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受辱（9）

    “这——”媚姨见着地上散落的银票，口中嘀喃着，身子却早已弯下去。

    看来今夜必定会受辱，如雪从媚姨身上移开视线，附在王老板的耳边轻声道：“既然王老板对奴家如此抬爱，儒家再不识趣也就辜负您了。不如您随奴家到楼上雅间，让奴家好好地伺候您。”

    王老板闻言，顿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如雪见此，猜度他必定随了自己的建议，施施然地转身。

    “老子就要在这里让你好好伺候！”来不及等如雪反应过来，她便已被王老板压在身下，倒在楼台上。

    楼台上只铺就了薄薄的一层毯子，此刻突然被压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被掩盖在楼下看笑声中。王老板跨坐在如雪身上，从地上捡过一根白纱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上。

    “王老板——”如雪侧过去的脸，正对上台下众人的虎视眈眈，这般的活/春/宫谁不喜欢看，更何况是媚香楼花魁的，寻常连见上一面都需花费千金。清冷的泪珠在他们的喜悦之色中缓缓地滴落，浸入地毯之中，无声无息。

    她的恳求并没有得到身上人的怜惜，反而这一张楚楚可怜的表情更加激发他的虐待之心。衣帛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片片飘落的布片像是方才舞中的雪花，落在她的眼前。

    “王老板，求求你——求求你——”

    他三下五除二就将如雪身上的素衣剥个干净，剩下粉色的袭衣，掩映不住的春色教他与楼下众人都目不转睛起来。他知道花如雪是媚香楼的花魁，也是个天生的尤物，只是没想到竟然被媚姨调教得如此好。

    泪痕涟涟的小脸，殷红的嫩唇，还有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圆润胸脯，在薄薄的袭衣之下似乎还能看见挺立的樱红。

    眼前的场景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眼前的尤物即将属于他，他笑起来，在众人的期待中将她最后的一层袭衣大力撕开。旁人还没瞧清楚，他便一头吻了上去，而手也忍不住摸索进腰间以下。

    “不——不要！”如雪忍耐着身下的不适，那人分明就是故意折磨她，身下的异样让她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完全忘却此举更加激发身上人的兽/欲。

    “媚姨，媚姨——”如雪挣脱不开，只好将希望再次寄托在一侧的媚姨身上。

    媚姨看看手中捧着的银票，但若是如雪真的在此地被王老板得逞，她花魁的生涯也就毁了。正准备上前时，更厚的一叠银票被丢在她的身前，那可是全国通兑的万两黄金的银票。

    这足够买下十个媚香楼了。

    她报以歉意地看向如雪，花魁没了可以再培养，反正一个花魁的青春年华也就那么几年，与眼前的银票相比，哪样更为重要她心中分得清楚。

    如雪绝望地闭上眼，将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看不见，听不见，是不是心就不会痛了。

    她想起来被大娘强拉到门口，将她交给媚姨时，父亲在门口悄悄躲避着的身影。不管世事如何变迁，她始终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