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

目录:重生女大兵| 作者:-云蒸霞蔚| 类别:都市言情

    农历年三十的下午,张老和梁老一起赶在晚饭前回到了古城,水、方、张三家合计了一下——长者为尊,既然张家有张老在,那还是和去年一样,大伙儿一起去张家位于盐店街口的院子里去守岁吧!于是三家人和早早就让接来了水家的冯老一起,又热热闹闹地转到小姨家去了。

    大伙儿聚在一桌上高高兴兴地一边吃饭一边看春晚,到了给三个小孩子红包时,梁老给了水湄方专一个大大的惊喜,他从首都带了两件令俩人欣喜不已的礼物——少儿款小提琴。

    军军羡慕的不得了,水湄深感自己是最能体会弟弟心情的人了——她曾经眼巴巴地瞅着方专能学这练那的,而她自己只有站在一边看滴份哪!

    水湄连连安慰弟弟“军军,等到你长到了八岁时,姐姐就把自己的这把少儿款小提琴让给你拉。”

    方专也在一边保证“到时候军军你要是不喜欢你姐姐的那把,就把我的这把给军军。”军军开心了,黏着哥哥姐姐直撒娇。

    大伙儿一个劲的谢谢梁老,还问他是从那掏换来的,不像是从那个音乐学校里买出来的二手货,倒像是刚刚做出来的全新的。

    梁老解释这是通过他在教育厅的同事——首都音乐学院的一位资深教授那里,想法子从外国人手里卖来的,的确是全新的。

    张妈妈(张兰)懂小提琴,早年间水湄的外祖父家还在全盛之时,她的儿时小提琴也是长辈们特意从外国订制回来的,只是当年水湄的外祖父母去世后,合葬之时,自己全当是孝心,陪葬在他们的坟墓里了!那时的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后来想买个少儿款的琴有那么难。

    在当时,那款琴的价钱就可以算得上是天价了,不过对那时候的富商之张家来说那不算个啥事!可是,这放在现阶段的中国,梁老一个教育工作者,他每月才多少钱工资?!张妈妈瞅着这两把精致的琴,她判断这琴价应该是只多不少的。这,太贵重了,这怕是不太好吧?!张妈妈犹豫不决得瞅着梁老,她自然不是那用钱来衡量一切的人,可现阶段的社会大环境才刚刚好起来,这琴自己收的心虚呀!

    梁老见张妈妈瞅自己,心里自然是有数了,他微笑着说“这都在的能力之内,而且也是我应该做的,不信你们问张老头!?”

    张老哈哈大笑起来了,他点着头说“放心收着吧,这可是他梁老头理当给我徒孙的。”至于为什么理当,张老就又不肯多说了,他转移话题了“怎么不在国内制办,这还用的着跑到国外去?”

    梁老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有感触的回想起来,他说“以前我们国家也是有过很专业地制作琴行的,可这文革闹的,全都关门大吉了,如今却得一切从头开始,慢慢自己摸索着再次重开琴行,国乐到也罢了,老手艺匠们都是家传的,国家不过是开了个口子,让他们出来放心的经营就行了;可是洋乐器,唉,现阶段做出来的就是比不上那些个外国人的音好!

    张老笑他道“又自误了不是,现阶段不成,是你们用我国的老手艺工匠做的方法不太合适,听我说,我对乐器这东西还算是知道那么一点门道,不管是民乐器还洋乐器,其实原理都是大致相通的,我断言不出三年,我们自己做出来的洋乐器必与外国做的并驾齐驱。”

    冯老听了俩位老伙计的观点后,也同意张老的话,直笑梁老说“你总是这个老毛病,理论派的,不实在,老是想的太多,反而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了。”

    梁老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开口了,他询问水湄方专说“为什么不再继续跳级了?!从你们俩人上次于*国比赛夺冠的情形来看,你俩现阶段的程度完全可以直升高中哪?!”

