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正文 疯子作家—东方亮(6)

正文 疯子作家—东方亮(6)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com)    第三首题名为《逼赋》。

    缀言写道:

    “逼”字,乃女性生殖器,口语称谓之谐音。此字每日每时每分钟,亿万人挂与嘴角,出于口中,妇儒雏童,老汉壮青,无人不知,何人不晓?偏偏竟然千百汉字之中,却无一字能确切能指明此物。几百年,朦朦胧胧,似有非有,尽其谐音而称之,如:逼,,X,疤子,等。好色之徒,实乃好逼之人。逼,高尚伟大,生命之门,民族之源,虽藏于最黑暗最隐蔽之处,却闪耀最耀眼最公开的光芒。逼,天地间之佳造,生命中之宝物。男人欢愉乐园,碎身之处。女人天生神灵,苦痛生门。没有贞操的社会,流失道德的时代,曝然洞开,就是一只随时打开,随时合拢,填装不满的钱的口袋,权力的皮包,地位的箱子。是豪宅,名车,珠宝,钻石装填不满的无底之洞。褒之则是,万物之灵;贬之则为,埋人之墓。逼,离不开的东西,爱不尽的东西,骂不完的东西,咒不死的东西。感慨之余,特作此《逼赋》,不敢长叙,斗胆短叹:

    逼者,女之性器也。医学官称:女性生殖器,

    凡女性必有,所奇异于男性生殖器,则通体满贯,

    无法切割,无法摘除,摘之必死。史无女太监,便

    只有可怜可悲可叹男太监之唯一理由。

    逼,悬于玉脐之下,隐于双股之间,貌似竖唇,

    上遮乌草。此草,多则似李逵之须,蓬发如盖;寡者

    似光洁坠玉,点寸不生。曰**,曰玉门,曰穴,

    曰沟,曰裆,曰缝。天下之奇洞;内存之水无穷无尽,

    然洞口朝下,滴水不漏。乃世人必出之门,男人所迷

    之器。女子平日生活,用以排秽泄污,兴趣浓郁之刻,

    用以取乐讨欢。生产时以此为道,使用时以此为器。宁

    静时,无非两片褶皱;亢奋时,突变鲜润芳泽。安睡时

    如天然细缝,猛醒时象圆洞一柱。其洞似浅似深,浅只

    一寸,深可万丈。其洞能湿能干,干时如久旱大地之枯

    涩,湿时如江水泛滥之汹涌。其源发自女子之心,而非

    冒出自女子之身。此乃真正人世间洞中探险寻奇之迷。

    令天下男人魂牵梦萦,让无数英雄爱不释手,使强汉壮

    儿无不趋之若鹜。指搅、舌舔、浅吻、深插,百般花样,

    千般戏法。美其名曰:冬日鼎火,古道斜阳,老牛推车,

    隔山取火。凤栾凰颠,乐此不疲,胜革命干劲,超工作

    热情。性趣盎然,如大地常春,瀑布长流。或倾家、或

    荡产、或丧权、或辱国,或染病,或伤身,或杀头。虽

    九死而犹未有悔者。继往开来,前赴后继,踏着死者的

    尸体前进,前进!男人责任重,妇女期望深。死了我一个,

    自有无数后来人。

    古时帝王三宫六房九院;今日,富豪大妻二奶小三。

    为官者,权钱并用,将爱留与家中,把情洒向人间;打工

    者,血汗铜板,点亮发廊灯,抚艳三陪脸。遥望九州大

    地,男人匆匆。女子碌碌,岂都是为一个爱字,又岂是为

    一个情字?欲不载人人载欲,念不催人人催念。可怜是,

    只为寻觅那一字,只为展现那一字。一字作祟为怪,天地

    日黑月浑。

    感慨千万,沉吟百十:放正一个“逼”字,建树事业恰

    似黄金白银灿烂,培育后人犹如江河波光闪烁;摆歪一个

    “逼”字,吞没无数帝王朝廷风云烟灰?咬碎多少男女老少

    生命理想?

