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肉

目录: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是联欢晚会都得评出奖项的,今晚的最佳礼仪奖非皇后莫属,最佳表现奖是四阿哥永珹,最佳才气奖、优秀阿哥奖乃二阿哥永琏,喜宝则是最佳上镜奖和最出风头奖,而最佳抽风奖莫过于当今圣上了……

    虽然高氏破坏了弘历的好事,但弘历是个厚脸皮的,这又赏银子又封官的,怎么也得捞点甜头吧,至少也得把这关系暖暖。

    可今个是年三十,按规矩,皇上是要和皇后一起‘熬年’的,弘历听着外面的爆竹声声,想着喜宝是个爱闹腾的主,这个时候约是在院里放烟花玩儿呢!

    想起晚会后的烟花胜景,空旷的广场上,几声空爆,烟花炸开,整个夜空瞬间亮了起来,喜宝牵着小包子的手仰头看向天空,她披着件白色狐皮披麾,长长的狐毛围了一圈,衬的她的脸格外的娇俏纯然,再加上今晚在晚宴上喝了不少酒,脸色酡红,醉眼迷离,微眯着眸子仰望星空炸开的烟花,清艳的容颜带着三分妩媚妖娆,那时的她,就好似在静谧的雪夜中悄然出现的雪妖,诱惑人心。

    他的心痒难耐,人在长春宫,可心儿早已随着她去了承乾宫。

    没有他在边上看着,她一定跑去放烟花了吧,带着小肉墩,一边放着烟花,一边笑闹的,她的笑容在五彩的烟花下一定格外的明艳。

    “皇阿玛,儿臣写完了,皇阿玛可是要检查,”永琏,二阿哥,弘历嫡子,雍正亲批聪明贵重,气宇不凡,正大光明后的下一位继位者,他的学问可是大清朝最有学问的人教授的,那学问连弘历这个完美主义者都称颂。

    比着小包子的打油诗,人家那可是真才实学、真材实料,真金不怕火来炼。

    宴会上,上书房的阿哥、世子、贵族子弟都在,弘历顺便考了下他们的功课,弄了个少儿组的诗词竞赛,自然是永琏得了第一。

    弘历很高兴,赏赐自然少不了,借着守岁,又抽查了他下的功课,对于嫡子,他十分看重。

    “不错,字体工整,握笔有力,再练个几年,必有一番成就,”

    永琏愣,他是默写古文,并非让阿玛欣赏他的书法,皇后亦是一脸讶异。

    “天色不早了,琏儿先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弘历面不改色地将儿子打发了,托着青花瓷的茶杯,指腹摩挲着杯壁,很是感慨地对皇后说,“琏儿是好的,今个给朕长脸了,皇后,你教子有功啊,”

    富察氏正在剥瓜子仁、杏仁、核桃仁、坚果仁,先用小金锤敲一下,然后素手慢剥,剥出来的仁是仁,壳是壳,放在白色的瓷盘里,推到他跟前,“臣妾惭愧啊,自嫁给爷后,府里各种琐事缠的臣妾连亲自教导自己孩子的时间都没有,琏儿这般出息,也是万岁爷的看重,臣妾不敢居功,倒是四阿哥,该给娴妹妹记上一功的,”她跟弘历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这点默契和理解力还是有的,当上皇后后,心量也大了不少。

    “娴雅啊,她自己懒的很,诗词学不好,做不了才女,便将希望寄托在珹儿身上,指望教个才子出来糊弄朕,那也是个半吊子,也就打油诗、歪诗做的不错,正经诗还真没做过几首,”

    说话间,不自觉地带着几许宠溺,富察氏低头继续剥坚果仁,掩下眼底的黯然,笑笑说,“娴妹妹这么小,便这么会教孩子,已是难得了,日后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经验也有了,”

    一提起孩子,弘历眼尾不自觉地挑了挑,先不说学问,只珹儿被养的那白胖样,看着也是既讨喜又福气。

    又想到养在皇后跟前的三阿哥,规矩是好的,人也进退有度,但比着四阿哥,太过乖巧、沉闷,少了些属于孩子的灵气和淘气,不够鲜活!至于养在高贵妃跟前的五格格,一格格,又是庶女,若非经常生病,他也不会过多看顾的。

    真有一天,喜宝有了孩子,他肯定是要亲自教导,不会放任她额娘荼毒的,这么一想,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个柔情蜜意达至眼底的笑意是皇后没见过的,一时看呆了,“嘶,”砸到手了。

    下一秒,头上压下一个黑影,手被抓了过去,“怎么了?砸到手了?爷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皇后愣怔了,一旁伺候的宫人也愣怔了,原来皇上这么紧张皇后啊!

