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陌阡倾绝世
目录：牡丹祭| 作者：伊梦清清| 类别：历史军事
清晨，飞花院大门还未打开，门外已经挤满了客人。大门打开，所有的人蜂拥而至，谁踩了谁的脚，谁撞倒了谁，没有人去留意，没有人去道歉，也没有人抱怨。他们只想看到美人飞红。
看到飞红没有出现，他们嚷着，一个比一个声大。有人激动的甚至开始抛起银子。
二娘看到这一幕，乐的再也合拢不住嘴。轻轻的摇着手里的羽扇，扭动腰肢，从二楼的走廊旁伸出头，立刻看到那些本来紧张兴奋的脸都变得失望。她更加开心，心里暗想，飞红就是她的一棵摇钱树，她一定要好好利用。
清了清嗓子，她冲着楼下所有人叫道：“各位大爷公子，你们也知道，飞红姑娘昨天忙到后半夜才睡的觉，这人累的我看到都心痛。大爷公子们既然那么爱戴飞红姑娘，何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在来给各位大爷公子们赔礼道歉。”
已经有人认同点头，但是人群中却有个尖厉的声音见道：“大爷我心痛飞红美人，二娘，我愿以万俩为媒，为飞红姑娘赎身。”
“对，我再加五千俩……”
“我出俩万俩……”
…………
一场劝说居然演绎成了为飞红赎身的身价争论。
顷刻间，二娘的眼里心里冒出来的全是金银珠宝。
想到飞红，无疑是当头一棒，她立刻清醒了过来，脸也跟着垮了下来，说：“各位大爷公子有所不知，飞红姑娘来我们飞花院时，就和二娘我定下了契约。但并没有卖身于我们飞花院，所以飞红姑娘人虽然在我们飞花院，仍是自由身。关于今日各位大爷的盛情，二娘我也无能为力。”
人群立刻又嚷了起来，“二娘，姑娘进了院里，居然还有不是卖身的。以此为例，以后爷们在看中那个姑娘，说不见就不见了，你这不是扰我们的兴致吗？”
“对啊，二娘，你可不能这样啊！”
…………
一片符合的声音响起，二娘脑筋一转，陪笑道：“各位大爷不要着急，二娘我虽然做不了主，但我们可以去问飞红姑娘自己啊。”
“那二娘你快去帮我们问问。”
下面又是一片涛声。
“好好好。”
二娘连忙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狠狠的摇着手里的羽扇，自言自语的说：“老娘可没有那么傻，飞红就是老娘的摇钱树，怎么会让她离开
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飞红知道，一定要保密！”
说完，她得意一笑，就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拉开门，是一个小厮，他在二娘耳边低语说了些什么，只见二娘脸色一变，便让小厮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小厮对二娘说了什么，二娘沉思过后，轻摇羽扇，扭动腰身，就离开了房间。
进入后院，入耳的是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
二娘恍神，虽说飞花院后院是一座别院，却不与飞花楼相连。
所以一进后院，二娘就看到院内凉亭里的琴案上，美人飞红正伸着柔若无骨纤纤玉手轻抚着琴。
美妙的音乐，塞似仙音。
那身红衣，依旧耀眼。
让二娘更加高兴的是，飞红美人不仅美，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管客人题出什么问题，无一不对答如流。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完美的没有缺点。
“二娘，有事么？”美人浅笑开口。
“啊！”二娘回过神，面对飞红，到现在自己居然还是那么没有定力。飞红什么时候停下了弹琴，她竟一无所知。上前两步，二娘陪笑道：“飞红啊，你应该也知道，二娘一手建起这飞花院，是多么的不容易，又经历过无数次的风雨，才能熬到今天。自古民不和官斗，刚才……”
“我知道了，二娘。”飞花美眸内闪过一丝异色，只是太快，当二娘去看的时候，她已经巧笑倩兮。
二娘似乎还是有些不安，飞红尽数看在眼里，又加了句：“晚上，飞红会留出时间，二娘引人来此便可。”
“好好好，飞红啊，他们的身份，聪明如你，也应该猜出一二，你也要为自己好好想想。”二娘神神密密的说着，回想到当时小厮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晚间要过来的人可能都是当朝的那些权贵，个个吃罪不起。虽然不想飞红这棵摇钱树离开，但她更不希望惹到那些权贵。
在二娘离开的那刻，美人飞红的眸内一片冰冷，随即被浅笑化解。
晚上，原本来看飞红的客人们皆因二娘一句“飞红姑娘连日劳累，身体欠佳”而拒之门外。
客人们摇头叹息，失望的离去。
因为飞红拒客，飞花院再也没有了客人，加上二娘今晚无心做生意，所以早早就关了飞花院大门。
但是，后院里，却灯火通明。
美人飞红坐于室内琴案旁，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一切安排让她很满意，她的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孤独。
