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回 曾经爱过
目录：汉宫牡丹|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田馨凝视着刘襄的样子，像是已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再回首，令她不得不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眼前的男人面容依旧，意气依旧，只是眉宇之间多了几份愁苦，她很想知道，这几份愁苦之中有没有属于她的一份。
“馨儿……”
“嘘……”田馨竖起中指，转头凝视着池中那一朵未开却已焉萎的蓓蕾，感触万分的道：“襄哥哥，你看见没有，那一朵还没成长的花朵，昨天还是好好，今天不知缘故就残败了，襄哥哥，你去看看，是不是还能救活。”
刘襄一脸惆怅，距半米之遥站着，望望池中，又望向田馨，心中似有尖锐的针在刺，一阵阵痛楚袭遍全身，馨儿是极其可怜的，却又做出令人可恨的事来，他轻轻上前道：“馨儿……池中之花只是暂时失去依附，只要她意识到生命的美好，她会顽强扎根于地壤里的。”
“襄哥哥，你要离开馨儿了吧。”
“我……”原本想好的话，刘襄不知怎么说出口，眼前的田馨是如此柔弱，如此消瘦，仿佛风一吹都会倒了似的。
“襄哥哥，你是爱过馨儿的是吧。”
这一点刘襄没有否认，她们真的爱过，只不过后来，馨儿亲自将这份爱扼杀了。
“很好，很好。”田馨从刘襄的脸上看到了答案，缓缓走向他，道：“自你离开齐国后，馨儿每天盼望你的到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是你始终没有来，在孤独和绝望中，父王又将作为礼物送给了别人，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那时我就在想，一切都是假的，唯有自己不会骗自己，不堪忍受宫中的折磨，我想尽各种方法，不择手段，间接的害死了几条人命，九死一生回到齐国，父王已经病死，哥哥即位，哥哥对我的回来也不是很高兴，回来是回来了，却是一个活死人罢了，想到你，心中再次有了希望，就是因为那一点希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我几次出宫去找你，都被哥哥派人抓了回来，若不是王叔的求情，我恐怕被关起来不见天日了，不久，我生病了，找了很多名医都看不好，他们都看不好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病。后来，王叔竟然找到传说的神医扁鹊，他老人家真的很好，不仅会医病，还能看懂人的心，他告诉我，一切都会有转机，让我不要再消沉下去。”田馨回忆着往事，眼中罩上了一层迷雾。“神医的鼓励再上他的汤药，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身体好些了，经常到庙中求福，祈求老天降下幸运，幸福的佛光果然不期而至了，桑姐姐来了，成了我们之间的有缘人，同时也成了我的心头之刺。”
“馨儿，馨儿……”刘襄情绪一时有些失控。“你真是太傻，太傻，你想想，一路走来，桑儿都是你的有缘人，她每每都在帮助你，而你，把她的每一份善意都没当成了恶意，把每一份失去，每一份痛苦和仇恨都加诸在她身上，甚至牵连到更多的人，馨儿，回来吧，回来吧。”
“回来，我还能回来吗？”
“能的，一定能的，襄哥哥说过，只要我在，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襄哥哥，你不恨我。”
“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我也错，我也没有好好和你交谈，错与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馨儿，只要你能开心，襄哥哥才会真的幸福。”
“真的。”田馨面露喜色，奔过来抓着刘襄的手，急急道：“襄哥哥，我们走吧，我们一起走得远远的。”
“对不起。”刘襄面露难色。
“对不起。”田馨静静的甩开刘襄的手，面无表情的说：“用不着说对不起，从看到你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回来了，你已经跟她站同一阵线，一起来看馨儿悲惨的下场了，田馨真的很可怜，很可怜，自出生到现在，所有一切都掌控在别人的手中，哈哈……哈哈……”
“馨儿……”
“我没事，我没事。”田馨止住笑声，看着刘襄道：“襄哥哥，你能再次抱抱我吗？”
刘襄不假思索拥住了她，田馨头靠在刘襄肩上，一脸陶醉的样子，带着满足的声音说：“襄哥哥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叫人不忍离开啊。”
怀着负疚感的刘襄带着无比的歉意，万万没有到田馨会再次下手，在他有所察觉时，就已经着道了，一股带着浓浓香气的白雾包围了他，紧接听到了田馨那得逞的笑声，刘襄，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本公主研制出来的独步天下的毒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莫桑梓在外面等得心焦，几次要过去看看，却被戚建璋拦着，又等了些时候，再也忍不住跨步直奔而去，戚建璋见到，连忙带人跟了进去。
