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书中自有颜如玉 正文 小阮番外:缘,妙不可言----名字的玄机【4000】

正文 小阮番外:缘,妙不可言----名字的玄机【4000】

目录:书中自有颜如玉| 作者:未知| 类别:历史军事

    向海蓝半夜醒了两次,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床边属于他的天地一片凉,枕边残留着他的气息,提醒着两人是夫妻的事实。

    想了想,披衣起身,轻轻到了书房,推开门,只见他倚在沙发上睡得很沉,只是睡梦中犹自皱着眉头。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他,他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腕,又一根根松开手指,坐起来淡淡道:“你怎么不去睡?”懒

    “你不是也一样?沙发上睡觉毕竟不好,回房间吧。”

    “没事……”他冷冷坐起来,指着桌上亮着的电脑屏幕,“我很快就要去新西兰一趟,加紧处理点事情,远程遥控毕竟不方便。”

    “也不至于这么忙吧。”

    阮世昭推开她的手,回到桌前坐下,一边看文档一边问道:“你中山那边的资料整理得如何了?”

    “我让几个信得过的人加紧做事,想必明天下午就能出个粗略的报告,至于详细的,本周内一定搞定。”

    阮世昭点了点头,淡淡道:“明天下午有了结果就立刻来我办公室。对了——”他抬起头,深深看进她的眼睛,“欧阳琪,派他去,我已经给他谈过了。”

    向海蓝双手撑在桌上,大声道:“不行,不能让他去!”

    “为什么不?是他才能不够,还是心思不够细密,还是不会处事,或者,只是你所说的那些捕风捉影的心思不正?”虫

    “你要记清楚欧阳家和阮家的关系,他真的肯安心下来为姓阮的做事?”向海蓝身子微微前倾,呼吸也急促起来。

    阮世昭站起身,踱到她身边,眼中带了一丝厉色:“曾经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政治斗争错综复杂,若是真正干净,又怎么可能被抓到那么多把柄?欧阳琪他自己也明白曾经那事的难处,正经的仇人,不是我家。”

    “可是还有……”

    阮世昭脸色一变:“我知道那事的确……可是也没想过逼死……”

    “不……”向海蓝想起欧阳菲菲被迫堕胎的事情,心一寒,若只是分手,她也不会去寻死,但是一个女人骤然失去孩子,精神是最为脆弱的,而阮家提出的不止是分手,还有胁迫,只是那些残忍的话,还有逼迫堕胎这样的事,不是把人逼死是什么?

    只不过是欧阳菲菲不忍让阮世昭同家人决裂,所以严令欧阳琪守口如瓶。她也清楚,如果阮世昭知道了父母的所作所为会掀起什么风暴,所以,她无法解释这杀姐之仇。

    她斟酌了下,刚开口,阮世昭一拍桌,怒道:“够了,少再提这件事了!我已经决定,至于你说他心思不正,非礼你……可你还没解释,你当时怎么会和他单独一起,他又为什么给你弹琴听!你们的关系到底什么时候好成这样的?”

    “是那天……”向海蓝竭力以平静的语气简略说了下,没想到他怒火更盛:“很好,那段时间你冷着我,把你的心思都放他身上了啊,非亲非友的,还陪他过生日?”

    向海蓝也生气了:“阮世昭,你这就太不讲道理了!他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之前也不过都是些小小的玩笑,我也没有给他任何暗示,他偷吻也是事出突然……”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呢?你手上的事情忙完,一切交给欧阳琪,让他好好处理中山那边的事!”

    “如果出了事,那你别后悔!”

    阮世昭冷冷一笑:“他留在这里,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我阮世昭连老婆都守不住,传出去还怎么见人?让你们时常有见面的机会,我才会真正后悔!够了,出去,去睡你的觉!”

