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目录:重生之太子刘据|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只是一个误会?”刘彻恶狠狠的重复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光灼灼的看着草丛中衣衫不整的俩个人。汉朝虽然男风盛行,皇室贵胄达官显贵更将此事看做是一种风尚。可是这毕竟都是心照不宣的东西。私底下如何糜烂都行,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也未免太过于……

    “你们两个先整理好衣衫,然后过来回话!”刘彻冷厉的瞪了两人一番,手牵着刘据,率先返了回去。余下众人不约而同的打量二人一番,然后恍然大悟的鱼贯离开。只剩下若无其事的东方朔和面色铁青的霍去病。

    “那个……这真的是一个误会。”东方朔下意识得到摸了摸鼻子,语气弱弱的说道。

    “……”霍去病闻言,狠狠瞪了一眼东方朔,却没有答话。

    “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坏你名节的。”东方朔扁了扁嘴角,十分委屈的说道。恬不知耻的变白成功的让霍去病已经铁青的脸色瞬间漆黑如墨。

    “起来!”深吸了几口气,霍去病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东方朔状若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貌似纯洁。

    “我让你快点起来!”霍去病强自压下想要杀人的怒火,低声喝道。

    “为什么?”东方朔眉毛紧皱,一脸的莫名其妙。一双手不老实的在霍去病健硕的身上游走。感受着身下这人清奇的骨骼。果然是天资卓卓,十分契合。

    “……”霍去病将身下的手死死握成拳头,手上青筋暴露。显示着内心的愤怒,竭力压制的怒火让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东方朔见状,立即他的身上爬了起来。缩手缩脚的站在一旁。

    身上一轻,霍去病毫不犹豫的直起身,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顺手拍下刚才沾染上的杂草。恶狠狠的瞪了东方朔一眼,大步流星的向刘彻离开的方向走去。身后,东方朔没精打采的低垂着脑袋,不甘不愿的跟上。

    所以刘据等人看到的景象就是霍去病昂首阔步的在前面走着,东方朔扭扭捏捏手拽衣袖的在后面跟着。时不时哀怨的视线扫过前面壮硕的身影。如此诡异的情景让众人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想。

    纵然有再多的愤怒想要发作。看着东方朔如此做作的卖力表演,刘彻依旧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更遑论一旁站立的只为看戏的各位大臣。张汤等人眼睛眯的都快看不到了。察觉到众人落在身上的诡异视线,霍去病一脸杀机的瞪着东方朔。让后面跟随的东方朔更努力的缩小了自己的身体。看着东方朔闪闪躲躲欲言又止不断伏低做小的模样,刘彻觉得自己心中已然有数。当下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东方朔说道:“东方啊东方,你身为……行事居然如此荒唐,叫朕说你什么好啊!无论如何,去病也是朕亲封的冠军侯,朝廷命官。你此番举止,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话音刚落,霍去病原本有些缓和的黑脸已经冷得就快掉渣了。目光狠狠的瞪向一脸无辜的东方朔,率先躬了躬身,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回禀陛下,微臣今日在此是和东方少傅及其子东方蒲柳,还有民间大夫孙思邈一同采药的。”

    “采药?”刘彻闻言,饶有兴致的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一旁规矩站立的东方朔,开口调侃道:“采药采成这种情形?”

    “采花吧!”身后,张汤极轻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来。

    霍去病冷冷一瞥,然后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路经此处,东方少傅深感疲累,非要歇息一番。可是天色已晚,如此拖拉,到时候天黑路滑岂不是耽误正事?又因为东方少傅‘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众人商议,由微臣留下,保护东方少傅不受野兽威胁。”

    “那怎么这么多人,就让你留下了呢?”没等刘彻开口,张汤率先问道。话音刚落,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偏头看了一眼刘彻。发现刘彻目光隐含赞同,立即放下了心。

    “……我们采取抓阄的形式,结果我输了。”霍去病沉吟片刻,有些闷闷的开口说道。

    “是随便找了几株草,谁不幸拿到最短的那个就留下。”张汤随意看了一眼周围的精致,兴致勃勃的猜测。全然不理会说出“不幸”这个字眼时东方朔飘来的幽怨视线。

    “不是!是谁拿到最长的那个谁留下。”霍去病有些懊恼的说道。

    “……”

