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修罗武圣 正文 第15章 消阴解阳救素琼 惊闻书生又重现

正文 第15章 消阴解阳救素琼 惊闻书生又重现

目录:修罗武圣| 作者:wjwjp| 类别:历史军事

    走进一间干净的客房。

    客房中一张床榻上正躺着一位身盖薄被的年轻姑娘。

    那姑娘细小的柳眉长长弯弯,一双紧闭的双眼上点缀着长长的睫毛,苍白的面上,一个小巧的鼻子,恰到好处地长在那嘴角微微翘起的小嘴上,好看的瓜子脸更衬得她的娇弱让人怜爱,这般看来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风子扬一指那姑娘,对王嵬龙道:”门主,就是这位姑娘!您请!属下告退!”

    说完,飘身而出,却差点和风风火火进门的欧阳玉凤撞在一起,两人同时一错身,闪了开去,随即相视浅浅一笑。

    欧阳玉凤进得屋子,随手将房门掩上,走至王嵬龙身旁,俏立在一边,默默地瞧着心上人为那姑娘治疗内伤。

    王嵬龙甫一搭那姑娘的脉门,就感到那姑娘****潜伏着两股异乎寻常的真气,一者阴寒邪毒,一者阳刚火热,两股真气各占半边身子,却又相互纠结,尤其在那丹田之处交汇凝结,却又各不相让,谁也奈何不了谁,并且两股真气已渐渐俞结俞强,如不早些分化疏导,恐怕这姑娘必会真气相冲,自爆而亡。

    要分化疏导这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真气,亦必须身具至阳至刚及至阴至柔两种内气的绝世高手,以相应的真气疏导,方可见效,否则依然是个不了之局。

    但至阳至刚与至阴至柔乃武学领域两个极端,所以拥有至阳至刚内力的人,不可能再练出至阴至柔的内力,同样的拥有至阴至柔的内力的人,不可能再练出至阳至刚的内力。

    而同时具备这两种内力之人世间实在难找出几个,除非有特殊际遇,就算有,也是有如凤毛麟角。

    所以,要同时找到具有这两种内力的人方可顺利解除这姑娘的症结。

    既已了结症结所在,自然好办。

    王嵬龙自七年前被打下那无名深谷之际,曾因缘际遇那万毒至尊金冠红磷大蟒。那金冠红磷大蟒乃天下间至阳至刚之物,常年吸纳天地灵气,精华尽入那大蟒头顶金冠之内。

    巧的是那金冠红磷大蟒,又刚好服下那世间极为难求的万年朱果。这万年朱果又恰恰是生在绝阴绝凉之处,终年吸纳绝阴绝凉之气,从而成为天下间至阴至柔之精华。

    这朱果被那大蟒吃下,还不及消化,就被储存在那大蟒头顶金冠之内,刚巧王嵬龙又很幸运地咬破那大蟒头顶金冠,以致金冠内那大蟒自身至阳至刚的精华,及那朱果的至阴至柔精华之气,尽数被王嵬龙所吸纳。

    由于这两种精华之气均是自然之物而生,并非人为修炼而来,是以两者不仅不相冲,反而相互调和,从而使王嵬龙自身同时具有至阳至刚和至阴至柔内力的人,这也是王嵬龙福大命大,老天爷垂怜吧,使他因祸得福!

    而此后王嵬龙所修的玄黄神功,更是对他自身具备的这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内力,进行了淬炼溶合,使之更加精纯,先天优势加后天福缘造就了王嵬龙这朵武林奇邑,为武林放一异彩。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王嵬龙心知自已同时身具两种不同性质的真气,正是消解这姑娘身具之症的最佳人选,当下不敢怠慢,将那姑娘扶起,自己坐于床边,双掌抵在姑娘左右两边背上。触手之下,竟是一边滚烫如火烧一般,另一边则如三九寒冰冷得冻人。

    心念间,玄黄神功立运,护住姑娘心脉,两手一手发出至阳至刚内息,一手发出至阴至柔内息,同时注入那姑娘****,瞑目内视。

    欧阳玉凤见心上人为那姑娘开始疗伤,便旁立一边为他护法。

    王嵬龙默然感应中,那姑娘****的两种真气先是自然反抗,继尔发觉性质相符,渐渐合而为一,接着被王嵬龙那渐次增加的内息分化吃掉,化成同自身的内息一样的内力,在那姑娘****慢慢融合,成为一股渐次强大的内息,最后,随着王嵬龙的引导,进入姑娘丹田处,凝结不动。

