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正文 天下首富—司马厚地(5)

正文 天下首富—司马厚地(5)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com)    有一本书上是这么写道:

    “宝藏,是一个世界上最神秘,最充满冒险精神的字眼。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样东西比宝藏更能激起人类的敬畏与食欲,也再没有哪样东西能够让人类如此热血沸腾。历史宝藏会给后人带来什么呢?有些宝藏点燃了残酷的战火,有些宝藏推动一个又一个新的王朝,新的时代的产生,有些宝藏给予人们无尽的好处,更多的却是带来悲剧和死亡——每件宝藏都有一个极富传奇色彩,都是一个神秘价值的故事。而意外的神奇的发现宝藏,大概是所有人的梦想。有些宝藏是国家,是民族,或者是个人家庭,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积累。但是,有的是一个人经过一生的艰难探寻,也得不到的回报,也有的是一个农民,一个工人,一个军人,一个考古学家,他们在一次偶然中不经意的意外地发现——

    必须承认,无论是微小的宝藏,或者是巨大的宝藏,都是存在的。因为人类本身就是每时每刻与宝藏同生俱存的。但是,寻找宝藏,发掘宝藏,甚至靠宝藏发财成名,却是一个最艰苦最冒险的事,常常必须以自己的财产乃至生命去作赌注,而成功的机率却常常是千不得一,万不得一。因为,藏宝的工作远比寻宝的工作更艰苦更有远虑。世界上有着千千万万已知和未知的宝藏——”

    这一段话,整夜都在朴凡的脑中回旋,使他久久不能入睡——他的思绪被宝藏的奇异缠绕住了。

    屋外,静极了。太静了,已经二十年没有过如此宁静的夜晚。夜色无声,幽风无息,连森林中的每片树叶,每根小草,每只夏虫,都悄然安宁,纹丝不动。

    躺在西屋床上的朴凡,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他心里此刻,所有的惊异、兴奋、不安、怀疑、困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静得如院前的那汪辽阔的湖水,又象那纤尘无染,透明净亮的无际夜空——抬头之间,他忽然看见了被黑绸般乌云轻柔的裹住的那轮月亮,正在窗棂一角,徐徐西沉——

    “一枚黑月亮!”

    朴凡又想起了司马厚地的这句话。

    “一枚黑月亮”——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用这样的词句描绘月亮。这完全不是文字的艺术加工,而是眼见的真实景色。

    朴凡突然觉得,这句话里面有着深深的哲理——人心,不也是如此吗?人心如同一枚月亮,光淡,洁白,清冷而微弱,而金钱,权力,**,却象浓浓的黑云,在每个人的心上时而遮盖,时而缠绕,时而消隐,时而窒息,以至于把社会的天空涂染得一片朦胧和黑暗——月亮是无法挣脱乌云的,只有逃离;人心是无法舍去**的,只有陷入——

    第二天清晨。

    早饭后,司马厚地带着朴凡去安葬司马旷野的骨灰。临行前,司马厚地让朴凡脱下他的运动休闲服,换上一身紧袖窄角的布衫。司马厚地告诉他:山中清晨露重,寒气沁肤,一路上的荆棘树枝也很容易划伤人。

    朴凡再看老人的装束:一身素白的手织的土布衣衫,脚蹬一双黑面布鞋,白发,白髯,白衣,十分庄重而又素雅。

    司马厚地肩扛着一把铁锹,拎着一个布兜走在前面,朴凡背着装骨灰盒的包跟随其后,一起走进院后的那片深深的山林。

    仲夏的林中,山花烂漫,湿润的带有丝丝甜味的空气,让朴凡觉得清新而又凉爽。没走多远,草尖枝头的晨露就打湿了他的裤角和袖口。走过一片桃林,他看见,上百棵桃树的枝上,正绽放着雪花般洁白晶亮的花朵。千朵百朵,花瓣带露,晨光里熠熠闪亮,美不胜收。再看桃树下,有几只觅食的小鸡,再定神一看,不是几只,草丛中到处都是,足足有几百只散养的小鸡。司马厚地回过头对朴凡说:

    “这是我种的雪桃,春天里绽蕾,夏日里开花,秋风里落叶,待到冬天下雪之时,树叶落尽,桃子也就成熟了,沉甸甸的挂满树头。我专门在过年的时候,用来招待那些来看我人。雪桃,此山又一宝,孩子,如过年时来看爷爷,就可以尝尝味道了,想必你在山外从未吃过?”