    闻言,张汤立即恍然大悟。晶亮的视线转到了霍去病身旁的东方朔身上。又来回挪移了一番,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虽然作弊蒙人的手段有些下作,但是东方朔的心意还是真切的。由人及己的想到了李息,张汤不由自主的升起几分同命相怜的归属感。

    同是天涯苦——逼人,相逢何必互拆台。

    “张汤,想什么呢?”刘彻看着张汤一番做作,当下有些不愉的开口说道。这个张汤,自从李息一案之后思维方式就难以捉摸,根本不在一条线上。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微臣明悟了。”张汤随口说道。眼神若无其事的扫过东方朔。

    刘彻犹疑的视线落到张汤身上。神色郑重,若有所思。片刻功夫,明悟般的点了点头,视线也越发宽容。

    张汤有些莫名其妙的忍受着皇帝陛下落在身上的视线。心中暗自嘀咕不已。这位陛下自从和太子一起之后,心思就越来愈诡异。该不会是恼了他吧!

    “你明悟什么了?”刘彻语气温和的说道。神色也愈发温和。

    虽然张汤稍有隐瞒,但是李息一案的前因后果刘彻已经全部清楚。如此手段对付一位九卿大员着实可恨。不过念着张汤最后迷途知返,之前做事又破的心意的情分上,刘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教训是应该有的,看在张汤近几日神思焦虑的份上。就让李息……

    这厢刘彻思索的颇费心神,那边张汤却毫无察觉。当下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回禀陛下,微臣明悟人间处处有奸——情,原来世间以大同!”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张汤说的是:“回禀陛下,微臣明悟人间处处有巧合,这真的是一个误会啊!”

    说完,还一脸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一旁缩手缩脚的东方朔。

    “……”

    “……”

    “……”

    此言一出,四下皆默。

    众人皆用无语的视线看着张汤,而张汤也一脸明媚无辜的表情回望众人。半晌,无人说话。

    刘据有些克制不住的垂下了眼睑。扇形的睫毛像被惊吓住了的蝴蝶一般颤颤的抖动着。唇边的弧度隐隐约约的加深。他突然发现,对于张汤这种善于察言观色谗言媚上手段又阴柔绵软的人,你就算是不喜欢他,也很难讨厌的起来。

    “……既然说是和另外两人一起过来的那么另外俩个人现在何处?”刘彻看了一眼不停的搞怪闹事的张汤,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也懒得理会臣下之间的私宜。当下若无其事的开口问道。

    说话间,只听外围驻守的羽林军大声喝道:“什么人?”

    东方朔闻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踮脚望去,然后出声应道:“这就应该是了。”

    “哦?”刘彻回头看了看刘据若有所思的模样,扬了扬眉,朗声说道:“待他们过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羽林军带着俩个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布衣青衫,前面的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身后背着一个草筐。眉宇间有些傲气。后面的年约十五六岁,虽然轮廓青嫩,但是和东方朔长的十分相似。正是采药归来的孙思邈和东方蒲柳二人。

    羽林军将人带到之后,对着刘彻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剩下的孙思邈二人立即躬身跪拜,口中呼道:“草民孙思邈见过陛下,太子殿下。”

    “草民东方蒲柳见过陛下,太子殿下。”

    因为不认识卫子夫等人,二人也没有再问候别人。

    “你就是孙思邈?是你治好了曹襄的病?”刘彻看着身前跪着的孙思邈,虽然动作谦卑,但是傲气犹存。身上的气息还隐隐有几分相熟。当下含义颇深的看了一眼东方朔,开口问道。

    曹襄被人下毒的事情刘彻已经知道,不过事关皇室丑闻,刘彻已经命人噤口不言。对外宣称已然是因病孱弱。

    “回禀陛下,草民侥幸。”孙思邈规规矩矩的开口说道。他本来想谦虚推脱一番,不过常年居住在师门,很少与俗世皇权里面的人虚与委蛇,言语间依旧有些生涩。

    刘彻对于孙思邈的来历已经心中有数,也就毫不在意。只有身后侍立的张汤抬头犹疑的看了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刘据看到,也不得不赞叹张汤心细如尘。由于东方朔的举荐,和他自身的诡异经历。他自然知道孙思邈的来历有些蹊跷。不过却也不能如张汤一般仅凭几句话和几个动作就心存疑虑。汉武一朝最有名的酷吏,果然不同一般。