    这时,王嵬龙感到那姑娘身体不再一边滚烫,一边寒冷,诚然已恢复正常,方始撤掌收功,睁开星目。

    轻轻将面前这姑娘放下,站起身,负手而立,转眼望见欧阳玉凤在旁凝注那姑娘发呆的样子,不由回首朝那姑娘看去。

    只见那姑娘苍白的面上渐渐浮起一层淡淡红晕,嘴角微微翘起,带起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宛如熟睡中的孩童般天真可爱,直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一番。玲珑的身材更是曲线毕露,端的是妙不可言。

    一时间,也不由一呆。

    欧阳玉凤回过神来,看到他那怔然凝视模样,不由心中微起一阵酸意,谕椰地笑道:”小色鬼,好看吧!好看就多看一会儿,不然过一会儿她醒来,就再不能这么仔细看了。”

    王嵬龙心中一惊,回过神来,俊脸却随之一红,低叱道:”姐姐休得胡说!”

    急急转身出门,刚至门口,又返身对欧阳玉凤慎重地吩咐道:”姐姐,如这位姑娘睡醒,不可让她下床行走,一定要让她多休息个三、五个时辰,方可起身,否则她的内伤可能会恢复得不完全。”说罢,飘然而去。

    欧阳玉凤呵呵笑个不停,笑过随即目光又移至面前这熟睡的姑娘。

    良久,方轻轻一叹道:”不知她与小龙是否有一方情缘呢?若将来真有的话,我又该如何与她相处呢|?唉…”

    正思忖间,只见那熟睡中的姑娘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眼睛慢慢睁了开来。

    那姑娘张开眼睛先是四面望了一圈,然后目光回转到坐于旁侧的欧阳玉凤身上,目注于她,迷茫地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爹爹呢?是不是被那些狗贼抓走了?”

    欧阳玉凤被她连珠炮似的,问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还真不知该回答她哪个问题才好。

    看着那姑娘迫不及待的模样,欧阳玉凤不由心中涌起同情之意。

    欧阳玉凤轻声对那姑娘道:”我叫欧阳玉凤。这里是修武县城内的泰升客栈。姑娘被一伙骷髅教的魔崽子围攻而伤,昏倒在地,幸亏我修罗门中的弟子刚巧路遇,将你救下。

    不过姑娘你****有两股不同性质的真气纠结一起,如不及时救治,定然会相冲相克而亡。

    而你这症状又必须身兼阴阳真气之人方可救你。

    所幸敝门门主刚巧身具阴阳真气,便救了你。你不妨运气试试,现在****是否恢复了正常?”

    那姑娘闻言暗自运气一试,果然****真气流注,畅通无阻,而丹田处的真气似乎隐约间更是激增不少,迥然不同先时全身时冷时热的情况,心下不由感激殊甚。

    望着面前这艳丽的陌生姐姐,心中由然升起一股温暖,眼底浮起一蒙轻雾:”小妹南阳白家白素琼,多谢贵门主救命之恩!”

    说罢,便欲起身叩谢。

    却被欧阳玉凤一把扶住:”白家妹妹莫要多礼!敝门主吩咐过,待你醒来后,千万不可乱动,要静心休养三、五个时辰,方可下床,否则你的伤势不能完全恢复。再说,救你性命之人并非是我,而是敝门主,你要谢,也应该去谢他呀!对不?!白妹妹,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待过个三五个时辰再起来找敝门主道谢不迟呀!”

    白素琼闻言,拗不过欧阳玉凤,再一想也确实在理,便不再坚持,乖乖躺下休息。

    欧阳玉凤见她躺下,便对她轻声吩咐道:”白妹妹,你好好休息,五个时辰之后我再过来看你!”

