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目录：重生女大兵| 作者：-云蒸霞蔚| 类别：都市言情
水湄和方专相互询问的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两人都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迷惑后，一起回过头来瞅张承志。
“呵呵、、、给你李爷爷也鞠个躬。”还是白看，张承志就是永远都不会给你解疑的那种人！水湄腹诽加继续跟着方专往李老跟前挪。
“谢谢李爷爷！李爷爷受累了！”好吧！我们多加点词，省得这个爷爷也跑了。
这位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令人敬畏的生气爷爷来来回回瞪着俩小瞅了会儿，瞅完貌似更生气了，‘腾’地站起身来绕过俩小从口袋里‘抓’出一本蓝皮的大本子扔到了张德润的怀里，大大的哼了一声也走了。
哦！该不是这几位老人家们用，他们俩小能不能猜出人来打赌吧？这是说张承志赢了？让俩小的给他要赌账呢？
“谢谢梁爷爷！梁爷爷受累了！”看到多加了词是有效的，俩小也不用张承志再发话了，继续挪位鞠躬。
这位就是一直没发问过的梁老，他看上去很普通、非常大众化、也不好看也不难看总之就是站人堆里你也把他找不出来了的那种人。梁老冲俩小点点头后，抬头对张德润语气平平的说“到时候来找我。”
这算是要先欠着？那刚冯老就是出去取他的赌资了吧？！还是也先欠着？！或者干脆不认账所以才跑了？！
“谢谢刘爷爷！刘爷爷受累了！”最后一个躬了，水湄和方专抬头等着看国字脸精神抖擞的大高个刘老会交出什么赌资来。
刘老也低头看着俩小正要说话时，就听见冯老在门口嚷嚷“给，这个你俩娃娃肯定稀罕，来来来，把那个垫子拽下来一个放。”
水湄一回头就见冯老手里抱着个西瓜那么大的铁球，铁球下面连着个平扁的铁盒子，冯老把它放在垫子上后又掏出个，有成年人两根手指长一根手指宽的通体带据锯齿的铁棍子，对准下面平扁铁盒子中侧的一个‘米’字型锁眼□去，使劲转了几圈－－铁西瓜开花了。
铁西瓜花开十六瓣，里头正中有一个小铁人站在带有‘米’字型凹槽的平扁铁盒子面上，头、拳、胳膊、腿、脚、颈、肩、腰、殿、身上各连着一根能折叠的铁棒，就象上折叠伞里的那样，只不过在中间能折叠的点下还连着一根竖起的铁棒通到铁盒子下面，就见那个小铁人伴着‘嘎吱吱’的机关声先合手弯腰对人鞠了个躬，然后伸腿踢脚甩臂挪肘的打了一套拳脚。随着小铁人的动作，他身上连着的铁棒一伸一缩一上一下的连着各个铁花瓣也轮换着半开半合的，这可真是把人稀罕坏了，所有人都围着这个小铁人对着冯老赞叹了半天，直问是那个朝代留下的宝贝，冯老笑呵呵的回答说是他自己做的，不值当什么，叫水湄和方专只管拿回去玩，坏了就来这儿找他修，水湄这才知道冯老就住在这杂技馆，他的本事就是变戏法兼做变戏法的物件。
冯老跟众人乐呵了一会儿就又瞅着水湄方专对张承志唉声叹气的嘟喃“就你占的快、、、”然后又瞪着刘老对水湄和方专叮嘱“回去千万藏好，别让人给拿去熔成铁疙瘩了、、、”（注１）
张承志假装不得意的回头看刘老，刘老一听冯老说铁疙瘩就严肃认真的看着冯老皱眉，见张承志回头看他，他就冲俩小点点下巴说了一个字“枪！”
水湄这下可真是一头雾水了，要说这个小铁人是给她和方专的，那其它的应该也是，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注２）
张承志把俩小拢到张德润跟前“以后就让德润带俩娃娃了，就鞠三个躬叫声、嗯、老师吧！”