    不过此时此地,他可不希望孙思邈的事情多生波折,当下对着刘彻说道:“父皇,儿臣游玩了一天,腹中饥饿不已。不如……”

    “……”刘彻回头,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努力想要转移众人视线的刘据,心下暗自好笑不已。“民间野外不必皇宫内苑,食物当然也就说不上精细。让侍卫去林间捉捕一些野味烧烤,就着青山绿水,也别有一番情趣。”

    刘据的举动如此明显,张汤自然不会毫无察觉。当下主动请缨,上前一步说道:“微臣这就去安排。”

    说完,人就招呼着几位羽林军走入林间。

    刘据若有所思的看着张汤渐渐被树丛淹没的背影,由衷起了几分叹服。

    身后,刘彻突然倾身上前一把搂住了刘据纤细的腰身,在耳边低声说道:“既然他们去打猎了,我们就先到那边休息一阵。慢慢等着吧!”

    说罢,不由分说的将刘据带到了水潭边上。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大石坐下。随意摆手挥退了众人。

    时值盛夏,青石被烈日暴晒整日,此时刚刚有些散热。现下温温的,坐起来很是舒服。因为是要烧烤,几个随侍的小太监随后捡了一些干燥的枯枝用来生火,一时间人员流动,倒是有些忙忙碌碌的。

    刘据无所事事的低头看着流动的潭水,这是一个小潭,水还清浅。一眼能见到地下光滑透亮的石头。不时还有鱼四下游动。刘据有些心动的伸手捡起一块圆滑的石头,心有所悟。

    其实人和石头也差不多,本来都是有棱角的。随着时间的洗刷而渐渐变得圆滑,光亮。

    “想什么呢?”刘彻在一旁看着刘据默不作声的看着手中的石头,当下有些好奇的问道。

    “感觉有些人就向着石头一样,本来棱角分明,最终还是要被潭水洗刷的光滑圆润。”刘据淡淡说道。

    “那些被人丢弃到水底的石头都是轻易可以被抛弃的。就算有所坚持,但是自身没有能力,最终也要被无处不在的潭水改变。这是它们自己的命运。不可一概而论。你看有的巨石就可以屹立泰山之巅,千百年来绝不动摇。所以像这种可以轻易被抛弃的石头,没什么好可惜的。”刘彻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刘据手中的鹅卵石抢下,一把扔进潭水中。

    石头“波”的一声入水再次落入潭底,引起水面层层荡漾。“

    “……儿臣觉得自己好像是鹅卵石呢?”刘据静静看着重新回到不见天日的潭底的石头,缓缓开口。

    “不,父皇不会让据儿成为鹅卵石。”刘彻目光灼灼的看着刘据,坚定的说道。

    “……那父皇会让据儿成为泰山之上的巨石吗?”刘据沉吟片刻,还是忐忑不安的开口问道。这句话已经有些大逆不道了,按照刘据的理智来说是绝对不会问出口的。可是——

    想到出行之前张汤找他说过的话,自重生之日起到如今,刘彻虽然行动霸道,却并没有真的伤害过他。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尝试着,利用刘彻的这种举动试探出他的底线?