    白素琼轻轻点头,谢道:”多谢欧阳姐姐关心!素琼感激不尽。”

    欧阳玉凤微微一笑,飘然而出,随手将房门带上。

    屋中,只剩下白素琼静静地思索着往事遭遇。

    ※       ※       ※

    五个时辰后。

    白素琼房中。

    白素琼与欧阳玉凤坐在床边,正开心地聊着什么,看样子两人已经很熟悉了。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欧阳玉凤问道:“是谁?”

    一声极为熟悉的朗笑,接着道:“呵呵…怎么,姐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吗?”

    白素琼迷惑地望了望门口,又望了望欧阳玉凤。

    欧阳玉凤喜道:“欧阳玉凤恭迎门主大驾!”边说着,边去开门。

    门启处,一个长身而立,潇洒不群、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含笑走进来。

    那美少年正是王嵬龙。

    白素琼听欧阳玉凤说是门主救了自己性命,只道那门主必是一个长须老者,怎么料不到这门主竟是一个这么俊俏的美少年,一时间,不由望着王嵬龙发起呆来。

    王嵬龙被她瞧得面色微微一红,清清嗓子,开口问道:“白姑娘伤势可已复原?”

    面上露出一抹关切之色。

    白素琼闻言,顿时惊醒,已恢复神韵的粉脸上不由红晕满面,别有一番动人情趣,立时起身微微一福,拜谢道:“多谢门主救命之恩!白素琼没齿不忘!!”

    王嵬龙一扶白素琼:“白姑娘不必多礼!在下不过适逢其会而已,不敢当此大礼。若不是敝门风兄将你救下,在下也不曾会遇到姑娘,更遑论解除姑娘身上纠结真气了。”

    说到那纠结的真气,不由又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问道:“对了!不知白姑娘如何惹上骷髅魔教?身上所缠的两股不同性质的真气,又是什么人给传入的?姑娘爹爹是否被对方捉了去?还请白姑娘不吝赐告!在下说不定可帮忙一二。”

    欧阳玉凤闻言,也目注白素琼,也是一脸问号,待她回答。

    听到王嵬龙那朗润的声音,丝毫未有做作表现的关切神态,白素琼不由心中一暖。

    想起前事,又念及爹爹,眼中掠起一道愤怒而又担扰的目光。

    一边回忆,一边娓娓道来。

    原来白素琼的爹爹叫白少冲,乃南阳郡有名的古董商,为人倒属正直,做生意童叟无欺,名头也因而甚响,并且与很多地方势力都有不少交情,在宛城地面上说话也甚有份量,不论何人均会给几分面子。

    白素琼自小喜武,父亲便给女儿请了不少武师教她功夫。

    四年前,有个四十多岁的落魄中年书生,投奔白少冲,并送白少冲一尊黑玉佛。

    白少冲一见那黑玉佛,就知价值连城,却不敢接受,婉言谢绝。

    无论那书生怎么说,都不改口。

    无奈之下,那书生提出以教小姐白素琼武功为由,好求得一个栖身之所。

    开始白少冲不信他会武功,他便请白少冲找人搬出一块一人高,三尺厚的大石,当场表演起来。

    结果白少冲被他那手切硬石如切豆腐般的神奇功夫所惊呆,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便允许他教女儿功夫,但因那黑玉佛实在是来历不明,却是任他说烂嘴皮,也不答应收下。

    那书生便不再坚持,每日教白素琼行气之法,并传授特殊的运功法门。

    白素琼便日日随那书生习武练气,日子一久,果然练出名堂,内气充盈,一掌之下,竟可将一儿臂粗细的小树,轻松震断。

    高兴之下,更加勤练不缀。

    而那书生在一年前却不告而别,不知去了何处。

    此事,白少冲知道后,倒未说什么,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蹊跷,但却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而白素琼却因为没了那书生的指导,修炼全凭自己一己惴摩摸索,不想却越练越岔,初时只道是正常反应,到发现不对时,已来不及了。

    终日时冷时热,有时人会正常清醒,有时却晕得不知所以。

    白少冲见女儿成了这副模样,这才大慌,一边吩咐家人四处打探那书生下落,一边四处找名医来治女儿的病症。

    谁知堂堂医圣张仲景故乡,名医倒是不少,但竟没有一个人能解除白素琼身上之顽疾,不由令白少冲一夜之间,急得黑发变白发,本来保养得很好的面上,皱纹深深,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似的。

