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书中自有颜如玉 正文 小阮番外:缘,妙不可言----或多或少在乎你

正文 小阮番外:缘,妙不可言----或多或少在乎你

目录:书中自有颜如玉| 作者:未知| 类别:历史军事

    阮世昭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向海蓝静静开口道:“还在发什么呆?要不要?明天还要上班,我想睡了。”

    阮世昭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她有些慌乱了,移开目光,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仍然直视着她,成功的击碎她眼中的冰层。懒

    他的生活环境比她复杂,视界比她宽,最懂得如何不战而屈人之兵,以前他被她的冷漠搞得心慌意乱,想尽法子的对她温柔,可是她不领情。那他换种方式未尝不可。

    她虽然强忍着酸楚,可是眼中已经渐渐的弥漫起潮湿的水雾。眼前的灯光忽然被挡住,他的嘴唇覆了上来,蜻蜓点水一般的拂过她的眉毛。她本能的闭上眼,泪水溢出了眼眶,被他悉数吻走。

    他在一旁躺了下来,把她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乖,不哭了。”

    她紧闭着嘴不说话,他耐心的低头吻她,轻轻吮住她的唇瓣,又放开,舌尖一点点的描摹着她的唇线,如此反复数次,她的脸已经嫣红如花朵。他笑了笑,捏了下她的脸蛋:“别憋气了,只能让你自己不自在,又不能伤到我。”

    她被他的笑刺激得身子一颤——那笑很温柔,却有种绝对掌控的意味在里面。她自知不是对手,因为她爱他,他不爱她,她比他失了一份理智,这场对峙,她一开始就处于下风。虫

    或许前几个月她的淡漠根本没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损伤,他先是吃惊,然后周?旋,慢慢观察。他不耐烦了,玩够了,找准她的弱点长驱直入,她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她觉得自己失败,屈辱。她忽的一声转身背对他,不看他也不说话。她赢不了战争,那她就挂免战牌,拖死他。

    他在她背后低沉的笑出声,略一用力就把她扳了回来,继续看她。即使她合着眼,那灼热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着,她依然觉得十分不自在。她不耐烦,一咬牙,用力蹬了他一脚。

    他闷哼一声,但是分辨他的声音,他应该没多痛。她气得继续伸腿,却被他小腿夹住了脚,动弹不得。这家伙是练过的,她哪里拼得过他?

    有这段时间的温柔垫底,她虽然作出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她自小缺少关爱,谁对她示好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无意之间已经把他的那些行为一笔一笔刻在心底了。

    阮世昭半眯着眼睛盯着她,见她嘴巴抿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嘴角颤了一下,然后牙齿咬住了下唇,鼻尖开始微微发红。他知道是哄的时候了,便放开她的手,身子倾覆过去把她压住免得她跑,手指拨弄着她的唇瓣,在她牙齿上一弹:“要咬破了,明天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咬的,人家一想,都把嘴给咬破了,阮总和阮太太是多么激烈啊……”

    向海蓝又是气又是羞又是急,松开嘴唇,睁眼狠狠盯着他:“他们爱说就说去,你我两人的事他们说得还不够多?多个一件两件根本无所谓!再说……人家只会觉得你就是个变态,虐待狂!”

    “这种事情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播很快,若瑜一天天大了,如果有一天他听别人说他爹是变态……”

    他找准了她的软肋。

    向海蓝的气势一下弱了不少,垂下眼岔开话题:“困了,睡觉。”

    阮世昭放开她,伸手去关灯。她迅速的钻进被窝里面,把被子往上一拉。眼睛花了一会儿才适应夜里的微光,视觉模糊了,听觉和触觉便异常敏感了起来。她听到他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换睡衣,只能掀开被子脱衣服。心情异常低落,做什么事都带了三分脾气,她脱了衣服随手一扔,正好甩在了他头上。

    阮世昭把她的衣服从头上拿下来,在黑暗里微微一笑,转过身就把她抱住:“好了好了,还生气?”