起身举步走到窗前，伸手打开窗子，今晚的月亮不似十五的圆，却渡上了层更加美丽的金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个幸福而又甜美的笑容。
窗外延伸而出的树枝，在墙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阴影。
有一道投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眸内的色彩明灭闪烁。
目光所及的南方，点点紫烟升起，紧紧一刹，便随风而逝。
她的笑意，更加的浓，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里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美丽。
朱唇微启，一道似有似无的声音的风里飘荡。
“要行动了吗？”
…………
片刻后，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在飞花耳边低语了几句，飞花点头，隐进内室，抱出琴，设在外室珠帘后，人也坐了下来。
果然不出一会，另一个小厮引人来了。
珠帘后的飞红听到，首先进来的脚步声有些凌乱，仔细看去，才发现这是一个老者，满头银发，连垂在胸下的胡子也白的像雪。他一身棕色的缎袍，一副老态龙钟，却透着骇人的威严。正由两个小厮左右搀扶。
第二个进来的是个身穿浅蓝丝绸的中年男子，相貌及为冷峻，但那双眼睛却处处透着精光。
第三个进来的人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公子，一袭白衣，腰间佩戴着一块乳白色的美玉，面如满月，星目剑眉，玉树临风。
飞红暗叹，好一位俊美的公子。
第四个、第五个进来的人均不容小窥。一个穿色紫袍，一个黑衣。
进来的五人，除了那老者，都打量了下房间的环境。凳子分散摆在桌子两旁，由老者为首，坐在左边第一座。
依次是身穿浅蓝丝绸的中年男子。
左边坐着三人，右边坐了两人，分别是那个白衣公子和第四个进来的中年男人。
身份不一般吗？
飞红抿嘴，暗自肯定，左文右武。
待众人坐齐，唯独上边主位空留。
五人似乎无心其他，默默无语，似在等人一般。
两个丫鬟不紧不慢的为他们添着茶，这时，从厅内一角传来悠扬悦耳的琴声，众人精神齐齐一振，除了那须发皆白的老者，目光均向珠帘后看去。
可惜不管他们怎么张望，只能依稀看见珠帘后的人模糊的轮廓。
那便是传言中，帝都第一美人吗？
她到底有怎样的绝世容颜？
才配的上那个第一呢？
众人好奇心大起，隐隐按捺不住，欲当先掀开珠帘，但自我身份压抑和矜持就像一把锁，紧紧的禁锢了他们。
没有人敢动，因为真正的主人尚未来。
究竟，主人是谁？
为何，却迟迟不肯出现？
飞红嘴角轻扬，微微张望。琴声依旧悦耳，依旧动听。
随着来人进入，室内，一片安静。
唯独那琴声，依旧如故。
美人飞红依旧笑着，却柔美了许多。
果然……
陌阡……
从来没有让她失望。
每次出场，必惊艳全座。
那老者仿佛是不实世俗的仙翁，除了他，其他四人均是神色痴痴的看着来者。
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和一个倒影。
红。
全是红。
走进大厅的男子，身穿一袭红绸，红的几欲滴血。
但当众人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时，在次怔住。
那张脸，竟生的让女子都嫉妒万分。
特别是那双眼睛，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妖艳！
这个男子是妖精吗？
那袭纯红的丝绸，配在他身上，亦暗淡失色！
他眉间带笑，配上嘴角好看的孤独，即使是九天仙子，也不过如此吧！
“咳，咳。”随着老者轻咳声响起，众人如梦初醒，明白自己失态，均是暗自后悔不已。
又是除了那老者，其余的人都站了起来，就像迎接真正的主人一样。
“寒……公子每次出场，都是这么惊艳么？”老者冷冷的开口，任谁也听得出他言语中的讽刺。
这个小小的讽刺，却被那妖艳男子一声浅笑化解，温润如玉，他说：“莫老爷说笑了。”确不反驳。
行至主位，他却没有坐下，那双妖艳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论身份地位，陌阡这个主位应当由莫老爷来坐……”
那老者莫老爷并没有抬头，淡淡地说：“寒公子，今日你作东，我们也只是客人罢了，如何能坐那主位。”话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所有人却听的聚精会神。
寒陌阡轻笑，却没有半点不恭，说：“既然莫老爷这么说，那陌阡就却之不恭了。各位请坐……”