    这些情况看得白素琼心中大痛,暗中直道自己不应该凭空去练那门子鬼功,害得自己成了这般模样,以致父亲也苍老的变了个人似的,心中是又悔又恨。

    十天前,白少冲无意间从一朋友门下食客的江湖人口中得知,那书生在桐柏一带现身过。

    于是,便急匆匆地带上女儿,在一众江湖客自告奋勇的护送下,一路东进,欲找到那个书生,请他为女儿医治这难治之症。

    谁知,众人刚行至唐河地面,便被那骷髅魔教的人拦下,索要那黑玉佛。

    但那黑玉佛当初白少冲并未收下,仍在那书生处,如何拿得出来,当下便讲与那帮人听。

    但那帮人怎肯相信,当即便出手搜查。

    护送白少冲的一帮江湖客见势不妙,便奋起反抗。

    谁知竟被那帮人屠戮贻尽,而此时白素琼又恰于此时阴阳失调,老毛病复发,昏倒在地。

    而那帮人见白素琼昏倒,便欲将之擒下,所幸的是正好风之扬率众修罗使者路过,见此情景,当即出手,及时救下了她。

    那帮骷髅教人与众修罗使者交手之下,发觉居然个个是硬点子,便匆匆捉了白少冲,急急退去。

    而风子扬见对方人多势众,一时间也不一定可将对方放倒,而白素琼又昏迷在地,众人聚在一起,衡量之下,便决定雇一辆马车,带白素琼一起上路。

    这样,白素琼才被风子扬等带来这里。

    当然,白素琼昏倒后的情节,则是刚刚王嵬龙询问风之扬等人后,才知道的。

    一番长述说完后,白素琼一双妙目闪着异彩不言不动地望着王嵬龙,眼中尽是感激,隐约中似乎又别有一种异样温情存在。

    王嵬龙听罢,一股冷森寒意从他面上散出,朗声说道:“这帮骷髅教的兔崽子,真是太猖狂了,居然四处拦路杀人,本门主少不得将他们个个殊绝!”

    言冷语寒,令白素琼听得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白素琼听他话中之言,不由眉头紧皱,面上浮起一层担忧之色,忧心地道:“爹爹被抓去,也不知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

    欧阳玉凤见状,轻声安慰她道:“素琼妹子,想伯父不过是因为那黑玉佛才被抓去,只要黑玉佛没落在对方手中,伯父想必不会有何闪失?这里离对方太行分坛已近,可能伯父就被捉到那太行分坛也说不定啊?”

    王嵬龙也轻声安慰道:“白姑娘莫要心急,敝门正要前往太行分坛,找他们一算旧帐,到时便要他们交出人来。如若他们伤得伯父一根寒毛,在下必血洗太行!”

    杀气蒸腾的言语中透出他强大的自信,令得白素琼心下大安,担忧之心减轻不少,朝着王嵬龙低头微一施礼:“白素琼多谢王公子仗义相助。”

    王嵬龙微笑道:“白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本就与骷髅教誓不两立,迟早要对付他们的!咱们到后厅去吧!大家都还在等着呢!”

    说罢,转身当先朝门外逸然行去。

    欧阳玉凤一拉白素琼的玉手,两人一并随后出门。

    ※       ※       ※

    后厅。

    此时,厅中除原来的众人外,又多出两人,一是刚刚复原的白素琼,另一位则是一位须眉皆白的的八旬老人。

    欧阳烈听罢王嵬龙转述白素琼所历之事,不由眉间微蹙,面向白素琼,沉声问道:“白姑娘,教你那行气功夫的书生,可是一个眉间有一处疤痕,看上去病态恹恹的人。”

    说罢,面色有些持重地望着白素琼。

    白素琼面露一丝惊诧,奇道:“对啊!咦!您怎么知道?莫不成您见过我师父吗?”

    众人都感觉有些异常,不由都疑惑地望着欧阳烈。

    欧阳烈面色更紧,紧接又问:“那书生可是姓钟?”

    白素琼点点头,更奇地道:“您认识我师父吗?”

