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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 Bar艳遇

目录:重生之催稿| 作者:慕染°| 类别:玄幻奇幻

    有句老古话叫“无巧不成书”,有个成语叫“冤家路窄”,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与你八字不合,所以楚宴想,他跑Gay Bar来借酒消愁都会撞见江少顷,一定是因为黄历上没写今儿这日子是黄道吉日,而他表白失败,多数也与此有关。

    十几分钟前,楚宴刚才他二哥那儿得到个震慑人心的消息,楚陌告诉他说:“沈珞是弯的,我撞见过他跟男人接吻。”

    这一路上,楚宴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说迟蔚真的是弯的,那么他刚才拒绝自己的理由就不成立了,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不喜欢才拒绝?

    想到这里,楚宴更郁闷了,想他楚大神到哪儿不是一大群人追捧着的?偏偏遇上了迟蔚以后就处处碰钉子,这让他如何不憋屈?楚宴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无人倾诉,于是最终,他还是决定去酒吧买醉。

    这Gay Bar是楚宴一朋友开的,他平时有空就会来玩玩。今晚实在是心里憋得慌,他便想来买一场痛快淋漓的醉生梦死。

    可人一旦倒霉起来还真是连喝水都塞牙缝,白天楚宴才被江少顷气得胸闷,这还没过几个小时,居然就又撞上了这货。那一刻楚宴坐在吧台前,与少顷之间只隔了一个椅子的距离,他手里端着一杯调酒师刚送上的Martini,性感的双唇轻轻吻上杯沿,浅呷了一口后才笑着扬起手,“哟,小表哥!”

    江少顷的脸色略微沉了沉,盯着楚宴望了一会儿,而后唇边绽开一抹浅笑,“还真是巧啊,今天的家庭聚会怎么样?”

    少顷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楚宴则更恼火,不过他那人向来有风度,倒也不会像个野蛮人似的叫嚣,只是幽幽淡淡地回答道:“还行吧,想必是比小表哥你好些,我说你怎么不在家照顾迟蔚呢?难道是迟蔚没在家,你一个人寂寞空虚了,才跑这儿来找乐子?”

    楚宴伶牙俐齿,少顷却也舌灿莲花,“呵,我哪里像楚三少那么不甘寂寞呀?三少的风流事我也略有耳闻,听说前阵子刚和一男模分手啊,怎么?今晚是跑这地儿来物色新货吗?”

    楚宴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嘴角仍带着一丝笑意,心里却不禁要骂他大哥,没事什么都给别人讲,连他和谁分手都给宣传出去了,这下可好,平白被江少顷占了上风瞧了笑话。

    不过楚宴这人也是精明,眼看着情况不妙,自然不会再让自己继续吃亏下去,所以他索性一转话题,口气竟如同朋友间的慰问一般,“少顷表哥怎么会来这里的?”话出口后却迟迟不闻少顷回应,楚宴等了片刻,则又问了一句,“难道你也是gay吗?”

    少顷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并没有对这个质疑他性向的问题反应过大。

    楚宴看着那个长得倒还不错的男人,见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我约了人。”少顷的口吻很轻很淡,褪去平日里的不正经,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格外迷人。

    并没有说约了谁,少顷只是在说完这话后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瞄了楚宴一眼。

    “这样啊。”楚宴点点头,又喝了口酒,当唇瓣离开杯壁,他眉目弯了弯,笑意更浓了几分,“我还当你也是同志,又或者,其实约你的那个人别有所图,小表哥,小心色狼哟!”

    “色狼?哈哈!”少顷一听便乐了,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他瞄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迅速地接了起来,“喂,嗯,我已经到了,你还多久到?”

    手机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却见少顷又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一些酒一口喝了下去,“那好吧,正好我也不想呆在这地方,今天pub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回头再约吧。”

    “行,今天实在不好意思。”电话里的那人说道,少顷歪了歪脑袋,摸出一张百元结了账,“没事,下次你请我吃饭,我想吃海鲜了。”

    “没问题,一句话。”

    “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少顷站起身,将手机放回兜里,然后拿过找零走到楚宴身旁,“啊,我该走了,不能继续陪你了,不过走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楚宴的眼梢略微向上挑了挑,那姿态尤显风情,“哦?”

    少顷扬起唇角,弯下腰凑近楚宴的耳畔,“刚才,你口中的那个所谓的色狼,其实他是……”话至此处,他刻意顿了顿,才接着开口,“你大哥,楚非。”

    少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楚宴望着他的背影,表情又冷了下来,将杯中酒一口干了,他把酒杯往吧台上一甩,寒着声道:“再来一杯。”

    调酒师K将一杯新调的Martini递到楚宴面前,他跟楚宴认识了很多年了,知道这家伙的脾气,今天瞧他从进来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猜他肯定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他们朋友间从来不过问私事,而K能做的,只是在楚宴不开心的时候陪他喝一杯。

    “Cheers!”将酒杯与对方的杯子碰了碰,楚宴喝了一大口,然后单手撑着脑袋疲惫地挂在吧台上。

    K没吭声,静静地陪着他,没多久,楚宴又开口,“K,你说,同性恋真有那么罪无可恕吗?”

    K略微怔了怔,抬起眼对上了楚宴的双眸,“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楚宴眯着眼,长叹了一口气,“我进这个圈子也有七、八年了,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可自从两年前被迫出柜,往后每次和我爸吵完架,我就会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K抿着小酒,安静地听他倾诉,听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你今天回过家了?”

    “嗯。”楚宴点了点头,整个人伏在吧台上,“K,我现在心里真他妈难受啊,你说我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家那老头子怎么就是不待见我呢?”