哦！刚才的不算最后，这还有三个躬等着呢！等水湄方专鞠躬叫了声老师后，张德润只微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张兰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就开口请六人一起去钟楼饭店吃顿饭，张承志摇头说――老哥几个要好好聚聚，他们就都不去了让张德润去就成，顺便让张兰领他去军区认个门，回头好去教小孩儿、带药。
＊＊＊＊＊＊＊＊＊＊＊＊我是到了钟楼饭店的分割线＊＊＊＊＊＊＊＊＊＊＊＊＊
一行人到了钟楼饭店要了几斤饺子几个菜，席间张德润话不多但也不冷场，温文有礼言谈举止大方得体让人很生好感。回家的路上张德润问起水湄方专的一些生活细节，如起卧吃饭的作息时间、学习玩耍的主要内容之类的。
到了军区大院门口，张兰就只是拉着张德润跟哨兵打了招呼后，就在张德润的要求下先去了方专家认门，然后才在水湄家坐下，张德润这时才拿出了两封水爸爸和方爸爸的信，分别递给了两位妈妈，水湄方专一看有爸爸的信就往前凑，张德润拉着俩小一边说话一边示意俩妈妈现在单独看信，他等妈妈们看完信后就让小姨带水湄方专去院子玩会儿，说要单独和妈妈们谈点事，水湄想着是大人之间有什么事相托，就跟着小姨出了门不再问信的事了。
大人们谈完后送张德润回去出军区大院门时，张兰这会儿又特意问张德润要了他的证件，说是要给他登记成家里的亲戚，好方便出入－－不用每次出入军区大门时都要再登记一遍找人来带他进去了。
晚饭后，妈妈就问是不是谁在水湄跟前乱讲什么了？水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不讲话直往妈妈怀里钻，期望能赖皮过去。妈妈见水湄只管撒娇不管回答，也只好放过女儿一马了，心想自己以后再留意也就是了。
妈妈又跟水湄说从明天起张德润会每天上午来半天，叮嘱了一遍明天要听张德润的话之类的事后，就让女儿先睡了，自己又去跟张菊说明天的具体安排去了。
＊＊＊＊＊＊＊＊＊＊我是水湄还算享福方专绝对受限的分割线＊＊＊＊＊＊＊＊＊＊＊
第二天（星期一）早上
８：３０
前几个月上幼儿园时水湄都是七点钟起床的，到了暑假一般都是睡到十点左右才起床，怎么今天才八点半就让小姨给叫醒了？有事？
“从今天起张老师每天早上要来带你俩半天。”说这话时小姨貌似有点不太习惯，要知道在学校里她的正式称呼也是‘张老师’。不过张承志的这个赔礼也太实在了，居然决定让张德润每天上午都来半天。
８：４０
水湄洗漱好后，习惯性的拿起桌子上每天起床后必先喝的牛奶正要开喝时，张德润带着方专进来了，看见水湄的动作，张德润轻声阻止“妹妹，先别喝牛奶。”说完倒了两杯温水给水湄方专一人一杯，示意俩小先喝水。
方专接过杯子没二话倒嘴里全喝光了。水湄犹豫了，大清早刚起床确实是不太想喝没滋没味的水，她就是爱喝牛奶，看看方专的空杯子，再看看张德润——呃！正瞅着自己笑呢！低头再看手上的温水，无奈抬头先问一下好了 “全都要喝完？”
“能喝多少喝多少吧。”张德润好笑的看着水湄答。
太好了，水湄抿了一小口就想把杯子放下，“还能再抿两口不？”听见张德润笑自己的声音，水湄只好再喝两口了，还不敢喝太小口，省得又被人逮到了说她。
８：５０
今天的早饭是小米稀饭加小菜，水湄和方专跟前还放着刚才没喝成的牛奶和一人半个鸡蛋，水湄刚想先喝牛奶就又听见张德润说“妹妹，先吃两口菜。”
水湄抬头看看张德润，见他还是微微笑着没有不耐烦或责备她的意思，水湄就安下心来吃了两口菜，喝了牛奶后用勺子舀起自己的半个鸡蛋，看看方专没敢做每天必做的换蛋清事件，方专也看看水湄想了一下转头看看，见张德润没看他俩就把自己的蛋清拨给了水湄，正要把水湄的蛋黄拨到自己碗里时，张德润发话了“蛋清蛋黄一起吃了。”
俩小都去瞅张德润，他抬起眼睛也笑着瞅了俩小一眼，俩小低头把蛋清拨回去，再对视一眼，乖乖的各吃各蛋。