    欧阳烈面色一变,沉声叹道:“这下糟了!那师兄弟必定重出江湖了。这下麻烦可大了!唉!…”

    一句话说得众人如坠云里雾里,均不知他所指为何。

    欧阳兄妹及王嵬龙更是不知所云,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欲开口询问,一旁已闪出旋风十八骑之老三天风长老,面色凝重地道:“盟主,您说的师兄弟,可是指那阴阳书生钟德平与其师弟子午追魂掌黄吉海?”

    一句话,说得大家伙儿脑中顿时一清,同感一震。

    欧阳烈点点头,沉声道:“不错!老夫想这姓钟的重出江湖,必定是冲着王天行大侠来报仇的。不过现在王天行大侠七年前便已遇难,想必这姓钟的定会找上门主,定会要门主父债子偿的。当初老夫和兄长联手合击,尚且在那姓钟的手下讨不过好去,而今重出江湖,岂非寻常之辈。若真是如此,那…麻烦可就大了!”

    旋风十八骑之老大狂风陈长老也面容一肃,正色道:“的确!这师兄弟在二十年前便已功冠绿林道,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自昔年被王大侠战败后,便退隐江湖重新修炼,如今算来,恰恰是二十年整。想这魔头在这二十年中,必又悟出什么惊人绝学,方敢重现江湖,找王大侠晦气,以图报复!这倒是一大后患,不可不防呀!”

    老四暴风长老程继祖嚷嚷道:“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俺姓程的就不信那钟德平有何三头六臂不成?再说他又不是什么神仙鬼怪的,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老子还怕他个鸟儿呀?”

    五虎老大过山虎段长老,转脸看了白素琼一眼,疑惑道:“难道这姓钟的魔头潜伏在白姑娘家中,别有所图不成?那黑玉佛有什么秘密?怎么会无端端地又牵扯上了骷髅魔教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是令人费解呀?!”

    众人听他言语,不由自主面上都现出同样迷惑的表情。

    倒是王嵬龙听过三人的话,星目中的杀机一闪而逝,冷声道:“这两个魔头不重出便罢,一旦重出江湖,惹事生非,再造事端,本公子必叫他来得去不得,血溅五步不可。特别是这姓钟的,白姑娘的内伤十有**是他有意造成的。就凭这点无端端地伤及无辜,本公子就不能饶他!”

    白素琼听他话中有话,吃了了惊,忙问道:“王公子说素琼的伤是师父故意弄的?素琼与师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家父也对他礼遇有加,他为何要这样害我,还连累家父遭鱼池之殃,被人捉去?”

    言下震惊中带着不相信。

    王嵬龙目中神光灼灼,照定白素琼那迷惑的双眼,盯着她说道:“你那师父如何要害你,与你父女有无怨仇嫌隙,在下就无从得知了。

    但适才在下为姑娘疗伤之时,发觉姑娘****带脉之处,有一股极不起眼的暗劲,与姑娘****自修的两种劲气截然不同。

    细察之下,那股暗劲竟有隐约见长的势态,试探后发觉那股暗劲竟会自然反抗。也就是说,那股暗劲在姑娘修习内功,长进自身功力的同时,也会随之渐渐强大,并且速度会倍增于姑娘自身的功力。

    一旦待姑娘****那股暗劲,超过姑娘自身的功力,姑娘也就会变成一个傀儡,成为一个杀人工具,任人操控。

    如此说来,这倒极有可能与那黑玉佛所藏的秘密有关。”

    一番话,说得众人同时俱大吃一惊。

    武林中从未听说竟有如此诡异的一门功夫。如王嵬龙所说不差,那这姓钟的倒着实可虑啊!

    白素琼听罢王嵬龙所讲之言,不由地信了几分。因为自己运功时,也隐隐发现似乎另有一股异力在左右自己,而自己尚以为是修炼必有的幻觉,也就没怎么注意,不想却因疗伤而被王嵬龙及时发现。

    否则,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成为一个行尸走肉般的傀儡了。

    这样一想,额上不由骇然汗出。

    王嵬龙见她紧张的模样,心下甚是不忍,又随即轻声安慰道:“白姑娘不必担心,刚刚在下为姑娘疗伤之时,便已将那股异力暗劲化解无形,姑娘今后一切正常,不会再有何异常现象。

    只是,那姓钟的教你的运气法门不可再习练,以免自误误人。

    待会儿,让玉凤姐姐传你一套行气运使的功夫,也不枉你这一身的修为。”

    白素琼闻言,放心地点点头,满面感激之色。

    欧阳玉凤笑道:“门主想的可真周全啊!要不要属下承诺实行’三包’(包教、包会、包安排)呀?”

