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酒香人生 正文 谁敢说自己不是处男(2)

正文 谁敢说自己不是处男(2)

目录:酒香人生| 作者:天谈| 类别:都市言情

    好了伤疤忘了痛,魏知新不依不饶地让高岭南介绍如何追求的林依溪,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使得一朵鲜花终于插在了牛粪上。高岭南怒目圆睁,红着脸拒绝坦白,盘算着怎么让黄鹤为自己报仇,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说鲜花插在牛粪上,此仇不报非君子。黄鹤知道高岭南必定在盘算着让自己出手报仇,便装聋作哑地看笑话,他也想听听这段罗曼史。高岭南见黄鹤不上当,也没了办法,便偷偷看着身旁的林依溪,她却大方地对魏知新说“其实在大学时我就喜欢上高岭南,他没有俊朗的外表,没有迷人的微笑和磁性的声音,更没有潇洒的气质。可是,他聪颖好学,是我们班上学习最认真,从来没有半点绯闻。在大学时,只要是有公益活动,他都是冲在最前面,从不计较得与失。实不相瞒,那时候的确有很多男孩子追求我,高岭南却是我们班上唯一一个没有对我表示好感的男生。我对他从好奇到了解,最终到爱上了他。可惜,那时的我们太腼腆,想的只是未来的工作,没有敢于面对现实生活。我曾经担心过会失去他,失去了我的初恋和幸福,尤其是听说他放弃了分配工作,跑到广州打拼属于他的世界,我是既佩服又害怕。当他捧着百合站在我的单位门前时,我知道我的爱情来到了,我魂牵梦萦的高岭南终于要来娶我了,我终于可以大声地对那些无聊得在背后议论我的人说,看,这就是我的爱人。我想与他厮守一生,因为我相信我们多年来苦守着、苦等着的爱情,会牵着我们走完幸福之路的。”

    桑茵带头鼓起掌来,陈雨笙甚至边擦拭着泪水边鼓掌,黄鹤、吴多凯、魏知新相互望着,这么好的朋友有着这么一个秘密,他们全然不知,心里便是开始盘算着收拾高岭南的计划了。

    听林依溪和声细语地说完,高岭南呐呐地说“我在广州的清苦也许大家想象不到,我真的希望可以和林依溪打造自己的一片天地。现在集团把整个广州的业务全部都交给我,这个负担倒是一个激励。所以我希望她可以利用我们学过的知识慢慢地帮助我,不辜负洪河、洪荔的信任,同样更加证明自己的实力。”他看出来三个好朋友对自己隐瞒了秘密而不满,也知道这三个家伙说不准在谋划着什么损招要来报复自己呢,他叹口气说“上大学时,我真是不敢对她表露出半丝的好感来,生怕伤了我的自尊。家庭的清苦,未来的前途都是我当时没有敢表白的绊脚石。至于我为什么对最好的朋友都没有说这段感情呢,因为那时我觉得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单相思梦想罢了,说出来也不可能因为好朋友的帮助而实现,莫不如珍藏在心底,作为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听高岭南这么一说,三个人又是相互看了一眼,原本的报复计划便瞬间泡了汤、流了产。黄鹤举起酒杯说“看着大家都是各有所成,我有说不出来的高兴,为了我们各自的幸福而干杯。”

    大家喝了杯中的啤酒、红酒,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吴多凯笑着对大家说“其实我们这几个哥们里面,黄鹤最聪明,可惜他在法院还不得施展自己的才能。这回好了,周自横的慧眼终于发现你这颗金子了,我提议为了鹤的崛起而干杯。”

    大家自然又是喝光了杯中的酒,黄鹤开玩笑地说“魏知新在电信部门好歹也是一个工头啊,你们别光鼓励我,多多鼓励这小子。”