水湄吃完鸡蛋就饱了，想放筷子又不太敢放时张德润的声音就双响起来了“妹妹再喝口稀饭好了”泪水――张德润老师你连眼角都没带抬的，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想干吗的？水湄这会儿真是不知道这‘口’稀饭是该喝多少了？咬牙！喝了一大口，抬头看张德润，人家还在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中，还是继续没看她中！过了一会儿张德润吃好了把筷子放下了，也不说话也不动。水湄只好去看自己的小姨，小姨本来笑眯眯的看了半天戏，这会儿见水湄可怜巴巴的瞅自己，心立刻就软了站起来打破沉默说“我来收拾你们去休息一会儿。”
９：２０
“张菊同志，我想让方专和妹妹再坐上十分钟，你看行不行？”张德润转头微笑着跟小姨说。
“哦，好，那我等下再收拾。”小姨败下阵来。
９：３０
张德润又给俩小倒了杯温水“去漱下口”，ＯＫ，照办！
９：３５
“喝口水”继续照办！
９：５０
“我带他俩出去走走消消食要一起去么？”张德润跟小姨说。
“好。”小姨你貌似不是真的想一起去的样子，嘿！难道小姨是担心他把我们给卖了不成？也好，有小姨在总是好一点－－不管说话有用没用－－总比没有强吧？
一起走了有五分钟左右，张德润就要求水湄和方专很自然的伸伸手，踢踢脚的活动，并要求配合呼吸，还不许人使劲，俩小稍微用力大了一点他就叫停了，然后就说行了可以回去了。
１０：２０
“吃点水果”爸爸又找战友捎了Ｎ多水果，新疆真是个好地方呀！
１０：４０
“给，一人一本。”是《三字经》，黑线！怎么还真有人教这个的么？你不是来教我们一点强身健体的保养法的么？！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嗯！是柳体楷书的手抄本，好漂亮的字－－瘦硬匀衡，斩钉截铁，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真是少有的珍本，不过看起来很新不像是古董？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拿它做书贴练练。
１１：１０
讲了一段后“好了，去自己玩会儿吧！妹妹，你把大字停了，你现在太小又是女孩子，开蒙的太早，你就算不骨折，将来多半会流于阴柔，少了骨力劲风的字，再整齐只怕也难算是上品了。！方专，最好也停了，都放在心里先琢磨着吧，可以做到么？”一直微笑的张德润不笑了，瞅着水湄和方专要他们做保证。
“、、、我知道了，做得到。”水湄想起以前也见过说小孩儿练毛笔字把手给练骨折了的，怎么就给忘了呢？！一身的冷汗呀！
“做得到，老师，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写呢？”方专不知道水湄怕的什么，答应了是答应了，可更关心什么时候才能再开始练字，不练怎么能比别人写的好，好强呀！
“等我说可以的时候再写吧。”张德润虽恢复了笑脸，嘴下却是半点口都没松。示意俩小可以去自由活动了，他又拿出来一本书自己看去了。
水湄早就把那些少儿读物看腻了，又不敢自己明目张胆的看超出年龄范围太多的书，这会儿一看张德润手里拿了本不知是什么内容的书，就有点想借机表示一下自己也有兴趣，试试看能不能不惹人怀疑的慢慢把妈妈书架上的书也拿来看。
水湄蹭到张德润身边，还没等她站定，张德润就笑着侧睨了她一眼，等了十秒钟方专就也蹭过来了，和水湄一边一个挨到张德润的肩膀上直瞅着他看，张德润也干脆，翻回到第一页《本草纲目》原序看起，水湄在重生前因着那时妈妈的病没少翻过中西医学资料，这《本草纲目》也是看过的，只是经济拮据空闲时间太少，医学也实在不是看一两本书就能通透的，这会见有了名师在侧，心想可是绝不能放过的，谁知道老天什么时候又抽了，或者又会发生什么事，能自己学到些医理傍身总是好事，他刚才只说练字不能开萌的太早，现在总不能又说医书也不能太早看吧？！