    说罢,已自“咯咯”笑开。

    众人闻言不禁心情一松,开怀大笑。

    王嵬龙微微一笑:“姐姐如愿承诺,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白素琼笑得粉靥生花,心下更是感激万分,对这年轻俊美的少年门主好感多多,对那欧阳玉凤也更是感觉亲近多多。

    欧阳烈哈哈一笑:“玉凤你可要好生将心法教与白姑娘,千万不要误人子弟,丢爹的人啊!”

    欧阳玉凤翘起小嘴,嘟囔着说:“爹!瞧您说的,对您自己的女儿这么没信心呀?您再这样说,女儿可不依啦!”

    说着,便举起粉拳轻打父亲几下。

    五虎十八骑等众长老哈哈一笑。

    众少年也抿嘴不已。

    王嵬龙则面带微笑地望着这一幕,心下颇多感概,曾经自己也拥有过这样温馨地与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可现在却再也不能奢求了,心底隐隐有些失落。

    欧阳烈一边拉过女儿,在一旁站着,一边的呵呵笑着道:“算了!算了!别闹了,玉凤,外人在这儿,你就不害燥吗?…你瞧瞧我,差点望了讲正事了。”

    说完,一指身旁那位须眉皆白的老人,对王嵬龙等人介绍道:“龙儿,这位是四川唐门的唐清唐老管家,他半途中也遇到了骷髅教的魔崽子,结果唐老管家为救少主,脱力而昏倒,同他一起的唐门少主却被对方捉去,幸亏剑飞他们中途碰到,救下唐老管家一道回来。”

    王嵬龙一拱手诚恳地道:“在下王嵬龙!久仰川中唐门,暗器功夫实为江湖一绝,今日得遇唐老管家,实在是小子容幸!”

    那位须眉皆白的老人一听他自称王嵬龙,不由一惊,忙问道:“小兄弟可是那近日江湖盛传,独毙百余天鹰谷高手的少年英雄,魔神玉修罗王嵬龙王少侠?…!!”

    吃惊之下竟不自觉站了起来。

    王嵬龙颌首微笑道:“不敢当唐老管家赞语,正是在下!唐老管家请坐!!”手一侧,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因为忠伯当年忠心护主的高义之举,自幼就在心底烙上了忠义的印痕,故此王嵬龙闻听对方也是忠心护主的管家,不由打心底升起了由衷的敬意,是以语气不自觉便有了一些亲切和尊敬。

    那唐清老管家连道不敢,终还是在众人的盛情之下坐了下来。

    坐下后,唐清一边打量着王嵬龙,一边缓缓说道:“江湖传闻,少侠于桐柏山下一荒僻小村外,独毙天鹰谷百余高手,实在让各派暗中拍手称快!天鹰、骷髅两派近几年大肆屠戮江湖同道,着实犯下的血案不计其数,江湖中人无不对之恨入骨髓,但其两派势力浩大,高手如云,又无人能奈何得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众魔头肆虐无忌!少侠此举,倒真令各派扬眉吐气一番啊!今日老朽能遇着少侠,实在是天赐良机。还请少侠看在同为江湖一脉的份上,救我唐门一劫。”

    说罢,又重起身朝王嵬龙跪拜道:“少侠请受老朽一拜!”

    王嵬龙见状,忙发出一道暗劲,阻住唐清下拜之势,一边忙说道:“唐老管家,有话请直说无妨,你这却是为何?真折煞在下了!快快请起。”

    唐清下拜之势被阻,暗中钦佩这少年魔神功力果然如传闻一般不同凡响,深不可测,也不再骄情,便站好重又发话道:“不瞒诸位,唐门之急,目下即将分崩离析,老爷卧床不起,而少主又于此时被骷髅魔教捉去,实在让老朽不知该怎么向老爷交待呀!”

    众人听他所言,分明是唐门当前形势极为严峻,一个处理不好,便极有可能除名江湖,不禁个个竖起耳朵认真听他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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