    水湄方专还没没来的及解释什么呢,水家袁妈妈就先开口表明了态度“是我们不同意孩子再连着跳级了的,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希望孩子因太过特殊,而遭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或错过孩子本应该享受的事物!”

    梁老再次沉默,袁妈妈现如今与水、张两家亲近的跟一家人没两样了,她是个实心人,真是把张老和冯老当了自家的长辈来亲近的,又眼见梁老即是张、冯的挚友,又对自家的孩子们也这样上心,她自然而然的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可这会儿梁老这么一沉默,袁妈妈有点不知所措了。

    张妈妈见状便举起了酒杯,笑着圆话救场,她表示要和袁妈妈一起敬梁老一杯,她说“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将来呀!就等着方专水湄军军他们结婚生子,再生一大堆的孙子曾孙子来好好地孝敬您老吧!”

    水妈妈的话把大伙儿都逗乐了,冯老呵呵一笑,帮忙圆场,瞅着梁老调侃他说“得,到时候那就不仅仅是一老寿星了,那还是一子孙满堂的老寿星啊!”

    梁老也笑开了,回敬了冯老几句,气氛又重新热闹了起来,不一会儿到了孩子们睡觉的时间了,张老特地跟小姨说“小菊,你带着军军一起去休息,你别熬夜!”

    水湄方专扭头瞅小姨,以为她感冒了,连忙问是不是感冒了,严重不?

    小姨脸色苍白的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她即没有否认感冒,也没说是别的什么病。

    张老接口让俩小别担心,连连表示小姨那感冒只是个小毛病,一会儿睡一觉就没事了。

    第二天吃完年初一的吉祥饺子后,梁老就又赶回首都去了,张老侧是又待了一个星期后,才坐火车离开古城的。

    又过了六天,水爸爸也要离开古城回新疆去了,这次他临走前特地把军军叫到跟前,当着大伙儿的面跟军军讲“军军,爸爸又得一整年回不了家了,水军,爸爸离开咱家后,你就是咱水家唯一的男子汉了,就像你哥哥保护妈妈们和你姐姐一样,你也要向你哥哥学习,慢慢地学会担负起男孩子的责任,保护咱家里的三个女娃娃,知道不啊!”

    听到三个女娃娃处,张妈妈偷偷拧了水爸爸一把。

    军军则认真地点头保证道“我一定将哥哥当成自己的好榜样,认真地保护好妈妈们和姐姐。”

    呃!真是太可爱了,有个弟弟真是太好了!水湄感动之余却又忍不住嘟了下嘴巴。   爸爸好笑的问水湄“你又为啥嘟嘴?”

    水湄瞅瞅弟弟又看看方专,冲着水爸爸撒娇,并且逗弟弟道“军军本来就心里只有他哥哥一个人是好榜样哪,爸爸你现在还要这样叮嘱他,唉!我这个做人家姐姐的,说话岂不是会越来越没分量了?!唉!爸爸,你偏心!军军,姐姐真是又难过又伤心!”

    水爸爸连忙表示道“妹妹,爸爸可没有没偏心,就算爸真的偏心了,那我也是偏心女儿你哪!”

    张妈妈继续拧水爸爸。

    军军则瞅着姐姐,直白的表示说“姐姐本来就不是个好榜样,哼!她还拽了大人一起来笑话我穿军服来着。”

    于是乎,本来正在偷偷得意自己又一次唬住了爸爸的水湄,让弟弟给说的卡壳了,不过自己理亏在先,只得嘟囔了一句“爱记仇的小毛头,都过去两星期了还没忘啊?!”

    方专这个做人家哥哥的上前再教育军军了,他说“都说了不准再闹腾了,咋还提?!好了好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拿那件事说事了啊?!水爸爸,你放心去当兵吧!家里有我呢,我会照顾好妈妈们和弟妹的!”

    水湄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方专一句“这句话和《保卫战》里,李家大婶对她丈夫说的分别辞好像一模一样?”