水湄把椅子拉过来坐在张德润手边，就着他的手从第一行仔细认真的开始看起，方专也学着坐到了另一边。
“呵呵、、、给你李爷爷也鞠个躬。”还是白看，张承志就是永远都不会给你解疑的那种人！水湄腹诽加继续跟着方专往李老跟前挪。
“谢谢李爷爷！李爷爷受累了！”好吧！我们多加点词，省得这个爷爷也跑了。
这位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令人敬畏的生气爷爷来来回回瞪着俩小瞅了会儿，瞅完貌似更生气了，‘腾’地站起身来绕过俩小从口袋里‘抓’出一本蓝皮的大本子扔到了张德润的怀里，大大的哼了一声也走了。
哦！该不是这几位老人家们用，他们俩小能不能猜出人来打赌吧？这是说张承志赢了？让俩小的给他要赌账呢？
“谢谢梁爷爷！梁爷爷受累了！”看到多加了词是有效的，俩小也不用张承志再发话了，继续挪位鞠躬。
这位就是一直没发问过的梁老，他看上去很普通、非常大众化、也不好看也不难看总之就是站人堆里你也把他找不出来了的那种人。梁老冲俩小点点头后，抬头对张德润语气平平的说“到时候来找我。”
这算是要先欠着？那刚冯老就是出去取他的赌资了吧？！还是也先欠着？！或者干脆不认账所以才跑了？！
“谢谢刘爷爷！刘爷爷受累了！”最后一个躬了，水湄和方专抬头等着看国字脸精神抖擞的大高个刘老会交出什么赌资来。
刘老也低头看着俩小正要说话时，就听见冯老在门口嚷嚷“给，这个你俩娃娃肯定稀罕，来来来，把那个垫子拽下来一个放。”
水湄一回头就见冯老手里抱着个西瓜那么大的铁球，铁球下面连着个平扁的铁盒子，冯老把它放在垫子上后又掏出个，有成年人两根手指长一根手指宽的通体带据锯齿的铁棍子，对准下面平扁铁盒子中侧的一个‘米’字型锁眼□去，使劲转了几圈－－铁西瓜开花了。
铁西瓜花开十六瓣，里头正中有一个小铁人站在带有‘米’字型凹槽的平扁铁盒子面上，头、拳、胳膊、腿、脚、颈、肩、腰、殿、身上各连着一根能折叠的铁棒，就象上折叠伞里的那样，只不过在中间能折叠的点下还连着一根竖起的铁棒通到铁盒子下面，就见那个小铁人伴着‘嘎吱吱’的机关声先合手弯腰对人鞠了个躬，然后伸腿踢脚甩臂挪肘的打了一套拳脚。随着小铁人的动作，他身上连着的铁棒一伸一缩一上一下的连着各个铁花瓣也轮换着半开半合的，这可真是把人稀罕坏了，所有人都围着这个小铁人对着冯老赞叹了半天，直问是那个朝代留下的宝贝，冯老笑呵呵的回答说是他自己做的，不值当什么，叫水湄和方专只管拿回去玩，坏了就来这儿找他修，水湄这才知道冯老就住在这杂技馆，他的本事就是变戏法兼做变戏法的物件。
冯老跟众人乐呵了一会儿就又瞅着水湄方专对张承志唉声叹气的嘟喃“就你占的快、、、”然后又瞪着刘老对水湄和方专叮嘱“回去千万藏好，别让人给拿去熔成铁疙瘩了、、、”（注１）
张承志假装不得意的回头看刘老，刘老一听冯老说铁疙瘩就严肃认真的看着冯老皱眉，见张承志回头看他，他就冲俩小点点下巴说了一个字“枪！”
水湄这下可真是一头雾水了，要说这个小铁人是给她和方专的，那其它的应该也是，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注２）
张承志把俩小拢到张德润跟前“以后就让德润带俩娃娃了，就鞠三个躬叫声、嗯、老师吧！”
哦！刚才的不算最后，这还有三个躬等着呢！等水湄方专鞠躬叫了声老师后，张德润只微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张兰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就开口请六人一起去钟楼饭店吃顿饭，张承志摇头说――老哥几个要好好聚聚，他们就都不去了让张德润去就成，顺便让张兰领他去军区认个门，回头好去教小孩儿、带药。