    魏知新指着黄鹤想说却气得又说不出来,大家看着他们彼此亦正亦邪的开玩笑都是快乐地笑着。陈雨笙与桑茵自然很关心林依溪是否考虑与高岭南闯广州,她说怎么也得到那个时候才可以考虑,还有就是目前的工作也要有所交代才能辞职,估计即便不是与他结婚后再去,也是在两个月后才能过去帮忙。桑茵说听说深圳那里的业务开展得也是相当不错,看来他们应该早点解决战斗。林依溪笑着说魏知新和陈雨笙第一结婚,然后是黄鹤和桑茵第二结婚,接下来才可能是她和高岭南。三个人边说边笑,只有吴多凯忍不住长叹一声说自己实在是看不惯这个场面,因为他还是孤家寡人,看着你们三对儿卿卿我我,本人就有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列祖列宗的负罪感了。陈雨笙便笑着问他是否介意看看她的一个高中同学,大家马上来了精神问陈雨笙那个女孩子的情况。陈雨笙说那个女孩子叫关枫涛,是市委副秘书长关雷的独生女,在海关工作,因为她的眼光很高,所以现在还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黄鹤便向陈雨笙鞠了一躬说“那就拜托陈小姐明天就安排他们见面,争取我从北京回来就听说他们已经非法同居的好消息,最好是明年就能当上叔叔。关枫涛这个名字蛮有诗意的,你可要提醒她见到吴多凯一定学着自我保护呢。”

    陈雨笙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学会自我保护,黄鹤撇着嘴巴说“吴多凯还是处男一个,将近三十年的忍耐,一旦见到漂亮女孩子,必定是眼睛放着绿光,嘴巴支着昏黄的大牙,张开毛茸茸的大手便扑上去,后面不能再说了,至少要省略一千字。”

    气得吴多凯没有办法,他和魏知新大义灭亲般地揭露了黄鹤在停车场也是这么损的高岭南。三个人本想向黄鹤发难以报仇,却不想黄鹤翘着二郎腿晃着脑袋说“你们三个谁敢说现在不是了处男,我就向谁作揖道歉,尤其是吴多凯和高岭南。魏知新和陈雨笙之前,你敢说自己就不是了处男之身,嘿嘿,有种就直接说出来嘛。”

    魏知新在和陈雨笙发生那个之后,曾经指着灯发誓说自己以处男之身与她发生了第一次,至于为何比较熟练还是要去感谢黄色录像的,还说就为了床上的血迹也要对得起陈雨笙,所以他首先便放弃了打击报复黄鹤的念头。要说自己不是处男,陈雨笙能拎着刀子杀了自己。

    高岭南更是不敢说了,何况自己本就是处男一个嘛,这个屎盆子可不能随便往脑袋上扣,他无可奈何长叹一声放弃了报复之心。回头一看,林依溪正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惊得高岭南一身冷汗,心想险些着了黄鹤的坏道,这小子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吴多凯却是在大学时与女朋友有过一段甜蜜时光,也享受了那初次的惊慌与甜蜜。在这个场合下,既不能说自己不是处男,也不能说自己还是处男,两头难的事儿让吴多凯仰起头来看着天花板,心想等有机会我肯定好好收拾你黄鹤,一肚子的坏水。

    黄鹤得意地看了看桑茵,却见她嘟着嘴巴冷冷地瞪着自己呢。心想我自己光顾着损别人,想着法子收拾他们了,自己以前的光荣历史都被桑茵掌握着呢。他讨好地对着桑茵笑了笑,她哼了一声说“别光顾着问人家,自己的历史污点也要坦白嘛,要起好带头作用嘛。你何时告别的处男之身,也要让在座的好朋友们知晓嘛,看看你多厉害,多前卫。”

    吴多凯、高岭南、魏知新便犹如深山里见到了太阳,掉队的战士遇到了组织一般,都是一脸坏笑地看着黄鹤,那意思是说叫你小子使坏,看看你自己怎么收场。

    魏知新更是幸灾乐祸地顺嘴说了黄鹤与柳眉有多么地恩爱缠绵,他是四个人之中最先品味到男欢女爱的,就是我们四个人的情感导师。

    听魏知新提起柳眉的名字,桑茵便又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陈雨笙知道柳眉是何许人也,见桑茵冷着脸看着黄鹤,心想魏知新这回算是惹了祸,她暗中掐了魏知新一把,他这才如梦初醒地不敢再说话了。

