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带着厨房去晋朝 正文 一六八 奸夫淫妇

正文 一六八 奸夫淫妇

目录: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 类别:都市言情

    >一六八奸夫淫妇

    限于了

    “你退下吧。”木香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屏退了众人,呆呆地坐着。

    原来,周汤早已离开广陵了,还建功了呢。

    那么那天救她的黑衣人,就不是周汤了。因为周汤早就不在广陵了。

    看来一直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人家早就将她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呢。

    北风吹在脸上刺刺的,她的皮肤很干,可是她没有心情在脸上抹油,愣愣地坐在窗前,心如刀绞。

    周汤终归是走了,她还在留恋着什么呢?

    “木香。”阿扎木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

    “你又不开心了。”阿扎木心疼地说,“自从周将军走了后,你总会这样地发呆。”

    “阿扎木,我是不是很傻?”木香眼睛湿润了,“我真不应该爱上他,是么?”

    阿扎木也靠在窗台上,说:“我总相信周将军不会这样无情的。”

    木香擦拭着脸上的泪,说:“阿扎木,有没有办法,让我从此再也不要为他哭了?我受够了,心痛的感觉真让我受够了,我要忘记他,忘记得干干净净的。”

    阿扎木一怔,想了想,说:“办法是有的,不过不知管不管用。”

    “什么办法?”木香惊喜,“我不要再想起这个人,我宁可喝下忘情水,从此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

    阿扎木说:“除非,你爱上另一个人,那么前面的这个,对你来说,就没那样重要了。”

    木香低下了头,阿扎木说得没错,人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只要能爱上另一个人,就不会再爱前面的人了。

    旧情和新人,往往不能同时拥有。

    “那我应该爱上谁呢?”木香竭力想摆脱掉周汤的影子,焦急地说。

    阿扎木拍了下自己:“还会有谁?只要你爱上了我,我一定会对你好”

    “你——”木香笑得合不上嘴,“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呢”

    阿扎木却自信地说:“可是至少,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会对你好。”

    这话触及了木香的伤心事,她尴尬一笑:“阿扎木,谢谢你,我会考虑的。我想一个个呆一会儿。”

    阿扎木心疼地望望她,走了出去。

    他拐进了厨房里。

    “哈萨克,快告诉我,木香最喜欢吃什么?”他缠着哈萨克问个不停。

    哈萨克说:“主人,这个,我真不知道。”

    “那你说我做什么给她吃好?”

    哈萨克听了,大吃一惊:“主人,你不会是想做菜给木香吃吧?”

    “是又怎么了?”阿扎木打了下哈萨克的小扁头,“怎么?你不肯呀?”

    哈萨克惊得双眼睁得圆圆的,说:“不是不肯,而是,主人,就凭你的手艺……”

    “谁说我手艺不好了?”阿扎木生气了,“你会的事,我也一定会快,教我做一盘菜”

    哈萨克木办法,只好同意了。

    与其说是哈萨克教阿扎木做的,还不如说就是哈萨克做的,因为,阿扎木做了一次又一次,最末哈萨克只能重做。

    阿扎木看了灶上那黑黑的调料,以为一定很好吃,在端给木香之前,将那瓶调料,趁着哈萨克不注意,倒了一大瓶到菜里,这才美美地走了。

    阿扎木缠着哈萨克做了碗据说木香最爱吃的同心笋。

    木香看到同心笋时,想起过去和周汤一同吃的场景,眼神又暗淡下来了。

    阿扎木说:“木香,你别不开心呀,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的,你尝尝,可好吃了。”

    木香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做的?我看是哈萨克做的吧?”

    阿扎木不服气地说:“真的是我做的他只是在一边帮我而已。”

    木香笑道:“是他在做,你在帮倒忙吧?”

    阿扎木生气了,夹了一把笋塞到木香嘴里,说:“你尝尝,可好吃了,真的是我做的,做出来味道和哈萨克是不同的,不信你吃下。”

    木香尝了一口,酸得差点吐出来,她酸得牙齿都疼了,捂着脸说:“味道的确是不同的哈萨克绝对不会放这么多的醋”

    阿扎木脸红了:“难道多放点不好吃么?”他自己夹了一口吃了起来,吃得牙帮子都酸掉下来了,眼泪扒拉扒拉地往下掉,说:“的确是太酸了。”

    木香见他这样热情,不好意思不吃,便倒了些水将醋给冲淡,倒去水分,说:“这样就好吃了。”

    虽然没有味道,可是还是蛮好吃的,哈萨克的手艺相当不错。

    阿扎木见木香夸奖好吃,得意极了,说:“木香,若是你愿意,我天天都会做菜给你吃。”

