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正文 股海船长—金宇轩(4)

正文 股海船长—金宇轩(4)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com)    金宇轩坚定地认为:中国股市,之所以十几年来,也没有能够造就和培养出真正的大批的投资者,那是因为中国股市的环境污染,生态恶劣,且又是魔兽横行。

    因此,金宇轩得出结论:渴望不劳而获,少劳多获,盼望天上掉下包着人民币的馅饼——成为中国股市的唯一的巨大动力。这个动力产生的投机者,有的是甘心情愿的,有的是随大流的,有的是逼良为娼的。他们都怀着期望得到巨额财富的迫切心情,奋不顾身的,象跳水一样迅速投入到股海之中。他们中间的绝大多数人,在春天里播下发财的种子,在秋天时总是收获失望和贫穷。就是这个无底洞,万花筒一样的动力,酝酿并生长层出不穷的非法交易,蒙蔽手段,欺诈行为,采取阿谀奉承,通过人为捏造谣言,制作事端,伪装假象,背信弃义,暗箱操作——所有卑鄙无耻的手法,龌龊下流的行为,都在股市里得到了百倍充分的展示和淋漓尽致的运用。还有,中国的股市里,聪明的人不多,老实人也没有,最多的都是自作聪明的人;有心眼的人不多,没心眼的人也没有,最多的都是缺心眼的人;有良心的人不多,没良心的人没有,最多的都是坏良心的人。

    金宇轩是个股市另类——他聪明,不缺心眼,也有良心。很奇怪,这三种东西加在一起,就会变成罪恶感——这又是中国股市的土特产。

    两个星期前,金宇轩去他的证券公司视察时,亲眼看见了一个被股海之水洗得一文不剩的小股民从楼顶跳下的尸体——据说那是一个下岗工人,原想做股票赚点钱,养家和供孩子上学的,没想到,连最后的生活费也被“绿”了进去,血本无归。有人说,他就是买了电视股评人喷着唾沫,信誓旦旦推荐的股票。

    金宇轩从他的身边走过时,看到流了一地的脑浆和鲜血,那双悲哀的眼睛还没有闭上,握成拳头的手攥得紧紧的没有松开——

    下午,金宇轩指令手下所有的交易员停止买进和卖出。

    那天晚上,金宇轩整夜失眠了。他的心灵从未这样被股市里的血震撼过。他第一次真正觉得自己帐上的那些钱里,也流淌着血滴和汗水——

    金宇轩清楚地记得那一天:

    六月六日。

    从数字上看,是个吉利的好日子。但是,股市不仅跌到了地板上,而且跌进了地窖里。上证指数无比冷酷,无比显眼得停在点的位置上。这是上证指数八年来首破千点。曾经被人们批驳视为笑谈的“千点论”,终于在欲哭无泪的股民眼前兑现——股海血流成河,七千万股民亏损累累,数万亿灰飞烟灭——

    股海之中,没人唱“祝你平安”,因为没人平安;没人唱“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因为谁也过得不好。只有满天传飞的段子:

    姚明跑进股市,出来的是潘长江;宝马开进股市,出来的是自行车;穿西装走进股市,出来时穿三角裤衩;武松进了股市,出来时成了武大郎;老板进了股市,出来变成打工仔——

    还有人冷笔写道:

    朴算子·咏股

    风雨送牛归,暴雪迎熊到,

    己是股市百丈冰,哪个股还俏?俏也不争春,

    犹豫是否抛?股指何时才见底,只有鬼知道!

    中国的股市,已经成为全世界各个国家中最诡异的股市——所有正常的,合乎逻辑的,奉为经典的投资理论在这里,不顶一点屁用。道理很简单,中国股市的思维是混乱的,行为是毫无章法的,想法是有点近乎痴呆的。

    那是因为,中国的股市,最初就是权力的愿望与官员的业绩,轻易交配难产生下的畸形儿,而不是金融妈妈顺产下的宝贝。这个孩子想要健全地长大成为正常人,必须经过几次,乃至几十次的整形——从脸蛋,肢体到心脏。