＊＊＊＊＊＊＊＊＊＊＊＊我是到了钟楼饭店的分割线＊＊＊＊＊＊＊＊＊＊＊＊＊
一行人到了钟楼饭店要了几斤饺子几个菜，席间张德润话不多但也不冷场，温文有礼言谈举止大方得体让人很生好感。回家的路上张德润问起水湄方专的一些生活细节，如起卧吃饭的作息时间、学习玩耍的主要内容之类的。
到了军区大院门口，张兰就只是拉着张德润跟哨兵打了招呼后，就在张德润的要求下先去了方专家认门，然后才在水湄家坐下，张德润这时才拿出了两封水爸爸和方爸爸的信，分别递给了两位妈妈，水湄方专一看有爸爸的信就往前凑，张德润拉着俩小一边说话一边示意俩妈妈现在单独看信，他等妈妈们看完信后就让小姨带水湄方专去院子玩会儿，说要单独和妈妈们谈点事，水湄想着是大人之间有什么事相托，就跟着小姨出了门不再问信的事了。
大人们谈完后送张德润回去出军区大院门时，张兰这会儿又特意问张德润要了他的证件，说是要给他登记成家里的亲戚，好方便出入－－不用每次出入军区大门时都要再登记一遍找人来带他进去了。
晚饭后，妈妈就问是不是谁在水湄跟前乱讲什么了？水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不讲话直往妈妈怀里钻，期望能赖皮过去。妈妈见水湄只管撒娇不管回答，也只好放过女儿一马了，心想自己以后再留意也就是了。
妈妈又跟水湄说从明天起张德润会每天上午来半天，叮嘱了一遍明天要听张德润的话之类的事后，就让女儿先睡了，自己又去跟张菊说明天的具体安排去了。
＊＊＊＊＊＊＊＊＊＊我是水湄还算享福方专绝对受限的分割线＊＊＊＊＊＊＊＊＊＊＊
第二天（星期一）早上
８：３０
前几个月上幼儿园时水湄都是七点钟起床的，到了暑假一般都是睡到十点左右才起床，怎么今天才八点半就让小姨给叫醒了？有事？
“从今天起张老师每天早上要来带你俩半天。”说这话时小姨貌似有点不太习惯，要知道在学校里她的正式称呼也是‘张老师’。不过张承志的这个赔礼也太实在了，居然决定让张德润每天上午都来半天。
８：４０
水湄洗漱好后，习惯性的拿起桌子上每天起床后必先喝的牛奶正要开喝时，张德润带着方专进来了，看见水湄的动作，张德润轻声阻止“妹妹，先别喝牛奶。”说完倒了两杯温水给水湄方专一人一杯，示意俩小先喝水。
方专接过杯子没二话倒嘴里全喝光了。水湄犹豫了，大清早刚起床确实是不太想喝没滋没味的水，她就是爱喝牛奶，看看方专的空杯子，再看看张德润——呃！正瞅着自己笑呢！低头再看手上的温水，无奈抬头先问一下好了 “全都要喝完？”
“能喝多少喝多少吧。”张德润好笑的看着水湄答。
太好了，水湄抿了一小口就想把杯子放下，“还能再抿两口不？”听见张德润笑自己的声音，水湄只好再喝两口了，还不敢喝太小口，省得又被人逮到了说她。
８：５０
今天的早饭是小米稀饭加小菜，水湄和方专跟前还放着刚才没喝成的牛奶和一人半个鸡蛋，水湄刚想先喝牛奶就又听见张德润说“妹妹，先吃两口菜。”
水湄抬头看看张德润，见他还是微微笑着没有不耐烦或责备她的意思，水湄就安下心来吃了两口菜，喝了牛奶后用勺子舀起自己的半个鸡蛋，看看方专没敢做每天必做的换蛋清事件，方专也看看水湄想了一下转头看看，见张德润没看他俩就把自己的蛋清拨给了水湄，正要把水湄的蛋黄拨到自己碗里时，张德润发话了“蛋清蛋黄一起吃了。”
俩小都去瞅张德润，他抬起眼睛也笑着瞅了俩小一眼，俩小低头把蛋清拨回去，再对视一眼，乖乖的各吃各蛋。
水湄吃完鸡蛋就饱了，想放筷子又不太敢放时张德润的声音就双响起来了“妹妹再喝口稀饭好了”泪水――张德润老师你连眼角都没带抬的，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想干吗的？水湄这会儿真是不知道这‘口’稀饭是该喝多少了？咬牙！喝了一大口，抬头看张德润，人家还在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中，还是继续没看她中！过了一会儿张德润吃好了把筷子放下了，也不说话也不动。水湄只好去看自己的小姨，小姨本来笑眯眯的看了半天戏，这会儿见水湄可怜巴巴的瞅自己，心立刻就软了站起来打破沉默说“我来收拾你们去休息一会儿。”