    “泰山之上风雨飘摇,巨石虽然坚韧但是受苦颇多。父皇怎么忍心让据儿受这般苦楚?”刘彻说着,伸手握住刘据垂在身侧的手。软弱无骨,十指芊芊。掌心处却有些冰凉。

    刘据一颗提着的心渐渐沉下去。一股悲凉油然而生。下意识的将手从刘彻的手中抽了出来,神色怔怔的看着潭水,不再说话。

    “据儿皎洁如东珠,温润如美玉,自然是让人珍惜的贵重之物,置于风霜之中任风雨欺凌,岂不是太残忍了?”刘彻将下巴搁在刘据的颈窝处,一边感受着刘据身上的清新气息,一边开口说道。

    “所以合该被父皇拿在手里赏玩?”刘据自嘲般的说道。难以忽略自心底生出的刺痛感。

    “不是,是父皇朝冠上的东珠,御案上的和氏璧。含义颇深,不可把玩。”刘彻微微收拢了手臂,将胸前靠在刘据削弱的后辈,意有所指的说道。

    “……”刘据有些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刘彻,却直直掉进刘彻幽深的眼眸中。心下有种被取悦的欢喜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面对着刘彻几乎告白似的轻描淡写,刘据唇角的弧度难以自持的荡漾开来。虽然潜意识里知道刘彻说的未必是真的,可是此时此刻的欢喜却是着实挡不住的。

    “据儿,朕会让你知道,你的意义不同一般。”刘彻看着刘据突然明亮起来的面容,心中欢喜难以自持。也终于暗暗下定了决心。

    “我……我会试着相信你!”刘据犹豫片刻,突然开口。话音刚落,心中被长久积压的沉重突然消失。一种名为期待的情绪填充其中。他突然知道陈皇后和母后为什么明知父皇的无情无义,却依然放不下。只因这种被珍惜的感觉真的很好。

    好像在他眼中,你弥足珍贵,无可取代。

    “……”刘彻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恍惚了一阵。就好像两军对垒,已经摆明车马要长期对峙下去,突然对方缴械投降了一般。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但是顷刻间,便回过神来。一种狂喜自心底蓬勃而出。刘彻恨不得仰天长啸,庆祝一番。顾念周围随侍的官员宫俾,还是强自按捺住了。当下十分开怀的说道:“朕不会让你的信任错付。”

    “是吗?”刘据淡然微笑。如玉的手有些犹豫的放到了腰间。沉吟半晌,看着刘彻明亮的笑容咬了咬牙,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小的不足两指宽的瓷瓶,对着刘彻说道:“把他吃下去!”

    “这是什么?”刘彻接过瓷瓶,有些狐疑的问道。

    同心蛊,十分寻常的名字,却有着十分惊悚的名头。吞服此蛊的两人从此同生共死,一方死了,另一方也绝不能独活。终身无解,对于修真者尤其有效。是他好不容易从孙思邈的手里要来的。本想趁着刘彻无察觉的时候偷偷放入刘彻的饭食里,不过如今……

    就算是对你的考验好了。

    “同心蛊。”刘据视线闪躲,不敢直视刘彻的脸。将瓷瓶里面的药丸倒出,放在手心。药丸如珍珠大小,殷红如血。衬得刘据掌心更加白皙。

    “同心蛊?”刘彻微微皱了皱眉,身体向前微倾,一手托住刘据平举的手。

    “是!”刘据有些难堪的侧过了脸。静静等着刘彻狂怒的将药丸扫落到地上。虽然明知道可能出现的后果,他依旧如此行动了。就算是断了自己的念想吧!虽然之后的道路会更加难走,他也甘愿。

    只要,别被这虚无缥缈的宠溺迷惑了心智就好。

    “吃了它之后,我们就真的同生共死了。”刘彻淡淡说道。然后低头就着刘据的手将药丸送入口中,吞咽下去。

    舌头湿热的触觉划过掌心,刘据就连心底都微痒起来。

    “你……”刘据神色怔怔,茫然无措。

    蛊虫下肚,刘彻运转真气,稍微感应了一下刘据体内母蛊的动静,轻笑一声。不由分说的拉过刘据,种种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头霸道的撬开刘据紧闭的唇,径直找到刘据依然呆愣不知躲闪的舌头。不由分说的纠缠住,然后慢慢的允吸着,舌尖不断回旋逗弄。一双大手顺着刘据脊背的弧度游走,一直落在刘据的腰身处不断逡巡,一只落到刘据的颈后固定住。然后纠缠着刘据小巧柔软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顺着牙齿转移到上膛。然后勾结着刘据的小舌深吻,直到刘据有些喘不上气方才作罢。

