提醒，要真让你说着了，那你也说说她一个重点高中的女孩子，成绩好、人缘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指证肖成吸毒？她要是说只看到一次肖成吸毒，也可能是看错了，可人家说是看到过好几次，被肖成发现后还被威胁不准说出去，不然就……行了行，我说不下去了，你们也都分析分析，现在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刘打趣着：“怎么回事？你同情心泛滥呗，女孩子一哭你又是递纸巾又是哄着的，要不是你穿的是警服……”
“你怎么说话着呢你，”田毅急了，“要是你看见女孩子哭了连个纸巾都不递，你那是什么素质，再说不帮她把心情放松下来，就让她一直哭，天亮了口供也录不完！”
“行了，都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老陆一发话，全场都肃静，沉静了几秒小刘才说：“陆队，你看这事儿……”
陆丰叹口气，“现在有两上任务，第一：小刘和田毅你们俩人再查查肖成的社会关系，一个据说是有一年吸毒史的人他的尾巴不可能干净；另外，再查查肖成和这个证人的关系，这是才是重点，哪怕把小区的每家每户都问到也要问清楚，要真是如这个证人所说她被肖成威胁过几次，那就说明她跟肖成接触的次数不算少，那么，也许小区里就可能有人会注意一些反常情况！”
“第二，就是孙婷，你明天把证人带来，我要亲自见见！”
“是！“孙婷答应的挺干脆，其他人就没说什么。
老陆的一声：“散会！”结束了这场关于我的讨论。
接着就是收拾东西和开门、关门的声音，我还听到那个小刘特意压低声音说：“哥们，当初你抓人时我就劝过你别着急，跟陆队长申请一下再抓人也不迟，你偏不听，现在看来证实的只有那句话！”
“什么话？”
“冲动是魔鬼！”
“你找死呢！”田毅说的声音很小，却是狠狠地在说，然后我听到“啪”的一声响，然后就是小刘小声地叫疼声，还有孙婷说的一声“活该！”
之后我没在听，只要能确定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我吸毒，其他的我没兴趣偷听，闭上眼睛睡觉，挑战一下今晚能砸几个！
进入梦中之后，我怀着气愤的心情，在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之中找出办公室的工具箱，拿出一柄锤子，刚拿在手里就听到卫生间里已经听了无数次的惨叫声，于是我手握铁锤冲进卫生间，看到那个清洁工大姨和一个同事撕咬着另外两个同事，我上前先那个清洁工大姨砸得脑浆迸裂，然后这个清洁工大姨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在地上，被她咬的同事冲出卫生间，拼命喊着救命。
然后我又砸碎另一个已经变成怪物的同事的脑袋，可是被他咬的同事没能站起来。
这时，我行凶的样子被冲进卫生间的同事看到，这人就喊着：“肖成杀人……他杀人了！”一边喊一边跑出去。
我就想不明白了，梦外人家说我是吸毒犯，梦里又说我杀我，没一样儿是小事儿，真不知我倒的是什么霉！
当我拿着铁锤走出卫生间后，那个说我杀人的同事又捂着脖子，全身是血的跑回办公室，喊着救命、救命……他身后跟着好几怪物……
我不知砸碎几个人的脑袋，总之在今天这个梦里我表现的挺英勇，可是还是被更多的怪物包围，然后被吃，除了疼还是疼，然而今天我还感觉到冷和抽搐，之后我就醒了，是被冻醒的，九月天的夜晚下起了小雨，气温骤降，挺冷人……
在我被关进警局的第三天，第二次审问开始了，坐我面前的三个人，两个都认识，一个就是田毅，还有就是漂亮女警官，今天仔细一看确实挺漂亮，胸牌上写着孙婷。
另一个不认识，不过听他跟田毅小声交流时，我听得出他的声音就是昨天那个为我说话的小刘，他的胸牌上写的是刘卫华，看这名字我真怀疑他爹是当兵的。
老陆没来，可能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会见那个证人，其实我已经猜到告发我的是谁，只是不敢确认。
的确如田毅所说，她是个挺好的女孩子，刚刚升高三，听她妈妈说她的成绩特别好，有可能考进首都最好的学府，我心里想的跟田毅一样，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说我吸毒？还说她发现我吸毒后还被我威胁好几次？
“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田毅拍了两下桌面以表达他对我总是走神的不满，我都替桌子心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今天可是第三天，我不知道你们以往抓的那些吸毒犯，是不是也能在这里呆上三天不吸毒！”
“你说什么呢，”田毅说：“一个人在刚开始吸毒时是可以几天吸一次的！”
“你不是说我有一年的吸毒史吗？田警官，我还真想问问有一年吸毒史的人一天要吸几次！”
田毅不说话了，挺无奈地左看看孙婷，右看看刘卫华。
刘卫华这才说：“肖先生，还请你配合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样也有利于证明你自己的清白！”
“我用得着证明吗？明明是你们抓错人，还得我自己证明啊，你们不是说有证人、有证据吗，把证人叫出来、把证据拿出来证明给我看啊！”
我心中有气，总得找地方发泄一下，要不是我连毒瘾都没犯，只怕不仅是这几个警察，就连我都觉得自己现在这口气跟电视里那些惯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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