待众人坐下，寒陌阡撩起丝绸红袍，优雅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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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飞红没有出现，他们嚷着，一个比一个声大。有人激动的甚至开始抛起银子。
二娘看到这一幕，乐的再也合拢不住嘴。轻轻的摇着手里的羽扇，扭动腰肢，从二楼的走廊旁伸出头，立刻看到那些本来紧张兴奋的脸都变得失望。她更加开心，心里暗想，飞红就是她的一棵摇钱树，她一定要好好利用。
清了清嗓子，她冲着楼下所有人叫道：“各位大爷公子，你们也知道，飞红姑娘昨天忙到后半夜才睡的觉，这人累的我看到都心痛。大爷公子们既然那么爱戴飞红姑娘，何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在来给各位大爷公子们赔礼道歉。”
已经有人认同点头，但是人群中却有个尖厉的声音见道：“大爷我心痛飞红美人，二娘，我愿以万俩为媒，为飞红姑娘赎身。”
“对，我再加五千俩……”
“我出俩万俩……”
…………
一场劝说居然演绎成了为飞红赎身的身价争论。
顷刻间，二娘的眼里心里冒出来的全是金银珠宝。
想到飞红，无疑是当头一棒，她立刻清醒了过来，脸也跟着垮了下来，说：“各位大爷公子有所不知，飞红姑娘来我们飞花院时，就和二娘我定下了契约。但并没有卖身于我们飞花院，所以飞红姑娘人虽然在我们飞花院，仍是自由身。关于今日各位大爷的盛情，二娘我也无能为力。”
人群立刻又嚷了起来，“二娘，姑娘进了院里，居然还有不是卖身的。以此为例，以后爷们在看中那个姑娘，说不见就不见了，你这不是扰我们的兴致吗？”
“对啊，二娘，你可不能这样啊！”
…………
一片符合的声音响起，二娘脑筋一转，陪笑道：“各位大爷不要着急，二娘我虽然做不了主，但我们可以去问飞红姑娘自己啊。”
“那二娘你快去帮我们问问。”
下面又是一片涛声。
“好好好。”
二娘连忙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狠狠的摇着手里的羽扇，自言自语的说：“老娘可没有那么傻，飞红就是老娘的摇钱树，怎么会让她离开
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飞红知道，一定要保密！”
说完，她得意一笑，就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拉开门，是一个小厮，他在二娘耳边低语说了些什么，只见二娘脸色一变，便让小厮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小厮对二娘说了什么，二娘沉思过后，轻摇羽扇，扭动腰身，就离开了房间。
进入后院，入耳的是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
二娘恍神，虽说飞花院后院是一座别院，却不与飞花楼相连。
所以一进后院，二娘就看到院内凉亭里的琴案上，美人飞红正伸着柔若无骨纤纤玉手轻抚着琴。
美妙的音乐，塞似仙音。
那身红衣，依旧耀眼。
让二娘更加高兴的是，飞红美人不仅美，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管客人题出什么问题，无一不对答如流。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完美的没有缺点。
“二娘，有事么？”美人浅笑开口。
“啊！”二娘回过神，面对飞红，到现在自己居然还是那么没有定力。飞红什么时候停下了弹琴，她竟一无所知。上前两步，二娘陪笑道：“飞红啊，你应该也知道，二娘一手建起这飞花院，是多么的不容易，又经历过无数次的风雨，才能熬到今天。自古民不和官斗，刚才……”
“我知道了，二娘。”飞花美眸内闪过一丝异色，只是太快，当二娘去看的时候，她已经巧笑倩兮。
二娘似乎还是有些不安，飞红尽数看在眼里，又加了句：“晚上，飞红会留出时间，二娘引人来此便可。”
“好好好，飞红啊，他们的身份，聪明如你，也应该猜出一二，你也要为自己好好想想。”二娘神神密密的说着，回想到当时小厮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晚间要过来的人可能都是当朝的那些权贵，个个吃罪不起。虽然不想飞红这棵摇钱树离开，但她更不希望惹到那些权贵。
在二娘离开的那刻，美人飞红的眸内一片冰冷，随即被浅笑化解。
晚上，原本来看飞红的客人们皆因二娘一句“飞红姑娘连日劳累，身体欠佳”而拒之门外。
客人们摇头叹息，失望的离去。
因为飞红拒客，飞花院再也没有了客人，加上二娘今晚无心做生意，所以早早就关了飞花院大门。
但是，后院里，却灯火通明。
美人飞红坐于室内琴案旁，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一切安排让她很满意，她的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孤独。