    黄鹤站起来对着桑茵深深鞠了一躬,惊得桑茵便是一愣,不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事情。黄鹤抬起头来,一脸悲愤的样子说“轻狂年少时,我们还不懂爱情,还不懂长相厮守的真正含义。年轻的我便被冲动这个魔鬼导向了邪途,放纵了自己的,做了不该在那个年龄做的事情。自从遇到了桑茵,这种自责与愧疚一直在折磨着我这颗脆弱的心,负罪感与日俱增,这是最为令人难受的。我曾经想到以死谢罪,想到过远离尘世去修行,学会修身养性,不再被年轻时的放纵而自责。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我现在深爱着的桑茵,舍不得我的好朋友们,以为苟且偷生就能渐渐改过自新,忘记过去不堪回首的往事,以实际行动获得桑茵的原谅。现在看来,我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的,我现在就向大家做以告别,谁也别拦着我,让我从此在你们面前消失。免得我这个年少时一不小心就的人影响了你们形象,让你们不屑于我这么一个混蛋朋友。别了,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朋友们。。。”说完,黄鹤便昂着头欲离开房间,惊得吴多凯第一个跳起来抱住他说“不就是一个玩笑嘛,桑茵若是还嫉恨你的从前,又岂能答应与你厮守一生呢。好了、好了,我们就此打住这个话题,不再提及了,何苦呢,都是好朋友嘛。”

    魏知新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嘴巴说“鹤,都是我这张破嘴,我错了,以后不再拿着你的从前开玩笑了。”

    陈雨笙起身拉着黄鹤的手说“魏知新的话没深没浅的,回家我就罚他跪搓衣板。”

    林依溪捅了高岭南一下,示意他赶紧过去,高岭南半信半疑地走过来对黄鹤说“朋友之间一个玩笑嘛,桑茵也不是暗示你什么,也是应和着我们闹一闹,何必就当了真。这不是你黄鹤的风格嘛,怎么忽然间就小心眼了。看不出、看不出嘛。”

    林依溪第一次与他们说笑,见黄鹤如此这般,不知道该来说什么,便只好拉着险些掉泪的桑茵的手,小声地安慰着她。

    见几个人都表了态,黄鹤站在那里无动于衷,桑茵叹息一声站起来,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柔声细语地对他说“真生气了么,我也后悔拿着你的以前开玩笑,以后还真要注意呢。别生气了,岭南第一次带着依溪与大家见面,多扫兴啊。乖,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提以前的事儿了,我可是从未介意你和柳眉的故事呢。”

    黄鹤淡淡地问桑茵“你说的是真的么,真的不介意我的历史么,真的不再拿着这件事刺激我了么?”

    桑茵也是微微一笑说“我接受你的爱,不就是要接受你的全部么,包括你的从前和未来。”

    房间里静悄悄地,几个人都望着黄鹤,不知道他继续做什么。只见黄鹤一把将桑茵抱起来,咧着嘴巴笑着说“嘿嘿,这几个小子想看我的笑话,那是没门的事儿。你看看我略施小计,还得到了老婆的真心话,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众人恍然大悟,黄鹤把戏演得实在是过于逼真,一屋子人都被他轻易地骗了过去。吴多凯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同志们,给我往死里打他、往死里打他”因为过于气愤,吴多凯的嗓音有些嘶哑了。

    于是,魏知新的拳头,高岭南的脚、吴多凯的拳脚相加都落在了抱着头躲在墙角的黄鹤身上,陈雨笙一把拉起桑茵说“还不趁机好好教育他,实在是太坏了,该打、该打!”

    两个人也狠狠地给了黄鹤几拳几脚,桑茵不解气地在他的大腿上使劲的掐了几下,别人都是做戏般拳打脚踢,黄鹤配合着大呼小叫。桑茵这一狠手掐他,疼得他哎呦哎呦地撸起了裤子,眼见着被掐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开始红肿起来。桑茵见他的腿真是万紫千红了,心下算是解了气,同时也心疼起他来,便问他用不用揉揉止痛。黄鹤摆摆手一瘸一拐地走到林依溪面前,他深鞠一躬说“还是嫂子知道疼我,没有动手动脚,小叔子这厢有礼了。”

    林依溪笑着说“若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或许我比他们打得掐得更狠呢。”

    黄鹤做出欲哭无泪的样子说“这他妈的哪是朋友老婆啊,整个一法西斯同盟,我他妈的就是你们的阶级敌人,下手也太他妈的狠了,哎呦、哎呦。。。”

    见他龇牙咧嘴悲痛欲绝的样子,桑茵真的心疼不已了,她拉过黄鹤坐在身边轻轻揉着掐他的地方,眼泪便落了下来。黄鹤见状急忙递给她纸巾说“老婆大人,我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么贫了,哎呦。。。”

    桑茵破涕为笑,在他的伤处使劲的拍了一下,黄鹤便装腔作势地大呼小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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