    闷声嘲笑让胸膛震动不已,刘彻将已经有些迷离的刘据圈在怀中,带着笑意的调侃道:“怎么东方朔没叫你龟息之法吗?这个你可得好好学学,这样我们下次接吻的时间才会更长。”

    刘据霎时间瞠目结舌,被刘彻的厚颜无耻逗弄的面如滴血。恶狠狠的瞪了刘彻一眼,眼波流转,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媚态。让刘彻霎时间心动不已。

    抬起刘据小巧的下巴,刘彻缓缓吻上。和刚才的霸道不同,这回刘彻的吻很轻,很耐心。仿若将满心的宠溺和疼爱顺着这浅浅的吻送入刘据的心里一般,刘彻异常的耐心。

    先用嘴唇轻轻触碰着刘据抿得紧紧的薄唇,一触即分。然后若即若离的浅尝辄止。看到刘据有些害羞的别开了眼,当下满意的加深了笑容,又轻轻吻上刘据的唇。舌头慢慢舔过,勾勒着刘据完美的唇形。直到刘据有些接受了,才慢慢撬开刘据的唇。细数着里面小巧整齐的贝齿。来回逡巡着。

    直到刘据呼吸轻重不一,一双玉手下意识的环住了刘彻的脖颈,死死搂住,刘彻这才骤然加深这吻的力度。灵蛇利落的进入刘据温热的口腔,勾住刘据下意识想要躲闪的舌头,由浅入深的舔,舐,啃咬。仿佛刘据的舌是这时间最美味的吃食一般,又咬又舔又吸。耐心细致,温柔缱眷。这种温柔包含让刘据下意识的安心回应。一股发自灵魂的震颤感自尾骨升起,片刻间蔓延全身。让脊椎都酥软的悸动令刘据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

    刘彻的吻因为刘据主动的回应僵硬一瞬,然后听到了刘据婉转缠绵的呻、吟,腹下一热,如同倾泻的暴雨一般,灵活的舌再次贴了上来。在刘据的唇间肆虐着,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快感一**袭来,刘据克制不住的呻、吟被刘彻全部吞到口中,已经瘫软情动的身体被压在青石之上。身下的冰凉和身上交缠的火热让刘据已经沦陷的理智有了片刻间的清明。当下用力的撇过头,气喘吁吁的说道:“不行,父皇,不可以……啊……”

    被刘据侧头拒绝的唇不知何时移到了脸侧,一口含住刘据小巧精致已然通红的耳垂,牙尖还恶劣的轻轻咬了下去。酥软刺痛的感觉霎时间漫布全身,激得刘据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声音嘶哑,淫、靡,婉转缠绵的让刘据不敢相信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的。

    刘彻眼眸暗了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压□去,大手毫无忌惮的解开刘据身上的束缚,露出刘据白皙光滑的身体,滚烫的唇顺着光滑的额头直到眉间,直挺的鼻梁,微启的朱唇,然后是下颚,锁骨……

    一路蜿蜒而下,直到刘据胸前已经挺立的茱萸。刘彻微微喘息着将有些颤抖的双唇映上那一点绯红,味道比记忆中的还要美好。湿热的舌在挺立的茱萸流连忘返,刘彻时不时还用牙尖撕咬着。

    刘据情迷意乱,理智却还欲、海苦苦挣扎着。整齐的衣衫被撕扯开,□在外的肌肤因为周围微凉的空气有些颤抖,本来有些清醒的理智却因为刘彻□的技巧更加沉迷。前世也有过子嗣,也有过房事。但他却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让人如此沉沦。如此的让人心悸。清晰地感觉到刘彻的急不可耐,刘据双臂酸软无力的搂住刘彻在身上不断浮动的头。勉强自己吞了吞口水,断断续续的说道:“父皇……不行……有人会……”

    彼此肌肤的摩擦本就让情——欲渐深,更遑论如今的刘据还是心甘情愿的。刘彻只觉得**涨得厉害,欲火难耐的看着身下已经瘫软成一潭春水的刘据,眉宇间春意荡漾,眼神却有些惊恐无助。