    故称:吊写风流,逼铸历史!——

    朴凡不得不佩服东方亮的文学才华,也不得不感叹东方亮的荒诞与胆量。原来,社会上似曾相识,流传甚广的“黄段子”,竟然都是出自于东方亮之手。

    朴凡怀着更浓的兴趣往下看手稿。他拿起的是一份写作大纲:

    《革命现代板戏的后续人物写作大纲》。

    这个题目让朴凡吃了一惊,心想:东方亮想干什么?

    东方亮写在大纲上写道:

    作品主旨:八个现代革命样板戏:《白毛女》、《红色娘子军》、《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浜》、《龙江颂》、《海港》、《奇袭*团》。她们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也是一个时代的人物。

    白毛女,李玉和,吴琼花,洪长青,杨子荣,阿庆嫂,江水英,鸠山,刁德一,南霸天,黄世仁,这些人物是真的吗?如果不是真的,我们为什么要去相信他们的所做所为呢?虽然是源于生活和高于生活艺术虚构人物,但是,人必竟要食人间烟火,要行男女之事。为什么李玉和,杨子荣,洪长青都没有老婆和孩子?为什么阿庆嫂、江水英,柯湘都没有男人?让我们设想一下,他们都有老婆,她们都有男人?他们和她们都有孩子。鸠山,刁德一,座山雕,南霸天,黄世仁也都有孩子。那么,他们的孩子还在吗?如果在,他们是怎样生活的?他们之间会奇迹般的相遇吗?他们之间会不会成为朋友,会不会还是敌人?有没有可能变成亲人?

    写作意义:通过八个革命样板戏中,正反人物后代的存在和生活,写出他们的父辈做梦也意想不到的时代。这个时代他们的信仰,生活,行为和追求,是完完全全是相悖逆行的。

    写作目的:让人们明白:信仰不是永恒的。立场是随时改变的。生活是无法预料的。时代是不能想象的。

    情节与人物:这一切犹如神话般的故事,可以认为是真实的,也可以认为是荒诞的,它们都是发生在半个世纪后的改革开放后的年代里。

    A:李玉和与李奶奶牺牲后,李铁梅带着密电码加入北山游击队,后被调到扬靖宇将军的抗联部队,学习电台业务,成为密电码的使用者,坚持抗日直到一九四五年。被编入**指挥的东北野战军,在剿匪中与扬子荣相识,并恋爱结婚,生下四个孩子。扬子荣在山东有老婆孩子,听老乡说,家已在战火中死亡,就向组织隐瞒此事。直到新中国成立,老家的老婆找到北京,才发现此事。生米早己煮成烂饭——

    鸠山因为搜索密码失败,被关东军革职回国,退出军界,专门做电器生意,日本战败,他成为日本电汽界大亨,因祸得福。扬子荣和李铁梅的小儿子留学日本,与鸠山的孙女相爱,终成中日跨国婚姻。李铁梅被邀前往日本参加婚礼。年己花甲的李铁梅,在东京见到了白发苍苍的鸠山,两人回忆当年往事,谈起那份改变两人命运的密电码,无限感慨——

    B:座山雕死于威虎山后,他的儿子随国民党军撤出东北,退到台湾,又去美国读书,就读康奈尔大学农业系,与李登辉是同学,学业勤奋,成为林业专家。留恋故土,回到东北投资,正好五十岁,与座山雕当年百鸡宴被奸灭时同一年龄。他经营的也是*山、夹皮沟和威虎山林区。招商引资,热情接待他的是县委书记少白。少白是少剑波与白茹的儿子,故取名少白。他们携手在当年威虎山前,载下一棵象征友谊和共同发展的松柏——

    当年的小炉匠栾平并没有死。杨子荣在匆忙中只打伤他。他装死倒在雪地里。后隐名埋姓,自采民间药方,成了当地的“神医”。行医五十年,救死扶伤无数——

    C:洪长青牺牲后,吴琼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怀的是洪长青的孩子。她又惊又喜,生下一个男孩。南霸天被娘子军打死。但南霸天的儿子在南洋读书,是爱国华侨陈家赓的学生。他在抗战中加入中国**,为祖国抗战组织捐钱捐物。解放后,在周恩来的召唤下回国,担任侨务工作。改革开放后,担任了海南省省长,经常去五指山万泉河边的疗养院,看望红军老战士吴琼花。吴琼花二次婚姻不顺,孤寡独身,与洪长青所生的儿子,成了东南亚一带的大毒枭。被亚洲各国通辑。最后,在海南看望病重垂危的母亲时,被公安人员逮捕落网——