来到后院，莫桑梓远远看到刘襄和田馨紧紧依偎在一起，做着一些不堪的动作，莫桑梓的心都凉透了，但为了大局，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田馨衣衫凌乱，刘襄扑在她身上乱啃乱咬，若不是莫桑梓及时喝住，恐怕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丑事来。
“桑姐姐……”田馨拉了拉衣领坐了起来。
莫桑梓发现，刘襄眼神呆滞，面容机械，似被抽出灵魂一般，对田馨言听计从，似一条温喘顺的哈巴狗一样，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显然是中了什么招。
“桑姐姐，你的脸色好难看。”田馨暗暗得意，看到一旁体贴入微的刘襄，道：“襄哥哥，别累坏了，休息一下。”
刘襄立即停止了动作，乖乖的站在一旁。
“田馨，你对他作了什么。”
“没做什么呀，襄哥哥爱我，肯求我和他在一起，还想跟我……”田馨故作害羞。“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莫桑梓气得冒火，大叫道：“戚侍卫……”
“桑夫人……”
“搜府……”
戚建璋命手下分头搜索去了。
田馨故意和刘襄打情骂俏，你浓我浓的，莫桑梓将刘襄一把拉过来，使劲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叫着他的名字。
“姐姐……”田馨过来，轻轻道：“襄哥哥，不是你的丈夫。”
“我……”莫桑梓一时语塞，转头盯着田馨，道：“你好狠毒，这就是关心人的方式，你还是不是人。”
“桑姐姐，你这是在担心吗？你这是表示你在乎眼前这个男人吗？不过，馨儿想说的是，姐姐不是表错对象了，馨儿不知道，姐姐处处针对我，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为了自己的丈夫，还只是为了自己。”
官兵四下搜索后，并没有查出什么，莫桑梓不死心，亲自带着人前去搜索。
正当刘章等人释放那些少年少女，准备从洞口出去时，无数打手四面八方涌来，挥着刀见人就砍，一时惨叫连连，血流满地，一些体虚的孩子便成了刀下之魂。
刘章和吕鱼齐力挡着那些打杀，让跋浩拓带着孩子们退到安全的地方，跋浩拓无意中碰到一个机关，石门开启，立即让孩子们钻进去，孩子们如数进去后，石门开始自动下滑，跋浩拓望望还在嘶打的两人，高呼二人快点进来。
刘章听到呼声，用力一推吕鱼，在惊呼中，吕鱼身体飘忽，重重摔在石门前，“刘章……”吕鱼叫了声。
“快走，不要管我……”
“不行，要走一起走……”吕鱼爬起来又无冲了过去。
眼见石门就要落下，跋浩拓急得不得了，低头看到一只破篮子放着一些黑呼呼粉状的东西，不管三十二十一，拎起就奔了过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向空中抛中，澎，一张巨大的黑布散了开来，笼罩了一切。
莫桑梓在府中搜不到什么，面对田馨，既伤心又愤怒，田馨借着此事，认为自己很无辜，拉着她去见刘邦评处，要求莫桑梓当着全天下百姓的面给她赔礼道歉。
莫桑梓当然不肯，要求皇上再给她两天时间，两天时间，她一定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刘邦有些不耐烦，让她在自己迁都之前把事情搞定，否则，要不赔礼道歉，要不下半生到牢狱度过。
戚美如纵是有心想帮她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暗自叹气好时运不济。
吕雉命人召开田馨，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田馨提到吕鱼坏她大事的事情，吕雉对此微微一笑，表示她也是安插在府中的眼线。
“皇后……这次定能将莫桑梓打得永无翻身之地。”
“馨儿，你的心机令本宫也望尘莫及啊。”吕雉眼露着笑意。“看似你万般柔弱的样子，私底下却有很多招数，说说，这回对刘襄又使了什么计策。”
“只是用了一样让人听话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馨儿精心钻研出来的一种合欢散，此种合欢散与平常用的很不一样，在分量方面很有讲究，只要稍稍吸入，在交体合欢便能达到飘飘欲仙，神魂颠倒的地步，如过量吸入，便能让人心智迷失，乖乖听人指挥，不过，要想长期所用，必须每天吸入合欢散。”
吕雉听了大奇，忙道：“馨儿，速将这东西合欢散呈上来，本宫要试试。”
“是，馨儿马上命人送来。”田馨轻轻一礼道：“只要按照馨儿的剂量去皇上吸，皇后一定会有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
“好……好……”吕雉听了浑身燥热，拥政爱待的想试试看。