    死命的闭了闭眼。深深呼吸——

    然后一把搂住身下喘息不已的刘据,恶狠狠的说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说罢,伸手拽着刘据软弱无骨的手探到身下,握住已经涨得疼痛的火热,不断律、动着。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自心底升起,刘彻的眼眸幽深深邃,直直盯着面前尴尬的几乎要躲起来的刘据。仿佛就这么能直直看到心里去。

    刘据低头脸发烫的感觉手中的灼。热越来愈烫,律、动越来越快,几乎要摩擦的刘据一双软嫩的小手起火,突然间,刘彻停住。滚烫的精……液蓬勃喷出,霎时间沾满了刘据的双手。

    刘彻绷直的身体突然压在刘据身上,胸膛不断的起伏着。片刻功夫,才渐渐平稳下来。口中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到刘据的颈窝,让刘据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

    刘彻贴着刘据的耳朵说道:“你不用吗?”

    说着伸手握住刘据刚才也立起的**,却发现刘据已经悄然疲软了下去。当下有些不是心思的说道:“怎么据儿没有感觉吗?”

    看着刘彻不甘心的摸样,刘据脸腾地红了。头低的都快到胸前了。让刘彻不由得扬眉问道:“怎么了?”

    “我,我……我念冰心咒了。”说完,刘据脸耳根都红透了。

    刘彻闻言,猛然愣住。半晌,突然朗笑出声。“哈哈哈……清元宗的独门秘法……效果不错……”

    “……”笑的刘据更加无地自容,眼圈儿都快红了。

    刘彻见状,连忙克制住自己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过唇角逐渐加深的弧度依然泄露了心事。

    温柔的帮刘据穿戴好衣物后,刘彻也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所幸两人虽然厮磨一番,但是衣物倒是上好的料子不起褶皱——除了刘彻已经被精——液污染的亵裤。

    当下刘彻有些取笑似的说道:“据儿父皇这可是第一次穿这种污浊的衣物啊!”

    “你……”刘据闻言,有些气闷的瞪了一眼刘彻。如何眼角怎么也遮掩不住的魅惑之外,这一个白眼还算是挺成功的。

    当下对着清澈的潭水看了看自己的形容,发鬓有些凌乱了,刘据自己精心的收拾一番,也算是看得过去。

    “据儿,父皇已经将同心蛊吃下了。”身后,刘彻淡淡说道。

    “嗯!”同心蛊刚入体内刘据就已经感觉到了,当下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虽然竭力遏制,声音中的欣喜安然满意放心却依然传递到刘彻心间。

    “从此之后,据儿和父皇就要同生共死了。”刘彻缓缓靠近眼前这人,然后将人轻柔的圈进怀中。在刘据耳边轻轻说道:“还好父皇有缘修真,不然岂不让据儿吃亏了?”

    闻言,刘据一怔。前尘往事突然涌进脑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漫延全身,刘据有些不知所谓的轻声叹道:“怎么会呢?如此……甚好!”

    是啊!如此甚好。就算是有一天你厌弃了我,想要置我于死地。我还可以同你共生死。这种全然信任的感觉真好。

    刘据的手漫不经心的拂过胸前,想起孙思邈说起的话,笑容渐渐加深。

    “太子殿下,此蛊虽然和同心蛊异常相似。不过却是比同心蛊还要霸道万分的嗜心蛊。同心蛊虽然霸道,却只是针对修真者。与天龙一脉无效,倘若一日修成仙果便自动解除。

    而嗜心蛊却是神人之下,千万种族皆有效,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哪怕你大道得成,迈入神界,也休想解开啊!”

    “太子殿下,三思慎用啊!”

    “据儿,其实方才父皇已经在周围下了结界的。就算真有什么,他们也察觉不到的。”身后,刘彻的声音有些哀怨的响起。

    太子殿下对着清澈的潭水映照下的如玉面容轻轻笑道:“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玫瑰扇的地雷

    然后感谢所有支持小八的亲。

    这几天因为盗文的事情状态一直不太好,现在基本调整过来了。

    还是要感谢大家的支持

    今后写文会更努力,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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