    “原来这就是你今晚过来借酒消愁的原因。”伴着K这话,楚宴旋即又开口,“不只这样,K,我今天跟一男人表白了。”

    “嗯哼,然后呢?”K并不觉得惊讶,对他来说,楚宴隔段时间就会干这档事儿,他早见怪不怪了,只是好奇这回又是哪家的小子被他看上了。

    然而出乎K的意料,楚宴竟是这样回答的,“然后我就被拒绝了。”说着,他举起酒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你被拒绝了?”K愣了一下,而后却笑了起来,“我还当楚三少无往不胜呢!”

    “你别打趣我了。”楚宴显得更萎靡了,无精打采地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两个办法。”K竖起手指摆了个“二”的手势,“你要么就勇猛地上,要么就重新去物色个瞧得上你的,反正以你的条件,不怕找不到对你死心塌地的男人。”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正巧那时候有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孩往这边走来。

    K在Gay Bar干了好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孩子瞧着年轻,又是生面孔,想来是瞧上了楚宴,准备来勾搭。

    “就咱们GayBar里,想跟你好的人也不少,比如说……”K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拿下巴指了指前方。

    楚宴回过头,刚好那男孩走到他身前,“嗨,可以一块儿喝杯酒吗?”

    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头发染成了较浅的金黄色,五官长得很标致,脸型很小,一看就是清秀型,这种相貌,无论摆在哪儿都是十分讨喜的。

    楚宴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大约五秒,而后一勾唇角,指了指身旁的位置道:“坐。”

    男孩洒脱地坐下来,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楚宴的唇,“我叫安怀,帅哥怎么称呼?”

    Gay Bar永远不缺主动的男人,但是安怀与楚宴之前交往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倒并非缺了那份可爱气,而是多了分妩媚。

    “楚宴。”他喝着酒,眼角挂着笑意,“你这是……打算钓我么?”

    安怀一听这话,旋即笑出了声,“你可真够直接的。”说话间,他将身体往楚宴那边又凑近了些,“我挺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不知楚宴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楚宴抬眸对上安怀的眼,这双眼睛特别好看,水灵灵的十分动人,有那么一瞬间,楚宴竟是看痴了,他觉得这双眼很像迟蔚。

    他就那么盯着人家瞧了足足有一分钟,再回过神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连忙又端起酒杯喝酒。

    安怀见他那样,笑得更加开心了,“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楚宴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了,安怀却忽然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还想喝吗?我杯里有哦!”言下,他就着酒杯喝了一口,扭头便对着楚宴的唇吻了下去。

    楚宴又哪里料到这刚认识的小家伙竟那么大胆,他本人倒是没觉得一个吻有什么,只是这种处于弱势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只见他猛一翻身,利用力量的优势反将安怀整个人压在了吧台上,那一刻的眼神过于凌厉,让安怀不禁瑟缩了下。可紧接着,楚宴的目光在对上安怀的眸子时,又瞬间柔和了下来,大约望了几秒钟,他一低头,张嘴就咬住了安怀的唇瓣。

    K看了他俩一眼,转身去调酒,再回来时那两人才刚吻完。

    安怀大口地喘着气,兴奋地对楚宴说:“你可真带劲儿。”

    楚宴将安怀拉起来搂在怀里,接着对K说道:“给我瓶芝华士。”虽然他说这话时在笑,可是K却看得出,楚宴的心情仍然不好,甚至比之前更糟糕了。

    将酒递给楚宴,K劝道:“别喝猛了。”

    楚宴对他笑了个,搂着安怀往角落里走去,“来,宝贝儿,今晚陪我喝个痛快。”

    “好啊,你酒量好吗?”

    “你可以试着灌醉我。”

    望着楚宴与安怀渐渐走远,K无奈地摇了摇头,终于还是给老板打了通电话,他说话从不会拐弯抹角,常常是直奔重点,“楚宴今晚估计会醉,你要不要过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电话那头的人当时不知在忙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不去,醉了就醉了呗,你随他去。”

    “哦。”K顿了一顿,又接着问道:“那假如他醉后发酒疯呢?”

    “那你就打110。”甩下这么句话,老板大人便果断地挂了机。K对着手机叹了一声,心里难免要感慨:老板还真是一点都不手软啊。

    而那一晚,楚宴确实喝醉了。他本有心买醉,安怀递来的酒他都二话不说一口干,就他这喝法,酒量再好也撑不住啊!

    果然几轮下来,楚宴便烂醉如泥了,好在安怀还算清醒,扶着他进了趟厕所,出来时恰巧撞上K。

    K当然不会真的拨打110,好歹朋友一场,他见看楚宴醉成那样子,于是递了杯糖水过去,示意安怀喂楚宴喝下。

    糖水有解酒醒脑的作用,但对楚宴这种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来说,其实效果不大。楚宴喝过后依然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挂在安怀的身上。

    K原是想让安怀送楚宴回家,可后来又考虑到这小子毕竟不是吧里的常客,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头,这样就把人带回家实在不太妥当。

    所以K便想让安怀送楚宴到附近的酒店去开个房,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楚宴却一把勾住安怀,含糊地开口,“走,安怀,你跟我回家。”

    K听着楚宴那句话,倒也没有阻止,只是在他俩身后又注视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暗自叹道:“算了,随他去吧。”

    楚宴不是第一次把新认识的男人往家里带,事实上他刚离家出走那会儿常干这种事,那时他们一群朋友经常开玩笑地说他伤风败俗,他也不介意,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不过后来略微收敛了,知道要干事还是上酒店好,今晚要不是他醉得不省人事,也不会把安怀带回自己家。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那日凌晨,安怀将楚宴送回家后,两人都累得够呛,于是脱光了倒头就睡,这一合眼,直到黄昏后才醒来。

    而当楚宴睁开眼,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突然觉得有那么点遗憾——为什么怀里的人不是迟蔚呢?

    (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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