    “别说没吃过,听也没听说过。”朴凡回答。

    “那些小鸡,也是我养的,半家半野,到处下蛋,我每天捡几只以供口腹,剩下的都让青蟒蛇吃了。那些青蟒蛇很懂事的,从不伤人,也不伤鸡,只吃鸡蛋,如有黄鼠狼啊,狐獾啊,想抓鸡吃,这些青蟒蛇会吞了牠们。青蟒蛇知道替我保护小鸡。”

    朴凡笑道:“蛇,也通人性?”

    “万物只要有生命,皆通人性。”司马厚地头也不回地说。

    穿过森林,攀上后山的峰梁,面前又呈现一座更高的山,脚下的峰梁正好在那座更高的山的腰间,与山中丛林截然不同的是,眼前是一片浩浩密密的整齐无边的松树林,阳光下,松涛起伏,松针闪着纤细的光亮,一波接着一波,似海如浪一般

    也不知走了多久,司马厚地带着朴凡走进这片松林中。

    这是一片由低而高,由近及远的茂密松林,林间无杂草,挺拔高大的松树林青翠巍峨,肃穆宁静,只有一片片白纱般的晨露在林间缠绕起伏,四周弥漫。眼前的松树都是碗口粗,越往里的松树就越粗越高大,隐隐约约能看见几十米高,有水桶般粗壮的百年大树,树与树之间相距排列整齐,棵棵高大,直耸云霄——似乎不象天然形成,好象是一片人工种植的百年老林。

    “孩子,到了。这是司马家族的墓地。”司马厚地放下手中的铁锨,擦着脸上的汗说。

    朴凡明白了。

    司马厚地在林边伫立着,用一种很深沉很冷酷的眼光——就是朴凡在湖边第一次见到的阳光下的那种眼光。老人久久地久久地注视林间。半晌才对朴凡说:

    “来,孩子。”

    说着,他带着朴凡走进松林间。在深入林中几十米的地方,司马厚地在一棵松树前停下脚步。他用双手抚摸着松树那一片片裂曲暴突的树皮,他的手势很轻,轻得就象是母亲抚摸婴儿的脸一般,充满着柔情和慈爱。接着,司马厚地从他的布兜里掏出一把凿子,双手握凿,刮去松树杆上一块两寸见方的树皮,一凿一凿的在生鲜的树杆上刻下一行字——

    朴凡看的很清楚:那是今天的年月日。

    接着,老人用铁锹在大树前挖了一个深深的坑,然后让朴凡从包里取出司马旷野的骨灰盒。他接过骨灰盒,双臂垂直慢慢地将盒放入坑中,又一锹一锹地将土填回。最后的几撮土,司马厚地没再用铁锹,而是跪着,用手一捧一捧地覆盖上去。做完了这一切,他又从布兜里取出三枝又粗又短的香,老人把香点燃,插在泥土中,双膝跪地,缓缓的,痛苦的叩首——

    朴凡也在一旁跪下,跟着老人一起叩首。

    三叩首后,司马厚地依然跪着,嘴里说道:

    “大哥,大哥——回家了,你回家了。从台湾到家里,一条几十里的海峡,你走了五十三年啊,是朴凡这孩子带着你回来的,是我亲手接你进家门的——这棵松树,是打你离家那年就栽上的,它也等了你五十三年啊,它每年都身长一寸,想站得更高,想看得更远,翘首东望司马小道,等着你,看着你——大哥,回家了,好好休息,在你面前的是你二弟司马厚地,还有带你回家的孩子朴凡,在你的身边躺着的,是你三弟司马高山,在你身后是我们司马家族的列祖列宗,你有话就,有苦就诉,有泪就流,我们都听着——我们都听得见——爷爷也在你身后,他老人家也听着——”

    朴凡忍不住转首看司马厚地的时候,发现老人的眼睛变的湿润得异常悲哀可怜。

    回来的路上,两人默默的走着,一路无语。

    回到院里时,朴凡发现那张楠木桌上堆满了许多东西,有食油、盐、米袋,还有一些邮件,是书籍和杂志之类。好象在他们上山的时候有人来过。

    “噢,是政府派人给我送来吃的和用的,县邮局还专门有我一个信箱。我可是老五保户,是县里专门指令要照顾好的五保户老头啊!”