    “皇上,臣妾没事,”红着脸,要将手抽过去,感觉对方身子亦是一怔愣,“这个剥仁的活儿以后让旁人做就是,你现在是皇后,身子为重,”弘历轻咳一声,松开了手。

    “皇上爱吃这个,臣妾不想假手于人,”皇后垂首,似有些娇羞地说。

    弘历喝着茶水,不轻不淡地说,“皇后辛苦了,”

    这个手剥坚果仁,是喜宝爱吃的,但她总是没耐心剥,压着剥了一回,右手食指先是被壳子戳出血来了,左手食指又被金锤砸到了,倒是没怎么大力,但还是疼的丫头小脸皱吧成一团,怕他笑话,不敢哭,只眼睛红彤彤的,跟那小白兔似的,真是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其实原先他不爱吃这些的,只是跟着某人呆久了,对于她喜欢吃的东西倒也开始爱吃起来,怎么办,越来越想她了,满脑子都是她。

    皇后抬头看他,方才升起的情愫慢慢冷却,大宫女取来药膏,她由着她们给上药。

    须臾,轻抚额际,轻轻揉着,“臣妾今晚高兴,多饮了几杯,这会儿酒有些上头,只怕要扫万岁爷兴了,”

    “既不舒服,那就早点休息吧,”

    “让爷自个守岁,臣妾可是不敢,不如万岁爷去别的妹妹那转转,她们年轻,精气神比臣妾好,”

    “你这是在撵爷?”弘历看了眼对面端坐的皇后,仪态端庄、雍容大方,她的规矩从来都是好的,当上皇后后,越发的温贤恭顺、明理识体了,这样的女人还真当得起他的皇后一职。

    想起喜宝那懒么丫儿,似乎自嫁给他起,便一直都是惊喜不断,惊吓并存,让人操心。

    “臣妾哪敢啊,是真的觉得有些不适,歪在软榻上一个人熬熬,这年也就过了,只是万岁爷成日为国事操劳,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候,去妹妹那,让她们陪你下下棋、弹弹琴、唱唱曲,一起好好乐乐,”

    弘历假么假样地叮咛了她几句,就半推半就地起身走人了。

    将一干宫人都遣了下去,只留心腹嬷嬷和大宫女秋月在身边。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万岁爷对您的情分奴婢们刚刚可是看在眼中的,真真一个……”秋月面皮薄,说到这儿,捂着嘴笑,太温柔、体贴了,连她们这帮未出阁的宫女儿都感动了,看还有人说,皇上只喜欢那高氏不?

    “主子,为什么把皇上往别人那推?”不该趁热打铁的么?怎么还便宜那些小蹄子们。

    皇后苦笑,歪躺在软榻上,假寐,陈嬷嬷帮她拉高盖被。

    她是女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皇上的心根本不在她这,留了也是白留,不如放他走,让他念着她的好,如今,她坐到这个位置,爱和宠都是没指望的,能把握住的只有那权。

    晚宴上那菜倒是丰盛,可每道菜只准吃三口,味还没品过来呢?就给撤盘了,那大鱼大肉的,更是只有看不能吃的份,贵妃吃肉,多不雅观啊!

    她这会儿又是个馋肉不经饿的人,一顿不吃想的慌,一回宫,就让菊香去厨房准备了,鸡鸭鱼肉的都搬上桌。

    弘历未经人通报便直接进来了,一进来就见喜宝手里抓着一鸡腿儿,吃的那叫一个欢快,倒挺秀气的,却不失莽气,同一桌上,小包子正在喝甜粥,巴巴地看着她啃鸡腿,一脸苦相,一人旁边也备了一桌,让容嬷嬷带着清荷、梅香、菊香三大宫女也吃着喝着呢?

    本来想一桌来着,可不是规矩在那么?

    “不是额娘虐待你,不给你鸡腿吃,是容嬷嬷说的,你吃这个晚上会积食,会闹肚子的,”

    “额娘吃就不会积食了么?”