    方专羞恼地瞪了水湄一眼,回敬她了一句话,不过方专这句回敬不是直接对着水湄讲的,他是扭头跟弟弟说的“军军你记住,水爸爸是让你跟我学习,你千万别去学你姐,知道了不?”

    军军配合的很,立马点头大声保证道“我才不跟姐姐学呢,我就跟哥哥学!”

    众大人笑场,水湄黑线中。

    然而,自水爸爸离开古城后,水湄的情绪就开始不对头了,大伙儿只当她一个小女孩家——不喜欢分离的感受罢了,想着她缓个几天自然就好了。

    开学后没几天,宁、方、水、卢就又一次离家赶往外省参加比赛去了,然而水湄将她那不对头的情绪也带了出来,虽说现阶段还没出什么大错,所以同组的老师和同学都还没能发现她的不对头,可是她那恍惚的样子,让方专很是担心,方专专门找了个空询问水湄“妹妹,你到底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心事?”

    水湄瞅着方专,想着他对自己的种种理解体贴之处,不由得就跟方专说出了自己前几天,不经意间听到家里大人们说——小姨不能生的事。

    方专吃惊的问为什么?

    水湄摇头,她就听到了那么一点,当时大人们只说小姨的身体无法怀孕,可并没有说为什么不能的原因。

    方专这才想到,并猜测着和水湄讨论道“这么说来,小姨这整年都在吃的中药,想来和妈妈们以前吃的调理保养药不同,而是专门治小姨的不孕症的?”

    水湄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方专给水湄宽心,他说“师祖和师父医术高明,一定会治好小姨的,你别担心了。”

    水湄摇头,忍不住靠到方专身上,她讲出了自己心里真正在意的事“我怕小姨正是因为上次为了救我,而被马踢伤了子宫,所以小姨才不能生的。”水湄开始哭了,她一边哭一边呜咽道“我的确有听到大人们提到了子宫两个字,而且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小姨她的确是伤在了子宫那一块。”

    方专一边轻拍着水湄的背帮她顺气,一边安慰她说“就听到了两个字?!你又没听真切,当时小姨是伤在小腹,可咱们也不好就轻率的认定是子宫那一块嘛,而且你又没听到说是小姨那病就没得治了,你看大师父不是正在帮小姨治疗吗?天天给她补着哪!事情不弄清楚了,你就先瞎想一堆有没有的,自己吓自己,老是这样,你呀!笨蛋!过几天我们回去了先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呀!我们回头出国比赛时,也能帮我妈妈找到一些西医关于治疗不孕症的专业书回来,西方世界如今的医学界发展的多快,指不定用不着师祖和大师父那慢慢腾腾的中药了,回头妈一个小手术,就能让小姨怀上个跟你一样爱哭鼻子的小丫头片子出来哪!”

    水湄听到一半就开始点头了,再听到丫头片子这话,她还就真给方专逗乐了,方专一边从水湄口袋里掏出手绢——方专自己不爱带手绢,理由是那太不像个男子汉的做为了,他用手绢给水湄把脸擦干净,一边故意继续逗她是个又哭又笑的小疯丫头。

    水湄回击他了“唉!我刚刚听见有人抱怨中医慢慢腾腾的,西医的一个小手术可是厉害的很哪!”

    方专眼见水湄缓过来了——又知道‘欺负’他了,方专心想——得,刚一不哭了就来找茬儿了。

    水湄笑眯眯地说出了她这回反击要求的福利内容“你用你的手把手绢擦皱的,你得洗好了再还给我。”

    方专挑眉反问水湄道“我擦的是那儿?!不是你的脸吗?!哦,对了,我擦的是你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水湄不服气了“那有鼻涕?”

    方专见水湄中计了,也就笑眯眯的回答道“对,是只有你的眼泪。那你说是谁弄皱手绢的?”