起身举步走到窗前，伸手打开窗子，今晚的月亮不似十五的圆，却渡上了层更加美丽的金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个幸福而又甜美的笑容。
窗外延伸而出的树枝，在墙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阴影。
有一道投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眸内的色彩明灭闪烁。
目光所及的南方，点点紫烟升起，紧紧一刹，便随风而逝。
她的笑意，更加的浓，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里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美丽。
朱唇微启，一道似有似无的声音的风里飘荡。
“要行动了吗？”
…………
片刻后，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在飞花耳边低语了几句，飞花点头，隐进内室，抱出琴，设在外室珠帘后，人也坐了下来。
果然不出一会，另一个小厮引人来了。
珠帘后的飞红听到，首先进来的脚步声有些凌乱，仔细看去，才发现这是一个老者，满头银发，连垂在胸下的胡子也白的像雪。他一身棕色的缎袍，一副老态龙钟，却透着骇人的威严。正由两个小厮左右搀扶。
第二个进来的是个身穿浅蓝丝绸的中年男子，相貌及为冷峻，但那双眼睛却处处透着精光。
第三个进来的人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公子，一袭白衣，腰间佩戴着一块乳白色的美玉，面如满月，星目剑眉，玉树临风。
飞红暗叹，好一位俊美的公子。
第四个、第五个进来的人均不容小窥。一个穿色紫袍，一个黑衣。
进来的五人，除了那老者，都打量了下房间的环境。凳子分散摆在桌子两旁，由老者为首，坐在左边第一座。
依次是身穿浅蓝丝绸的中年男子。
左边坐着三人，右边坐了两人，分别是那个白衣公子和第四个进来的中年男人。
身份不一般吗？
飞红抿嘴，暗自肯定，左文右武。
待众人坐齐，唯独上边主位空留。
五人似乎无心其他，默默无语，似在等人一般。
两个丫鬟不紧不慢的为他们添着茶，这时，从厅内一角传来悠扬悦耳的琴声，众人精神齐齐一振，除了那须发皆白的老者，目光均向珠帘后看去。
可惜不管他们怎么张望，只能依稀看见珠帘后的人模糊的轮廓。
那便是传言中，帝都第一美人吗？
她到底有怎样的绝世容颜？
才配的上那个第一呢？
众人好奇心大起，隐隐按捺不住，欲当先掀开珠帘，但自我身份压抑和矜持就像一把锁，紧紧的禁锢了他们。
没有人敢动，因为真正的主人尚未来。
究竟，主人是谁？
为何，却迟迟不肯出现？
飞红嘴角轻扬，微微张望。琴声依旧悦耳，依旧动听。
随着来人进入，室内，一片安静。
唯独那琴声，依旧如故。
美人飞红依旧笑着，却柔美了许多。
果然……
陌阡……
从来没有让她失望。
每次出场，必惊艳全座。
那老者仿佛是不实世俗的仙翁，除了他，其他四人均是神色痴痴的看着来者。
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和一个倒影。
红。
全是红。
走进大厅的男子，身穿一袭红绸，红的几欲滴血。
但当众人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时，在次怔住。
那张脸，竟生的让女子都嫉妒万分。
特别是那双眼睛，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妖艳！
这个男子是妖精吗？
那袭纯红的丝绸，配在他身上，亦暗淡失色！
他眉间带笑，配上嘴角好看的孤独，即使是九天仙子，也不过如此吧！
“咳，咳。”随着老者轻咳声响起，众人如梦初醒，明白自己失态，均是暗自后悔不已。
又是除了那老者，其余的人都站了起来，就像迎接真正的主人一样。
“寒……公子每次出场，都是这么惊艳么？”老者冷冷的开口，任谁也听得出他言语中的讽刺。
这个小小的讽刺，却被那妖艳男子一声浅笑化解，温润如玉，他说：“莫老爷说笑了。”确不反驳。
行至主位，他却没有坐下，那双妖艳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论身份地位，陌阡这个主位应当由莫老爷来坐……”
那老者莫老爷并没有抬头，淡淡地说：“寒公子，今日你作东，我们也只是客人罢了，如何能坐那主位。”话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所有人却听的聚精会神。
寒陌阡轻笑，却没有半点不恭，说：“既然莫老爷这么说，那陌阡就却之不恭了。各位请坐……”
待众人坐下，寒陌阡撩起丝绸红袍，优雅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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