    木香想起过去,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天天做菜给周汤吃,心又开始痛了,她说:“阿扎木,你在店里看着,我想出去走走。”

    阿扎木说:“外面人多杂乱,我陪你去吧。”

    木香摇摇头:“不了,我想一个人。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她说着便走了出去。

    阿扎木见她闷声不响的,怕她有事,便也偷偷跟了出去。

    木香坐着车来到城内的腊梅园。

    如今天冷了,虽然梅花都绽放开来,却不像先前还是花骨朵时来得人多。园子里几乎没看到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满地的黄花堆积,天空飞过几只不怕冷的鸟。

    木香将身上的披风拢得紧一些,好让凛冽的寒风不要直直朝脖子里灌。

    她看着这些梅花各式各样的,争奇斗妍,点缀于枝叶间,染着一簇簇洇红,看着看着心情不觉好多,心境也开阔起来。

    这时,她听到车轮子转动的声音,回头一看,梅花丛里停下一辆马车,玄色的车帐随风飘动,车上下来一个人,玉面狐衣,是纪墨云

    她一见到墨云,下意识地脸便板了起来,转身便要走。

    “木香。”墨云叫了一声,“你别走呀。”

    他跑到她面前,笑着朝手心呼了口热气,说:“我们真有缘不是吗?”首发。

    她冷冷地说:“你有事么?”

    这话一出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墨云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暖炉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暖暖手心吧。我知道,你一到冬天,手便冰得像铁一样。”

    木香看了他一眼,见他如此深情,不好再拒绝,便接过手炉,头却别到一边去,看梅花。

    墨云见她总算没之前那样地冷了,高兴极了,他说:“近来,杨树生没有再为难你了吧?”

    木香哼了一声:“上次那刺客就是他派来的,可惜却死在我的瑾添香楼下,谅他再也不敢派人来了吧?”

    墨云说:“听说,杨树生养的所有死士,一夜之间,全死在一个黑衣人之手,我想,那个黑衣人一定和救你的是同一个人。”

    木香问:“你怎么知道是有个黑衣人救了我?”

    墨云淡淡一笑:“因为,我也怕你会有危险,我也派了黑衣打手在瑾添香周围,可惜晚了一步,他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在楼下了。他看到了一切。”

    木香叹了口气,那又如何?反正那个黑衣人不是周汤。

    墨云试探性地问道:“那黑衣人武功这么高,我想应该是周汤吧?”

    “不是他。”木香冷笑道,“他已经去建功立来去了。你猜错了。”

    “哦?”墨云一怔,“那你知道是谁?”

    木香说:“我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但我知道不会是他。”

    “为何这样肯定?”墨云可奇怪了。

    除了周汤会这样不顾生死地保护木香,还会有谁?

    木香低眸:“你应该听说过,他刚刚打退了山越人,如何有时间来保护我?”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墨云冷笑,不过,周汤完全可能在救了木香之后再去找刘牢建功,时间完全足够。

    可是他不讲出来,因为既然木香这样恨周汤,他高兴都还不及,哪还会帮周汤说话呢?

    不管怎么样,那个黑衣人,他认为百分之百就是周汤。

    可惜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不怎么样,这样浅显的道理,她竟会想不到,竟会认为会是一个陌生人不顾生死保护着她。

    墨云装出难过的样子,说:“木香,看到你这样地伤心,我真的很难过。我不知我做什么,你才会开心起来。”

    木香在心里冷笑,又来了,猫哭耗子。你是巴不得我失去周汤的,你怎么会难过?

    墨云又说:“木香,你知道么?为了帮你,我现在,已与杨树生绝交了。他一口咬定是我派人杀害了他的死士,现在,我与他关系可是僵重很。”

    这点木香是听说过,听人说,墨云近来与杨树生吵翻了,都是有关瑾添香的事。

    一个要毁灭瑾添香,一个要扶植瑾添香,当然会吵翻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她。

    木香目光柔和了一些,说:“你不应该为了我,得罪杨树生的。”

    墨云说:“为了你,我是什么都可以做的。”

    木香听了,目光闪出狠厉的光来,问:“你当真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墨云点点头:“木香,你知道我的心意的。”

    木香说:“好,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复仇?”

    “复仇?”墨云一怔,“你的意思是,帮你杀了周汤?”

    “不,不。”木香忙说,“我想请你帮我,让整个周府变成废墟”

    是的,她恨,要不是周家的人,她会有如今的处境么?