    这那难的倒水湄,她的回答很有科学依据“这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共同造成的结果,但究其起因,是你先用它来靠近我的脸的,所以你是主动强加于我的施力方,而我的脸是被动接受的受力方,你说是不是应该由你这个起因来负责收拾后果呢?”

    方专见水湄确实不再想着小姨的事伤心了,只得无奈的嘟囔了一句“谁让我是做哥哥的呢?”

    水湄一听到此话立刻就瞪圆了眼睛,嘟起了嘴心里想——每次说不过我就老是用这一句话来压人。

    方专一见水湄那个瞪眼嘟嘴不服气的样子就来劲了,伸手去捏她鼻子逗着她玩,见水湄左闪右避的晃她那小脑袋瓜子的可爱样,方专就更喜欢闹她了,他还不停的说“你叫我哥哥我就不捏你鼻子了。”

    水湄黑线的想——这都几年了,您还没忘记这茬儿呢?可恶!难怪小军军那么爱记仇,我就说我们水家没那么可恶的遗传基因哪?!原来都是跟你这个哥哥学坏的!我不叫就不叫偏不叫怎么了?!

    不怎么,方专继续追着正在试图跑路的水湄,好再多捏她几下鼻子,以示他这个做哥哥的不满之情。

    回到古城后,方专避开水湄,在第一时间先问了妈妈关于小姨的事——其实他心里也想着是不是因为上次小姨救自己的事,才真正导致了她的不孕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方专还真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先不说这件事将会对妹妹造成怎样的影响,就是在自己这里它也过不去呀!小姨她居然终生都不能有一个像自己或者妹妹弟弟一样的孩子了?!这太残酷了!太不可接受了!

    袁妈妈让儿子问的一愣,她先仔细地问过了方专——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前因后果的,沉吟了一下后,她才说“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水家,当着水湄的面,咱们一次说清楚,省得我回头还得再解释一遍。”

    方专没动,他只先问妈妈“小姨的病到底是不是因为救我才患上的?”

    袁妈妈直接先送儿子了一个响亮地脑门嘣,然后才肯定地回答说“不是。”

    方专放心了,拉着妈妈就往水家走。

    俩人到了水家一看正好,就张妈妈和水湄俩人在家,袁妈妈直接了当的开口先说了“你小姨的不孕症并不是因为那年救你们俩被马踢伤所至的。”

    张妈妈听了这话后是大吃一惊,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袁妈妈就先把她从儿子那里听来的事情讲完后,才转头跟水湄方专仔细解释起了小姨的病症——宫寒、受精卵不易存活、并且子宫不全等等,总结,小姨的情况比较复杂,现阶段你师祖正在给她治疗当中。当然了,我们也拜托了远在*国的郑家人,请他们找懂得此方面的外国医生朋友们,看看有什么更先进的西医治疗手术之类的法子没有。

    在袁妈妈解释期间,张妈妈则一直没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此时袁妈妈的话已经告一段落后,心下松了口气的水湄瞅着张妈妈问“那小姨的病到底还得治多久才能好?”

    张妈妈眼睛一下子红了,为了避免儿女们看到自己哭泣,她把水湄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低头靠在女儿小小地肩头,把自己的脸隐藏了起来。

    袁妈妈叹了口气后,才代替张妈妈回答了水湄的问题“还得一段时间吧!你们俩可不要在你小姨面前提起这事。”

    水湄方专沉默地点头,虽然现在知道了小姨的病症不是因自己而起的,但是,看张妈妈哭泣无言的样子,以及听袁妈妈话里的意思,小姨这病,怕是一时半会儿治不好了?!

    俩人虽然想着那个——自己出国比赛帮忙找医书的法子,可又想到了刚刚袁妈妈讲的郑家人,人家那可是已经正经的找了懂得此行的医生问的,自然比自己这两个半吊子中医去找医书的法子强,唉!心情还是好不起来哪!小姨,这以后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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