    “额娘是大人了,吃的多,消化也快,不容易积食,”

    “额娘,”小包子斟酌一番,说,“你这几日都有些胖了,大家都说皇阿玛喜欢高母妃那样的,你再吃下去,不会被皇阿玛厌弃么?”

    众人囧,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小主子,”容嬷嬷心慌地唤道。

    喜宝摆摆手,示意无碍,拍拍他的亮脑壳,“傻儿子,这女人瘦有瘦的美,胖有胖的风情,你说,你长大了,若娶个额娘这样的媳妇,你会厌弃么?”

    “我要娶到额娘这样的媳妇,肯定会非常非常非常宠爱她的,”小包子片头,思虑一番后,说。

    “那就是了,你跟你阿玛是父子,这审美方面就算有些偏差,也差不到哪去,你说你阿玛会厌弃额娘?”

    “那阿玛怎许久都不来看咱们?”

    “他忙呗,这大年节的,他有许多国家大事要处理,忙完这几日,大概就会来了,”喜宝表示无压力,她上大学时,修过心理学,就弘历今晚的表现来看,今个不来,明个一准来。

    这是什么额娘啊?门外弘历一头黑线,怎么对着儿子也能这般的胡侃乱说的,同时,心里也是又酸又涩的,脑补地以为虽然她说的轻松,可心里一定是苦涩难耐的,却忍着伤痛,不愿让旁人看到。

    顿时,心疼的紧!脚不自觉地抬起,走进大殿,向内阁走去,亦故作轻松道,“这都吃上了,”

    殿里一下子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还是喜宝率先反应过来,“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爷来?”

    “大过年的,爷您来了就来了,怎么还……哦,空着手来的,”

    “……”

    一旁宫人,以容嬷嬷打头,各种囧态、抽搐……

    须臾,容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奶嬷嬷领着小包子过来,小包子被牵着下了软榻,走了过来,“皇阿玛吉祥,珹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容嬷嬷,白嬷嬷,带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喜宝啃着肉骨头说。

    “不能喝也得喝,怎么爷支使不动你了是不?”弘历有些恼,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声,说,“喝,”

    心说,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面子给足了你不说,还自己找台阶下,又巴巴地赶来了,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怎么还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

    喜宝看看他,接过酒,一口饮下,之后,两人一个倒,一个喝,很快,小丫头就双颊通红,单手支腮,偏头看他,凤眼迷离,水汪汪的诱人。

    弘历发现,喝醉酒的丫头特别爱笑,眉眼弯弯的,勾魂凤眼晶亮闪烁,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这双眼睛给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个,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宝儿,过来,”他放下筷子,招手唤道。

    “哦,”喜宝笑呵呵地蹭了过来,扬起手,要抱抱。

    弘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着捞了过来,搂在怀中,抱个结实,直到今个,他终于开始坦诚自己的感情,对她又多怨,便对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念的越狠,直到刚刚,才发现,什么皇上的尊严,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对她的想念来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宝儿,亲亲爷,亲亲爷好不好,”语气里连他都未察觉的祈求。

    喜宝又乖乖点点头,够着身子要亲他,亲亲脸颊,亲亲嘴,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忽而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像个调皮的小蛇,乱窜,弘历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忽而大力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用舌挑开她的嘴,蛮横不管轻重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跟自己贴合。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砸给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喜宝横卧地倒在他的怀里,酒色晕然的面颊好似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终于,她被放开,微微眯起的凤眸仍是迷离一片,仰着脑袋,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迷惑又魅惑的摸样让微微地扯开身的弘历又贴上去,含住她的唇瓣,继续辗转啃啮着,将她的唇瓣啃成一片艳红色。

    她感觉到疼了,嘴里不由得嘤咛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只听得呜呜声,像个小兽般,小脸憋的通红,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勾人的魂,夺人的魄,让弘历愈发地不能自持,恨不得就这样子在这里一辈子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殿里被烧的很暖和,在激烈的亲吻中,弘历将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只留下玄色绣着梅花的胸甲和同色系的三角内内。

    这胸甲是在肚兜的基础上做成托胸的造型,把胸部拖起,是胸部显得更加的饱满、丰盈,她的水蜜桃已经成熟,白白嫩嫩、粉粉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桃香,引人采摘。