    向海蓝一咬嘴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肩膀轻轻颤着:“你竟然把我想成那样的人……”

    她哽咽得说不下去,转身就跑出书房,阮世昭心烦得一把把桌上的书籍纸张全部挥在地上,重重坐在椅子上,一夜未眠。

    次日他下午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只见向海蓝正和颜玉聊天,看到他,向海蓝的眼神一避,颜玉却不知两人的分歧,嫣然一笑。他勉强堆出笑,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走到向海蓝身边,问她事情处理得怎样。她冷冷把报告交给他,便找了个由头径自下楼,颜玉眼中微微有讶异之色,目光扫了下那一叠报告上面详细的批注,笑说他找了个贤内助,很幸福。

    阮世昭隔了一会儿才勉强一笑,神情怔忡:“是的,她很好,娶她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之一。”

    又扯了一些别的,话题又转到向海蓝身上。他想起颜玉和程书墨两人的亲密无间,心里一痛。

    她称赞向海蓝的漂亮能干,可是向海蓝的心现在在谁身上呢?她把本该属于自己的温暖给了别人,又能多幸福?

    想到这,他轻轻扫了颜玉一眼,心底泛上愧疚,如果自己早点想通,是否和向海蓝能像程书墨两人一样亲密?

    回到家里,两人当着颜玉和小家伙的面,只能敛去各自的怒火,做出平和的样子聊天。阮若瑜十个月,活泼好动,颜玉看得眼热,想起自己难以生育的身体,心里隐隐作痛,一直温柔的注视着小肉团。

    向海蓝见状递过孩子,微笑道:“真是的,这么喜欢孩子,今后自己生一个,不知道宠成什么样子了呢。”

    颜玉的脸色微微一变,贝齿轻咬红唇,敛去眼中的痛楚,勉强一笑,转过脸逗着孩子,不知该如何应答。阮世昭心中早就郁结难解,却得不到发泄,又不想颜玉因为孩子的事情伤神,她这样骤然引起颜玉的伤怀,更是火上浇油,火气一下就燃了起来,想都没想就冒火,转头冷冷盯了她一眼,刚想开口,却已觉得不妥,可是想收回已经是不能。

    向海蓝被他锐利寒冷的目光看得一惊,脸上的笑一下就僵了。她不明其意,仔细一想,自己的行为并未任何失礼之处,他这样蓦然发难是什么意思!

    她眼睛已经胀胀的,却倔强忍着眼泪不想往下掉,用力咬紧牙关,缓了口气,说道:“我去厨房看看……”

    阮世昭顿时想起身拉住她,她淡漠看了他一眼,抱起手臂迅速离去,小家伙被颜玉逗得咯咯笑,他回过神,不好在她面前和向海蓝分辨,只能低声告诉她向海蓝并不知情。

    阮若瑜闹腾了这么久,揉着眼睛犯困,却一直用力睁眼四处张望,他知道小家伙是在找妈妈,连忙抱起,让颜玉稍候,往向海蓝离去的方向匆匆走去。

    厨房里只有厨师和佣人忙碌,向海蓝并不在,他有些急了,转头一看,发觉后门掩着,连忙推门走出去,在花园里张望了一会儿,在一丛花树之下看到了她。

    他连忙走过去,小家伙啊啊叫了两声,向海蓝回过头,路灯之下的小脸很苍白,泪痕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

    她伸手接过儿子,忍住眼泪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家伙蹭了蹭她,很快睡着了。她抱着孩子回到房里,把他放好,刚刚直起身,阮世昭从后面抱住她,低声道:“对不起。”

    她身子一颤,用力挣脱,转身就走,他在门口截住她,急急说道:“我不该那样发火,海蓝,如果实在生气,拿我随便出气都行,你别这样……”

    她的目光里透出极深的痛苦与愤怒,手指微微颤抖,想走,可是阮世昭牢牢抱紧她,她又怕弄出大动静吵醒儿子,忍了又忍,冷冷问:“为什么?”