昏暗的洞中，除了一尊佛像以外，什么都没有，洞内空气隔绝，没有水，没有食物，一些孩子已经捱不住倒下了，刘章四处寻找有没有出去的地方，跋浩拓和吕鱼则照顾着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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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
“嘘……”田馨竖起中指，转头凝视着池中那一朵未开却已焉萎的蓓蕾，感触万分的道：“襄哥哥，你看见没有，那一朵还没成长的花朵，昨天还是好好，今天不知缘故就残败了，襄哥哥，你去看看，是不是还能救活。”
刘襄一脸惆怅，距半米之遥站着，望望池中，又望向田馨，心中似有尖锐的针在刺，一阵阵痛楚袭遍全身，馨儿是极其可怜的，却又做出令人可恨的事来，他轻轻上前道：“馨儿……池中之花只是暂时失去依附，只要她意识到生命的美好，她会顽强扎根于地壤里的。”
“襄哥哥，你要离开馨儿了吧。”
“我……”原本想好的话，刘襄不知怎么说出口，眼前的田馨是如此柔弱，如此消瘦，仿佛风一吹都会倒了似的。
“襄哥哥，你是爱过馨儿的是吧。”
这一点刘襄没有否认，她们真的爱过，只不过后来，馨儿亲自将这份爱扼杀了。
“很好，很好。”田馨从刘襄的脸上看到了答案，缓缓走向他，道：“自你离开齐国后，馨儿每天盼望你的到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是你始终没有来，在孤独和绝望中，父王又将作为礼物送给了别人，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那时我就在想，一切都是假的，唯有自己不会骗自己，不堪忍受宫中的折磨，我想尽各种方法，不择手段，间接的害死了几条人命，九死一生回到齐国，父王已经病死，哥哥即位，哥哥对我的回来也不是很高兴，回来是回来了，却是一个活死人罢了，想到你，心中再次有了希望，就是因为那一点希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我几次出宫去找你，都被哥哥派人抓了回来，若不是王叔的求情，我恐怕被关起来不见天日了，不久，我生病了，找了很多名医都看不好，他们都看不好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病。后来，王叔竟然找到传说的神医扁鹊，他老人家真的很好，不仅会医病，还能看懂人的心，他告诉我，一切都会有转机，让我不要再消沉下去。”田馨回忆着往事，眼中罩上了一层迷雾。“神医的鼓励再上他的汤药，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身体好些了，经常到庙中求福，祈求老天降下幸运，幸福的佛光果然不期而至了，桑姐姐来了，成了我们之间的有缘人，同时也成了我的心头之刺。”
“馨儿，馨儿……”刘襄情绪一时有些失控。“你真是太傻，太傻，你想想，一路走来，桑儿都是你的有缘人，她每每都在帮助你，而你，把她的每一份善意都没当成了恶意，把每一份失去，每一份痛苦和仇恨都加诸在她身上，甚至牵连到更多的人，馨儿，回来吧，回来吧。”
“回来，我还能回来吗？”
“能的，一定能的，襄哥哥说过，只要我在，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襄哥哥，你不恨我。”
“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我也错，我也没有好好和你交谈，错与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馨儿，只要你能开心，襄哥哥才会真的幸福。”
“真的。”田馨面露喜色，奔过来抓着刘襄的手，急急道：“襄哥哥，我们走吧，我们一起走得远远的。”
“对不起。”刘襄面露难色。
“对不起。”田馨静静的甩开刘襄的手，面无表情的说：“用不着说对不起，从看到你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回来了，你已经跟她站同一阵线，一起来看馨儿悲惨的下场了，田馨真的很可怜，很可怜，自出生到现在，所有一切都掌控在别人的手中，哈哈……哈哈……”
“馨儿……”
“我没事，我没事。”田馨止住笑声，看着刘襄道：“襄哥哥，你能再次抱抱我吗？”
刘襄不假思索拥住了她，田馨头靠在刘襄肩上，一脸陶醉的样子，带着满足的声音说：“襄哥哥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叫人不忍离开啊。”
怀着负疚感的刘襄带着无比的歉意，万万没有到田馨会再次下手，在他有所察觉时，就已经着道了，一股带着浓浓香气的白雾包围了他，紧接听到了田馨那得逞的笑声，刘襄，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本公主研制出来的独步天下的毒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莫桑梓在外面等得心焦，几次要过去看看，却被戚建璋拦着，又等了些时候，再也忍不住跨步直奔而去，戚建璋见到，连忙带人跟了进去。