９：２０
“张菊同志，我想让方专和妹妹再坐上十分钟，你看行不行？”张德润转头微笑着跟小姨说。
“哦，好，那我等下再收拾。”小姨败下阵来。
９：３０
张德润又给俩小倒了杯温水“去漱下口”，ＯＫ，照办！
９：３５
“喝口水”继续照办！
９：５０
“我带他俩出去走走消消食要一起去么？”张德润跟小姨说。
“好。”小姨你貌似不是真的想一起去的样子，嘿！难道小姨是担心他把我们给卖了不成？也好，有小姨在总是好一点－－不管说话有用没用－－总比没有强吧？
一起走了有五分钟左右，张德润就要求水湄和方专很自然的伸伸手，踢踢脚的活动，并要求配合呼吸，还不许人使劲，俩小稍微用力大了一点他就叫停了，然后就说行了可以回去了。
１０：２０
“吃点水果”爸爸又找战友捎了Ｎ多水果，新疆真是个好地方呀！
１０：４０
“给，一人一本。”是《三字经》，黑线！怎么还真有人教这个的么？你不是来教我们一点强身健体的保养法的么？！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嗯！是柳体楷书的手抄本，好漂亮的字－－瘦硬匀衡，斩钉截铁，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真是少有的珍本，不过看起来很新不像是古董？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拿它做书贴练练。
１１：１０
讲了一段后“好了，去自己玩会儿吧！妹妹，你把大字停了，你现在太小又是女孩子，开蒙的太早，你就算不骨折，将来多半会流于阴柔，少了骨力劲风的字，再整齐只怕也难算是上品了。！方专，最好也停了，都放在心里先琢磨着吧，可以做到么？”一直微笑的张德润不笑了，瞅着水湄和方专要他们做保证。
“、、、我知道了，做得到。”水湄想起以前也见过说小孩儿练毛笔字把手给练骨折了的，怎么就给忘了呢？！一身的冷汗呀！
“做得到，老师，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写呢？”方专不知道水湄怕的什么，答应了是答应了，可更关心什么时候才能再开始练字，不练怎么能比别人写的好，好强呀！
“等我说可以的时候再写吧。”张德润虽恢复了笑脸，嘴下却是半点口都没松。示意俩小可以去自由活动了，他又拿出来一本书自己看去了。
水湄早就把那些少儿读物看腻了，又不敢自己明目张胆的看超出年龄范围太多的书，这会儿一看张德润手里拿了本不知是什么内容的书，就有点想借机表示一下自己也有兴趣，试试看能不能不惹人怀疑的慢慢把妈妈书架上的书也拿来看。
水湄蹭到张德润身边，还没等她站定，张德润就笑着侧睨了她一眼，等了十秒钟方专就也蹭过来了，和水湄一边一个挨到张德润的肩膀上直瞅着他看，张德润也干脆，翻回到第一页《本草纲目》原序看起，水湄在重生前因着那时妈妈的病没少翻过中西医学资料，这《本草纲目》也是看过的，只是经济拮据空闲时间太少，医学也实在不是看一两本书就能通透的，这会见有了名师在侧，心想可是绝不能放过的，谁知道老天什么时候又抽了，或者又会发生什么事，能自己学到些医理傍身总是好事，他刚才只说练字不能开萌的太早，现在总不能又说医书也不能太早看吧？！
水湄把椅子拉过来坐在张德润手边，就着他的手从第一行仔细认真的开始看起，方专也学着坐到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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