    她还没换好睡衣,身上光溜溜的,骤然被他一把抱住,顿时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他就已经压了上来,一边解自己睡袍的带子一边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吮着。

    向海蓝反应过来,调了下呼吸,咬牙冷冷道:“果然,你就是奔着这个来的,伪君子。”

    阮世昭一抿嘴,忍住怒气。再吵起来,他这么长时间的温存就会付之东流。再说他的确对不起她,他挨她冷言冷语,算是罪有应得。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开,等她养足了精神,只怕防御工事会比以前还坚固。他好不容易才遇到她脆弱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准了她的缺口可以直达她的内心,他必须一鼓作气,就算脸皮厚一些也好,反正是不能退缩了。

    他继续在她耳垂处浅浅吻着,轻轻说道:“是你刚才把内衣丢我脑袋上了,这么明显的暗示……”

    向海蓝耳中就像爆了一个大炸弹,耳膜嗡嗡响着,回过神的时候,脸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她羞得抓紧了枕头,怒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谁信呢?房子这么大,你这东西就这么凑巧落到我头上了?”

    她一边闪躲着他的手一边喘着气道:“阮世昭,我怎么没发现你这家伙这么多废话呢!”

    “我是在讲道理……”

    她不耐烦:“废话就是废话!别把我当成那种喜欢听你油嘴滑舌的小姑娘,大老爷们别这么叽叽喳喳和小脚老太婆一样,给我闭嘴,要做就做,快点!”

    “快点?看吧,还催我,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要说是我……”

    向海蓝气得牙齿痒痒,一口就咬在他肩上,可是他衣衫还没退完,冬日的睡袍厚厚的,她牙齿接触的是柔软的细棉布。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扯开他的衣襟,嘴唇刚接触到他肩膀温暖光滑的皮肤,就听到他又开口:“海蓝,别那么急撕衣服,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她无奈的望着天花板。昏暗的夜灯之下,一切都看不清,天花板就像那种被浓云遮盖了星光月色的夜空,深邃,却看不透,无端的让她觉得压抑。她忽然觉得委屈起来,他的唇覆在她锁骨之上,用力一吸,微微的痛楚传来,刺激得她忍了许久的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好了,乖……”感觉到她呼吸带着潮湿的泪意,他心一疼,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又哭了呢?”

    她借着昏暗的光死死盯着他的双眼,他可真温柔,可是他对谁不温柔?恒宇的阮总向来是以温文尔雅而著称的!可是他今天晚上和颜玉通话的时候,他眼神中藏着的温柔是那样的意味深长……怀疑在心中落下一颗种子,扎了根,慢慢生长,钻入她心脏的每一个缝隙之中,几乎将她的心给撑爆了。

    阮世昭继续安慰:“今后我们好好过吧,别再闹别扭了,开开心心的不好吗?我是认真的,这段时间我对你的态度你也瞧见了,还不够好吗?”

    向海蓝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深深吸了口气,止住哭泣,咬牙说道:“你觉得你这样就是对我好了?你对谁不好?OK,我问你,我哪里又对你不好了?上班的时候我兢兢业业,回家之后我履行做妻子做母亲的职责。你还想要什么?想我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像个小姑娘那样粘着你,祈求你?别做梦了。要求那样的特殊对待,那么你对我也要特殊一下是不是?真不愧是游走商场多年的阮总,算得很精明,最小投入最大回报。可你别忘了我是谁,注册会计师每一笔账也算得很清楚!”

    她说完,用力看着他的眼睛,咬紧了牙。就算她还爱他又如何,这不代表她得继续被他搓圆捏扁!

    “海蓝……”

    “别又说什么给你一点时间。想重新开始,除非你爱上我。也别指责我态度的问题,以前你对我那样我还不是傻一样的爱上了你。”

    阮世昭伸手慢慢将她脸上剩下的泪痕给擦掉:“我知道了……”他停了停,低声道,“其实……或多或少……还是很在乎你……”

    向海蓝冷笑:“或多或少?不是全心全意的不值钱。行,我也或多或少在乎你,顺便在乎一下别人,你也没资格说我……”她停了停,想起因为欧阳琪而起的数次争吵,咬牙道,“比如,欧阳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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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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