来到后院，莫桑梓远远看到刘襄和田馨紧紧依偎在一起，做着一些不堪的动作，莫桑梓的心都凉透了，但为了大局，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田馨衣衫凌乱，刘襄扑在她身上乱啃乱咬，若不是莫桑梓及时喝住，恐怕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丑事来。
“桑姐姐……”田馨拉了拉衣领坐了起来。
莫桑梓发现，刘襄眼神呆滞，面容机械，似被抽出灵魂一般，对田馨言听计从，似一条温喘顺的哈巴狗一样，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显然是中了什么招。
“桑姐姐，你的脸色好难看。”田馨暗暗得意，看到一旁体贴入微的刘襄，道：“襄哥哥，别累坏了，休息一下。”
刘襄立即停止了动作，乖乖的站在一旁。
“田馨，你对他作了什么。”
“没做什么呀，襄哥哥爱我，肯求我和他在一起，还想跟我……”田馨故作害羞。“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莫桑梓气得冒火，大叫道：“戚侍卫……”
“桑夫人……”
“搜府……”
戚建璋命手下分头搜索去了。
田馨故意和刘襄打情骂俏，你浓我浓的，莫桑梓将刘襄一把拉过来，使劲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叫着他的名字。
“姐姐……”田馨过来，轻轻道：“襄哥哥，不是你的丈夫。”
“我……”莫桑梓一时语塞，转头盯着田馨，道：“你好狠毒，这就是关心人的方式，你还是不是人。”
“桑姐姐，你这是在担心吗？你这是表示你在乎眼前这个男人吗？不过，馨儿想说的是，姐姐不是表错对象了，馨儿不知道，姐姐处处针对我，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为了自己的丈夫，还只是为了自己。”
官兵四下搜索后，并没有查出什么，莫桑梓不死心，亲自带着人前去搜索。
正当刘章等人释放那些少年少女，准备从洞口出去时，无数打手四面八方涌来，挥着刀见人就砍，一时惨叫连连，血流满地，一些体虚的孩子便成了刀下之魂。
刘章和吕鱼齐力挡着那些打杀，让跋浩拓带着孩子们退到安全的地方，跋浩拓无意中碰到一个机关，石门开启，立即让孩子们钻进去，孩子们如数进去后，石门开始自动下滑，跋浩拓望望还在嘶打的两人，高呼二人快点进来。
刘章听到呼声，用力一推吕鱼，在惊呼中，吕鱼身体飘忽，重重摔在石门前，“刘章……”吕鱼叫了声。
“快走，不要管我……”
“不行，要走一起走……”吕鱼爬起来又无冲了过去。
眼见石门就要落下，跋浩拓急得不得了，低头看到一只破篮子放着一些黑呼呼粉状的东西，不管三十二十一，拎起就奔了过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向空中抛中，澎，一张巨大的黑布散了开来，笼罩了一切。
莫桑梓在府中搜不到什么，面对田馨，既伤心又愤怒，田馨借着此事，认为自己很无辜，拉着她去见刘邦评处，要求莫桑梓当着全天下百姓的面给她赔礼道歉。
莫桑梓当然不肯，要求皇上再给她两天时间，两天时间，她一定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刘邦有些不耐烦，让她在自己迁都之前把事情搞定，否则，要不赔礼道歉，要不下半生到牢狱度过。
戚美如纵是有心想帮她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暗自叹气好时运不济。
吕雉命人召开田馨，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田馨提到吕鱼坏她大事的事情，吕雉对此微微一笑，表示她也是安插在府中的眼线。
“皇后……这次定能将莫桑梓打得永无翻身之地。”
“馨儿，你的心机令本宫也望尘莫及啊。”吕雉眼露着笑意。“看似你万般柔弱的样子，私底下却有很多招数，说说，这回对刘襄又使了什么计策。”
“只是用了一样让人听话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馨儿精心钻研出来的一种合欢散，此种合欢散与平常用的很不一样，在分量方面很有讲究，只要稍稍吸入，在交体合欢便能达到飘飘欲仙，神魂颠倒的地步，如过量吸入，便能让人心智迷失，乖乖听人指挥，不过，要想长期所用，必须每天吸入合欢散。”
吕雉听了大奇，忙道：“馨儿，速将这东西合欢散呈上来，本宫要试试。”
“是，馨儿马上命人送来。”田馨轻轻一礼道：“只要按照馨儿的剂量去皇上吸，皇后一定会有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
“好……好……”吕雉听了浑身燥热，拥政爱待的想试试看。
昏暗的洞中，除了一尊佛像以外，什么都没有，洞内空气隔绝，没有水，没有食物，一些孩子已经捱不住倒下了，刘章四处寻找有没有出去的地方，跋浩拓和吕鱼则照顾着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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