    她恨透了他们,周府上没一个好人

    她要报复

    墨云叹了口气,说:“其实,木香,你真正恨的,是周汤。”

    “我只问你,帮不帮?”她逼视着他的眼睛,问。

    他看到她眼瞳中闪耀着的复仇之火,只好答应道:“为了你,我一定会让周府变成一座废墟”

    “谢谢。”她略有些感动,作了一揖,“那我告辞了。”

    “我送你吧。”他说。

    “不必了,等你帮我让周府变作废墟了,再说吧。”她拒绝道,走了。

    墨云叹了口气,双手捏紧垂在身后,指甲叩出响声来。

    他一个庶商,却要打下士族人物,这还真是相当地难。

    可是,他要试一试,就算是挥剑为红颜也要试一试。

    木香回去后,阿扎木满脸不高兴。

    “怎么了?”木香莫名其妙。

    阿扎木忽然地走上前来,双手用力扳过木香的肩膀,看那样子是想要抱她,吓得她急忙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说:“阿扎木,你作什么?”

    阿扎木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墨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要离他远一点”

    木香说:“这个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成这样子吧?”

    阿扎木脸红红的,说:“你以后不要和墨云见面了,木香。”

    木香有些不满,说:“关你什么事呀?”走入房间里去。

    阿扎木吃醋个不停,将帐本往木香面前一摔,说:“往后你若是再与墨云见面,我不干了”

    木香自己也心情不好,这会儿让阿扎木这样一凶,她气得拍了下桌子,说:“那你现在就走”

    阿扎木没想到木香会这样无情,眼睛湿湿的像个小孩子,如飞跑走了。

    木香停了半晌才意识到阿扎木很倔强,便让哈萨克过去找他。

    她双手挤按着太阳穴,心想,阿扎木还是小孩子呢,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自己也算是活过两世的人了,这胸怀也要宽广一些才是。

    正想着,哈萨克将阿扎木给劝回来了,木香却看到阿扎木正拉着另一个胡人打扮的人进来,那人也是年轻得很,身上牛皮大衣,长靴子,细细的发辫在头顶上分成好几束垂挂下来,唇上也是挂着小胡须,修剪得很好看。

    那人腰上佩着把弯刀,刀尖锋利极了,闪着寒光。

    木香正奇怪这人是谁,阿扎木对那人百般哀求:“小庄子,我可不能放你走,你若是去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可就完了。我可不要回宫里去。我在这里多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回到宫里,父皇只会要我读书练剑,只会要我做皇上”

    “什么?阿扎木,你刚刚说什么?”木香一怔,“你刚刚说父皇?”

    阿扎木见瞒不住了,与木香走到厢房内,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阿扎木、哈萨克、木香和刚刚跟着阿扎木的那位少年侍卫。

    阿扎木于是讲起来。

    原来他真名不叫阿扎木,只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他便改了名。

    阿扎木本姓苻,单名叫木,苻木本是大秦王国著名皇帝苻坚的儿子,便是大秦的太子,只因不喜拘束的生活,便带上宫中厨司哈萨克偷偷逃出宫外,来到江南,本打算只玩些日子便回去的,可是他越是玩,越是流连忘返,他觉得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于是干脆丢开一切,不回去了。

    可是他不回去,父皇的人却过来寻找,这个少年侍卫就是禁军侍卫,小名叫小庄子,无意中遇上了阿扎木,也就是苻木,苻木怕小庄子回去告诉来寻他的人,被带回去就不好了,就死活拉着小庄子到瑾添香,不让他走。

    原来是这样。

    木香说:“阿扎木,哦不,应该叫你太子殿下,你这逃出来你自己可是玩得高兴,可是你知道你父皇有多担心你么?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苻木却不乐意回去:“我可不回去,关在宫里的日子就像是作牢一样,我再也不愿意回去了”

    小庄子说:“太子殿下,皇上可担心你了……”

    “他根本不担心我。”苻木任性地说,“他关心的只有拓展国土,只有国家大事才是他会关心的”

    木香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回去,回头你的人找上门来,我可就麻烦了。他们还以为我拘留了堂堂太子殿下呢。”

    对呀,指不定还引起两国战争了呢,到时候,懦弱的晋朝还不将她交出去,要她承担一切罪责?

    苻木听了,眼神暗淡下来,说:“所以,我不会让小庄子离开这里的,只要小庄子不走,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哈萨克可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的”

    哈萨克摸了下脑袋,说:“太子殿下,您是知道皇上的脾气的,如今是奴才和您在一起,皇上一定会以为是奴才教唆殿下您,不会放过奴才的”

    苻木说:“所以我们就更加不能回去了”

    四个人说了半天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来,人人都各执一词,坚持已见。

    木香暂时没辙,为了不让小庄子去告密,惹祸上身,她故意在食物中放入**,将小庄子弄晕,用铁链锁住他的手脚,不让他离开。

    晚上,木香见苻木跳到屋顶上坐着,便也爬到屋顶上来,说:“我的太子呀,这里风那么大,你冷不冷呀?”