    司马厚地一边把东西往屋里搬,一边解释。朴凡赶紧上前帮着往里搬。

    搬完东西后,司马厚地又沏了一壶山茶,与朴凡围坐在桌边喝茶。司马厚地对朴凡说:

    “孩子,刚才爷爷一路没说话,你以为爷爷是因为悲伤而无语。不是的,爷爷是高兴,真的是高兴。司马迁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实际上,无论是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都不要紧,都不重要。最要紧的,最重要的是,树高千丈,要落叶归根。人有出生之地,感情也有出生之地,灵魂也有出生之地,不能回到出生之地的身体,情感和灵魂,是飘零的,是无家可归的,是永远无法安息的。我很高兴,大哥终于万里归家了,和亲人们团聚了。孩子,你不会嫌我老头啰嗦?”

    “怎么会呢?司马爷爷,我很喜欢听你讲话。”朴凡真诚地回答:“听你讲话,不仅是在听一个长者、智者的讲话,还好象在听一个被考古学家复活的历史老人在讲话。有时,我简直觉得,是在听一个知道过去和看到未来的老神仙在讲话。”

    司马厚地听了朴凡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孩子,我既不是一个老古董,也不是一个老神仙,只是深山中一个终生孤独的守宝人。”

    “司马爷爷,我——”朴凡迟疑一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司马厚地一眼望穿朴凡有心事。

    “孩子,有什么问题和要求,你尽管,只要我司马老头能说的,能做的。”

    “司马爷爷,我很想很想问一句话,就一句话。”

    “,孩子。”

    “你说的那些,还有外面传说的天文数字的宝藏,真的存在吗?你真的知道它们的存在的地方吗?也许,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司马厚地听完,没有片刻犹豫的点了点头。

    朴凡长嘘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问题,是他曾经困惑的,怀疑的,不信任的问题之中最大的问题。他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而且他相信,这个答案是真实的,铁一般真实的。再提出其他任何问题都没有必要了,也是多余的,甚至是不应该的了。

    “司马爷爷,我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能答应我吗?”

    “要求比问题更容易答复,。”

    “你昨天两次提到,用三十六块石头阴阳石卜中国最重的卦,那些石头还在吗?我能开开眼界吗?”

    “好,让你开开眼界,来,孩子,帮个忙,我老了,一个人搬不动了。”

    司马厚地让朴凡跟着自己走进堂屋,然后指着柜中的一个箱子说:“就是它,搬出去。”

    箱子是紫檀木的,很沉,里面好象装满东西。朴凡吃力地把它抱出屋,放在楠木桌边的椅子上。

    司马厚地用手抚摸落满灰尘的箱面,边说边打开:

    “我的宝贝啊,已经快五年没和你们照照面啦,你们也该见见天日了!”

    打开的箱子里装有格子内盒,司马厚地提出上面的一层放在桌子,又提出下面的一层也放在桌上。格子内盒每一层是十八格,两层共三十六格,每格里面都放着一块石头。

    司马厚地小心翼翼的一块一块地把那些石头从格子中取了出来。

    朴凡看清楚了,这些都是一种黑白相间的石头,正面是白的,反面是黑的,白的润洁如乳玉,黑的漆亮如水晶,每块石头的造型都不一样,各种各样的形状,兽面兽形——虎、蛇、鼠,狼、牛、羊;图案画纹——月亮、太阳、数字、符号、象形文字

    朴凡伸手摸摸那些石头,每块石头都是冰凉冰凉的。

    司马厚地又从箱底取出一张薄薄的,两尺见方的牛皮铺在桌上。然后,他一块一块的把那三十六块石头取出格子,都放在牛皮上。这张牛皮好象非常古老陈旧,已经被磨得发黑发亮,牛皮正面是用针尖戳出许多小眼,再用墨汁浸染,绘成的是一副天地日月,山水草木的图画。?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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