    D:白毛女被黄世仁强奸后怀孕,在山中流产大出血,造成终身不育。从部队转业担任乡长的大春与白毛女结了婚。婚后生活很不幸福。没有后代的痛苦在内心折磨着大春。后来,大春与黄世仁的小老婆勾搭成奸,被开除党籍,撤消乡长职务。大春咬牙与黄世仁的小老婆结婚,生下两男一女,虽然成了普通农民,但生活却很美满。农村实行土地承包制,大春两个儿子成为当地著名种植大户,为富一方,钱财远远多于当年黄世仁百倍——

    E:阿庆嫂未露面的丈夫阿庆,在上海与百乐门舞女有了私生子,不思归乡。阿庆嫂愤然嫁给了郭建光。

    阿庆和舞女的私生子,成为上海滩股市大亨。郭建光担任常熟地委书记,他与阿庆嫂所生女儿,通过父亲走后门,承包阳澄湖一半的水面,是当地最大的大闸蟹养殖户,她养的阳澄湖大闸蟹,最受港澳台的欢迎。担任港澳台大闸蟹销售的总代理,是刁德一的儿子。阿庆嫂虽然徐娘半老己,为招徕生意,又挂起了“春来茶馆”的牌子。客人络绎不绝,生意绝好。刁德一与儿子也经常回常熟探亲,在春来茶馆里与阿庆嫂同饮新茶,共磕瓜子——

    看到这里,朴凡禁不住哑然失笑,长叹一声

    “也许,天才与疯子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毫米。”

    朴凡不想看下去了,后面还很长。他觉得己经没有勇气和胆量往下看了。否则,他肯定会成了东方亮的精神俘虏。

    朴凡点燃一枝烟,静静的抽着。他在思索:如何处理眼下的这些东西,还有东方亮的安葬。

    思索了半小时后。他拿起电话,要通了中南海勤政殿的总机,话务员问清了他的名字。几秒钟后传来朴素的声音。朴凡简要的告诉了一下东方亮留下东西的内容。

    “就这些吗?”话筒里朴素的声音很严肃。

    “是的,都是些文学作品。”

    “他本人遗愿是什么?”

    “烧掉,当纸钱烧。”

    “那就烧掉。尊重死者遗愿。人死了,让他的思想和感情一起带走。”

    朴凡没有表示什么。因为他理解,朴素电话里的每一个字都会被监听,他必须装得无情冷酷,象一个官僚。朴素也一定很清楚,东方亮的作品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朴凡提出,帮东方亮买块墓地,他没有亲人,是否在碑上的送行人中刻上朴素的名字。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传来声音:

    “不用了!”

    朴凡在沉默中听到对方的挂机声。

    朴凡不甘心,又给李兵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同样沉呤片刻,传来声音:

    “不用了!”

    朴凡又给金宇轩打电话,电话那头沉呤的时间更长一点,传来的声音依然是那句话:

    “不用了!”

    朴凡有些愤慨。不过他又无法去指责朴素,兵兵和金宇轩无情无义。他们只是东方亮的同学,不是东方亮的亲人。这个答案,在东方亮的信中己经写得明明白白。东方亮选自己作为最后的愿望,没有错。朴凡又一次感觉到东方亮的智慧和深刻的识人。

    他不能辜负东方亮,他是东方亮唯一的期望。他不能让一颗无助的灵魂,变成一颗飘荡的无家可归的灵魂。

    朴凡决定:替东方亮买一块墓地,立一块墓碑,墓碑上不刻任何一个字。没有字,看不懂的人,上面什么也没有。看得懂的人,上面什么都有。然后,再置一个最大号骨灰盒,将东方亮留下的手稿和他的骨灰放在一起,然后入葬。东方亮若是地下有知,也会同意的。因为他也会认知,他的手稿和他的骨灰同在,他的灵魂就会永远的安息——

    做出这个决定后,朴凡觉得心头平静了一点,轻松了一点,舒展了一点。

    他又点燃一支烟。

    抽烟时,朴凡将一只手放在那摞手稿上。?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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