    “颜玉她……身体不好,只怕生不了孩子了,你刚才那样说,她心里该多伤心……”

    向海蓝只觉得全身一寸一寸被冰霜给包裹,连血液也流得那样缓慢,思维被冷冻得停滞,良久,她定定凝视着他的眼睛:“我怎么知道?”

    “我该早点说……”

    她忽然笑了,眼中却似深冬结冰的湖面,一片冰冷荒凉:“原来是因为惹着你心尖尖上的人了,所以你这样看我,像看仇人那样看我……”

    “不是,不是,听我解释……”

    向海蓝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低头笑得似乎很开心:“我为你打理家事,陪你应酬,替你工作,抚育儿子,受你的委屈也不少,结果这么多,抵不过她一滴眼泪,原来我这么无价值,嗯,很好,很好,阮世昭,去吧,你心口的朱砂痣,手心的白月光正在楼下呢,快下去,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见一次多不容易啊……”

    “海蓝……”他急了,她却坚定的掰开他的手,“人家一个人在客厅,多失礼啊,若瑜动了,我得去哄他。”

    她再不看他一眼。

    让颜玉等太久了实在失礼,他无奈转身离开,魂不守舍的同颜玉攀谈,目光总是往楼梯瞟,她很快下来,神色如常,却不再看他一眼。

    吃饭的时候,颜玉即使有些迟钝,却也看出两人不对劲,饭后没多久便告辞,他把她送到花园,颜玉想了想,回头道:“世昭,你和海蓝今天一直不对劲,还是别吵了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呢?”

    婴儿房的窗户正对花园,虽然是六月天气,气温却还不甚高,为了孩子的身体,窗户开着,通风透气。向海蓝吃完饭便去小家伙房间,倚在地毯上的一个大公仔上看书,楼下的话语声一字一句从窗缝之中钻了进来。

    她不想听,却又不自主的凝神细听。

    “明白,让你见笑了。”阮世昭的声音听起来意兴阑珊。

    “若瑜真的好可爱……”

    “颜玉,如果喜欢孩子,今后空了常来上海,雷绍家的靖远也是个小机灵鬼……”

    “嗯……”她停了停,忽然轻轻一笑,“以前没出那事儿的时候,程书墨和我翻字典选名字,说想要个女儿,像我,干脆名字叫如玉。我说,如果是个男孩儿呢,他说,不能像他,太难管教,像我比较好,还是得起个和玉相关的名字,瑜和玉一个意思,如和若也一样,若瑜可并不是你第一个想到的呢,却被你用了,很意外啊。”

    向海蓝闻言愣了下,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混沌中慢慢显露出来,她手中的书本滑下,落在膝盖上。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腿上,若瑜,若瑜,阮世昭心中有颜玉的影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想起今后看到这孩子也要想起颜玉,她的心就痛得发慌。

    为什么会这么巧!他和颜玉,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她攥紧了手指,指甲嵌入掌心,锐利的痛楚传来,她茫然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木,只觉得心脏仿佛也被夜风吹着,一摇一晃,说不出的凄凉。

    这么巧,这么巧。

    向海蓝长长呼出一口气,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思绪飞速回到她躺在医院,紧张等着众人给小家伙起名的时候。

    阮世昭当时专注的神态在脑海里依然那样清晰。他思考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抿紧双唇,微微仰头。他想了很久,长辈提的建议他都不采纳,坚持用瑜这个字,也不随着阮家下一代都用的“怀”字,偏偏用“若”。

    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尽了,他第一次说出若瑜的时候,那眼神,分明含着浓浓的思念。

    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当时他低头微笑,薄唇微张,说:“君子如玉。”

    晕眩感袭来,她身子往前一倾,撑在柔软的地毯上,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事是自己臆想的,只是凑巧,可是当时阮世昭那对饱含温情与遗憾的眸子在她面前越来越清晰。若瑜,这两个字渐渐幻化成两只大手,攥紧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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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妈妈生日,出去吃饭了……

    唉,能力有限,还是不怎么虐啊……看看下章能不能写出撕心裂肺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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