    苻木听了,连忙将身上的牛皮外衣脱下要给木香披上,木香拍了下牛皮大衣,说:“我穿得比你多,不要了。”

    苻木听话地穿回去。

    木香用胳膊肘推了推苻木的手,说:“回去吧,阿扎木。我还是叫你阿扎木习惯。”

    阿扎木凝视夜空,目光是柔情无限,说:“木香,我不会回去的,除非,你会和我一起回去。”

    木香大笑起来:“我与你一起回去?我作你的太子妃么?”

    苻木的眼中闪过一丝森寒,他说:“木香,你一定是不相信,可是,我真的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木香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她说:“好了,好了,我的太子殿下,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太高了,我呢,还是喜欢在这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苻木叹了口气,说:“我也可以留在这里陪你。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的。”

    木香笑道:“你知道就好。”

    苻木遥望星空,说:“小时候,我总会做这样一个梦,我梦见我走在一个山谷里,有个女孩在前面等我。她一身白衣飘飘,是那样的美。我叫了声她的名字,她便转过头来,回眸的瞬间,梦总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于是我一直对这个女孩念念不忘,也许这就是我前世遇到的那个女孩。”

    木香说:“我可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的童话,我只相信,人只能活一定,死了要么去天堂,要么去地域。”

    苻木说:“后来我遇上了你,当你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找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我想,你一定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女孩子。”

    苻木讲得这样动情,像真的一样,木香有点被感染了,说:“你能做到这个梦可真幸福。我的梦总是做得很乱,醒来自己都忘记了。”

    苻木说:“这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而是,这个梦,告诉我,你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可惜,我遇见你时,你身边已经有了别的人。我不能带你走。但是,幸好,你身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你,现在,我想带你走,你愿意跟我走么?”

    木香见他说得这样认真,脸红了,她很尴尬地说:“阿扎木,你知道的,我只是当你为哥哥,为好朋友。”

    木香说完便下去了。她知道苻木对她好,可是,她不能接受。

    她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是时候应该介绍一下周康与纪碧君的事了。

    田野里,周康与纪碧君光裸着身体,紧紧相拥着,晚间的露珠弄湿了碧君的头发、玉白的皮肤,周康连忙将披风盖在碧君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冷吗?”首发。

    碧君将头埋入他怀里,说:“如今,妾身已将一切都给了郎君了,郎君若是丢下妾身不管,妾身也无从再见人了”

    周康白净的脸朝她脸伸去,紧紧贴着她,在她脸上吐着气:“你说什么呢?碧君,要不是我对你一片真心,我怎么会从京城大老远地跑过来找你?”

    碧君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泪:“妾身只是害怕,郎君已有家室,而妾身也有夫郎。”

    “那个呆子,如何配得上你?”周康生气地说,“碧君,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明日,我便带你走。”

    碧君将头别过去:“这不行。妾身名义上已有了夫,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被人称之为……”她没有说出她想说的“奸夫yin妇”四个字。

    周康明白她的意思,他说:“不怕,我会纳你为妾,一切由我来作主。”

    碧君打量着周康,这个周康虽然官位做得比他的弟弟周汤高,可是论聪明怎么一点也比不上周汤呢?

    他说的这些话怎么可能实现呢?先不说能不能成功纳她为妾还是个问题,他家的那个正妻可是王衍的侄女,得罪不起的。就算让他成功纳为妾了,她岂不是犯了重婚罪?

    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地“一切由我作主”,周汤是决不会不明白这些,不会说出这样的蠢话。

    碧君于是哭着说:“郎君,这如何使得?妾身可不想被抓起来,以重婚罪来论处?妾身配不上郎君,还是走吧,不影响郎君的前途了。”

    碧君说着赌气要起来,周康紧紧将她抱住:“你说什么呢?是我没思虑清楚,是我的错。那你说怎么办吧?我知道你很聪明,我按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碧君听了,得意极了,可是还是从眼中挤出两行泪来,说:“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且让妾身找夫郎,让夫郎将妾身休了,才好……”

    “这怎么行?”周康急了,“那个呆子的家人若是知道你与我……他们必定会饶不了你,我的名声也会受到牵连。”

    碧君又哭开了,说:“妾身不如撞树死了,也不及这样心痛呀”

    周康叹了口气,说:“碧君,如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我明日将他们全杀了,一了百了。”