    就在那一天,金宇轩帐下的十亿人民币大军,五亿被套在股市里,五亿在整装待发。

    但是,他心里非常沉稳,他是一头沉稳的牛——巨大而神秘的股市公牛。他手里有足够的筹码作一次新的博杀。

    更重要的是,当所有的人都在悲观绝望,自杀频发之时,他却非常乐观,非常兴奋。

    金宇轩心里很明白:这些年,中国改革的路程,一次又一次地证明那句中国古话:否极泰来!这也是当今中国领导人一次又一次的做法:救死不救活,救残不救伤。所有的悲伤都要变成快乐的源泉,所有的低谷都会成为新**的起点。正是这跌无可跌的低潮,肯定会有一场霹雳改革迎来最好的启动时刻——其中的奥妙就在于:党需要七千万股民冰凉的心变得热一点。不,是七千万个家庭。七千万赔钱人的愤怒,谁敢惹?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金宇轩在两星期里三次北上去见朴素——这是他十多年股市永远盈利的最大秘诀。他通过朴素了解政府长远的、秘密的、巨大的经济建设计划,甚至经济领导人的具体想法。所以,他盯上的股票——无声无息盯上的股票,是永远不会落空的,正如一只饿狼盯上一只肥羊,收获只是早一天与晚一天的事情。想当初,朴素在上海时,金宇轩所有的注视力全部集中在上海本地股上。因为,那些本地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们,都会给朴素陪迎最灿烂的笑脸——他们的官运掌握在朴素老板的手中。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从本质上讲,他们根本不是企业家,而是有级别的官员。是一张纸让他们上来的,也可以用一张纸让他们下去。朴素去了北京后,金宇轩就把全部注视力放在央企蓝筹股上。同样的道理,执掌千亿资产,貌似权力至高无上、掌握着许多人生财之道的央企头头的官运,同样又是掌握在朴素的老板手里。他们更明白——自己也根本不是企业家,也是有级别的官员,也是靠一张纸上来的,也是可以用一张纸下去的。

    这次,金宇轩同样没有失望,他震惊地获知:管理层正在考虑下决心将对先天不足,肢体残障的中国股市,做一次根治的整形大手术:全流通!并且配以更丰富的营养让其康复:减免一半交易印花税!这将是抛进股市里的两块巨大的,熊熊燃烧的七千大卡的煤块,冰凉的股市立即就会被烧热,烧烫、烧沸——

    指挥抛扔这两块煤的人,正是朴素的老板。

    当然,为了更加能证实这一消息的可靠性,金宇轩同样在两个星期里拜访了朴凡三次。他知道:朴素不经意——也许是有意的?一个人不可能有这么多不经意?更何况,朴素已经是一只老狐狸了,他是有着二十多年“秘令”的秘书啊!他不经意间所透露的信息,多半是从政策的角度,政治的角度,大局的角度,来看待经济的观点和做法。他的弟弟朴凡不一样。朴凡不仅能从经济,特别是从金融本身的特点和需求,分析出当前的走向,有着惊人准确的判断力。这不仅与他的聪慧和经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且应该加上他与北京高层耳能“直线”,脸能“直面”有着重要关系。朴凡在北京高层的“直线”和“直面”丝毫不逊于朴素。更不可忽视的是,朴凡与国际金融集团有着直接的,神秘的联系,而中国的股市大门正在一寸一寸地向国际游资敞开大门——

    金宇轩脑海中涌动的巨大的、微微泛着浪花的,如同黄浦江一般的思绪,被轻轻的敲门声惊断了。

    “进来。”他转过身来对着深红的大门说道。

    推门而入的是丁烨。

    丁烨的脚步很轻,很舒展,她走到金宇轩身前仰起脸,用大眼睛望着金宇轩,轻声地说:

    “他马上到了,电话里说五分钟后。”

    丁烨说的“他”,就是徐月宁。丁烨的话音柔和而又低徊。

    金宇轩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的目光从刚才的冷峻和严肃一下变得温暖柔顺。他默默地注视着丁烨的眼睛,伸出一只手,慢慢地在丁烨黑黑的长发上抚摸着,又细心地用手指在丁烨深蓝色的职业装的肩头,夹起一根长长的落发。丁烨的身体依靠在金宇轩宽宽的胸前。

    “你也一起参加。”金宇轩对丁烨说,话语声也很轻。

    “有这个必要吗?船长。”丁烨的声音更轻。她称呼金宇轩为“船长”。这个绰号是她为金宇轩起的。

    “当然,太有必要,对付这个人,需要两个心眼。”

    “那好,船长。”丁烨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我先去迎接一下。他现在可是上海滩上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噢。你的同学已经是他的后台大老板了。”

    “你说的是朴素当徐月宁的大老板!”金宇轩摇了摇头说:“朴素不可怕,可怕的是老板娘。”

    “李敏洁?”丁烨立即明白了。“那我们对他不能冷噢!”

    “也不能太热。用阿庆嫂的做法:态度不卑又不亢,神情不阴又不阳。我们既不姓蒋也不姓汪,更不姓共。我们姓金。”

    丁烨的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她理解金宇轩的一语双关——姓金,也姓钱。

    “我懂。我现在就到电梯口去接他。”

    丁烨说完转身走了。

    金宇轩目送着丁烨的背影,目光里充满着爱怜和欣慰。丁烨扭动的腰肢,微微左右摆动的丰满的臀部,还有窄窄的削肩,瀑布流水般落直的长发——这是一道金宇轩十年来永远也没有看够的风景线,也是他十年来视为自己个人最珍贵的,最动人的,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替代的财富——他的真正的人生财富。

    丁烨是金宇轩的女人,在公司里,丁烨是金宇轩的行政助理。?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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