    用鼻子拱出来,一口含住桃尖儿,细细吮吸着,慢慢大力,大力再大力,香真香,味儿香,味儿美。

    喜宝腰肢摆动着,软弱无骨般迎合着,缠附着他,吟吟哦哦的,艳红的小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爷,爷……抱抱,冷,冷,”

    好似蛇妖化身般,朝他身体里、骨血里钻,太磨人了。

    “宝贝,抱着呢?抱着呢?爷抱着呢?”他灼热的身躯蹭弄着她的,嘶哑地低吼着,他想了太久太久,这会儿都有些频临爆炸的感觉。

    手指钻进桃源,一如想象般,好多水儿,弘历觉得自己快疯了,疯了,“宝儿,爷要你,爷要你,进去好不好,进去,”蹭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好似溺出水来,脸上热热的,不知是她热,还是他更热些。

    弘历抵着入口就要进去时,喜宝突然睁开眼睛,好似想起什么般,惊慌地说,“不行,不能进去,”

    “不行?为什么不行?宝儿还在恼爷?宝贝,爷错了,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乖,宝贝,让爷进去,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行,不能进,会伤了宝宝的,”

    “什么?伤了什么?”弘历觉得自己好似幻听了。

    喜宝眯着眼睛,兀自嘟囔着,“阿玛爱额娘,所以他信她,额娘爱阿玛,所以,她也信他,我信你,我对你那么好,我陪你下棋聊天,我给你唱曲解闷,我为你看诗词学歌赋,我给你下厨做好吃的,我还给你养了个很棒儿子,我那么……”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你冤枉我,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不信我……我就不告诉你我怀孕了,我就不告诉你我有宝宝了,”

    含含糊糊地开始说起酒话,弘历震惊了,不知是因为哪句,反正就是非常震惊了。

    许久反应过来,颤颤惊惊地问,“宝儿,你说你那么什么爷,那么什么爷,你说清楚一些,爷没听到,”

    喜宝忽地睁着眼,好似很清醒地看着他,鼓着腮,有些赌气地说,“你坏,你最坏了,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还关我禁闭,不让她们给我做肉吃,”

    “好,爷坏,爷最坏了,”弘历凑向她的脸,脸与她柔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颊相贴,点点浅啄她的唇,柔声细语地问她,“宝儿,你告诉爷你那么什么爷,你说了,以后爷任你处置,好不好,”

    “我就不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也不告诉你我怀孕了,哼,”扭着身子,又开始耍着娇气、横气、蛮气。

    这会儿,别说是娇气、横气、蛮气,就是霸气、野气、怒气、愤气、恨气……弘历也是照单全收。

    他的宝儿刚才说什么?她说她喜欢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么?

    她说她怀孕了?大手贴向她的小腹,怀孕了么?弘历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永琏降生时来的还要强烈,这里有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他和她的儿子。

    酒醉后的喜宝又娇又嗲,话也多,闭着眼,咿咿呜呜的,又缠人,又粘人,弘历的皇帝身被她缠软了,皇帝心也被她缠软了。

    低头看着哼哼唧唧、嘟嘟囔囔的丫头,他的宝儿真美,他的宝儿真娇,他的宝儿真嗲,他的宝儿真的是个宝贝,稀世珍宝,拿什么都不给换的宝贝。

    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弘历看着自己仍旧硬硬的活儿,真是哭不得,笑不得,“你这个小东西,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爷的,是不是,”

    说一句,亲一句,怎么办,怎么办,爷这回是真栽了,栽了真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挺长的,算两章吧!

    礼拜五回婆婆家过年,初六回来,本来手不伤,还可以多码些字春节里更的,现在看来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我先把存稿用了。

    不过,新年里,大家也没时间看文吧!

    一年到头的好不容易回家跟父母过年,咱不建议大家把时间浪费在看小说上,小说不过是个消遣,这个时间还是留个父母和朋友聚会吧!

    最后,祝亲们新年快乐,新春愉快,身体健康,龙年里,单身的都能找到如意郎君,有了如意郎君的,可以生个龙宝宝了……

    手伤,就不多说了,一只手敲的挺不顺畅的!

    ps:咱的文一惯慢热!而且还死黏糊,就喜欢写这种甜甜蜜蜜的场景,就算乾隆真是渣,只要他是男主,就一定会被咱扭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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