    这正是碧君想要周康去办的,她只是不能由自己嘴里说出来,要让周康去讲明。

    碧君含泪说:“可怜的夫郎,是妾身对不起他们……”

    周康却紧紧将她压在身下,狂吻起来……

    次日,周康带上碧君,举着一把刀,冲入呆子家,将呆子全家老少全杀了。

    杀了后,他又在房子四周浇上油,放火烧掉。

    呆子家住在田野之中,人烟稀少,他行动又快,根本没有别的村民看到。

    周康见熊熊大火渐渐吞没了呆子家,带着碧君走了一段路,忽然从树丛里飞出一道黑影来,噔地一声立在周康面前。

    周康急忙拉着碧君后退几步。

    “你们这对奸夫yin妇,还真够心狠心辣的”那人一身黑衣,戴着青斗笠,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但阳光在他衣上洒上点点碎银。

    “你是谁?”周康一怔,握紧了手中的刀。

    那人的声音透着朗郎,如冰片洒落于地发出的声音:“你这样的人,不配知道我是谁”

    说着,那人亮出了剑。

    周康高举着刀,只一下,剑刀相击,周康的刀便落在了地上,周康的手上割破出血来。

    碧君大惊,连忙跪下,“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周康见了,连忙也跪下求饶。

    那人冷哼一声,摘下斗笠,阳光里,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轮廓分明的脸,脸略有些黑,但眉毛如怒放的菊花,眼睛如花蕊,嘴唇略粗,如盛开的牡丹。

    “我是阿丑。”他冷冷地说。

    阿丑?

    周康想起几年前,闻名于世的江南第一剑阿丑,今日见他这神情,这剑法,难道就是他了?

    “阿丑大侠饶命阿丑大侠饶命”周康更加害怕了。

    没有人,可以从阿丑的剑下逃出来

    “我今日就是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yin妇”阿丑眉毛怒拧,眉下那双眼睛射出森森的目光来。

    碧君这时却比周康镇定,她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便问:“妾身既然今日会死在大侠剑下,死不足惜,但是还请大侠告诉妾身,大侠可是阿呆的朋友亲戚,也好让我们死得瞑目。”

    阿丑冷笑道:“也好。我就让你们死得瞑目一点。我告诉你们吧,我并非与你们刚刚杀的人有任何关系,确切的说,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我只是恰巧路过,看到你们所作所为,听到你们的无耻对话,便想要杀了你们,免得日后你们留在世上,还会祸害他人。”

    碧君心想,既然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那么与他们就没有仇恨,这个叫阿丑的男人只是想行侠仗义,出于一时不平而已,那么,他们就多了一线生存下来的机会。

    碧君问:“妾身斗胆问大侠,大侠既然如此仗义,为何刚刚在看我们做这事时,不阻止我们杀人放火,而是眼睁睁看着我们做完了坏事,才对我们起了杀意?”

    阿丑冷冷地说:“你大概还不了解我。我从不救人,我只杀人。”

    碧君听了,心头一寒,从不救人,只杀人

    难道她就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了么?

    周康战战兢兢地说:“阿丑大侠,听说如今官府里,还有大侠您的通缉令,只要大侠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一定立马去帮大侠,销毁了通缉令,还大侠一个清白,从此大侠再也不必东躲西藏了。”

    阿丑听了,看了周康一眼,看到他腰上挂着的令牌,知道他必定官职不小,便问:“此话当真?”

    周康见阿丑话间有松动,大喜,忙说:“小的不敢欺骗大侠。只要大侠放过小的,小的一定为大侠销毁通缉令”

    阿丑冷不防将剑朝周康脖子一横,吓得周康闭上了眼睛。

    “你若是没有做到,我还是会潜入王府,杀了你”阿丑冷冷地说道,用剑挑起周康腰上令牌,收入怀中,箭步一跃,不见了。

    周康打了个冷战,长舒一口气,对碧君说:“碧君哪,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碧君笑道:“其实这个人,倒是可以纳为已用的。”

    周康不明白她的意思,碧君阴阴一笑,暂时没多想,上京城要紧。

    周康带着碧君到了京城,给碧君在府邸之外买了个宅子,让她住,他也常常以办公事为由偷偷来到碧君处私欢。

    至于答应阿丑的事,他的确是都做到了,处处买通人情,总算是将阿丑的通缉令给销毁了。

    ————————

    木香劝不了苻木回去,只好一直将小庄子关起来。苻木一直深情守候着木香,可是木香一直没有动心。

    而这天,墨云忽然过来告诉木香,他已想到如何为她报复周家人的办法了。

    一六八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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