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上）
目录：铁之魂| 作者：稽夫| 类别：都市言情
八月十五，中秋节，朱子明这几天可算是焦头烂额了，他对铁木辛哥在乌索利亚城下的地道阵地束手无策，初八那天，陈昊和黄平虏曾经建议，既然短时间内无法拿下乌索利亚，那么，干脆派少量的部队围住乌索利亚，集群主力沿着伊托铁路，从乌索利亚边上绕过去，转而攻击扎拉里城。朱子明考虑了一下，同意了他们的意见，但是集群主力不能全部离开，铁木辛哥在乌索利亚集结了两个半集团军的兵力，如果集群主力离开，少量的部队很难将这么多俄军部队完全围困，一旦俄军主力脱困而出，明军就面临着后路被截断的危险！最后，朱子明决定，战斗力最强的第一骑兵军派出首都师和第17装甲师，配合步10集的轻装甲师和两个摩步师，组成“蛙跳战斗群”，绕过乌索利亚，向扎拉里发起攻击，第一骑兵师则是留在乌索利亚，负责掩护骑一军的两个机步师和步10集的另外两个摩步师。独立第一骑炮师留在乌索利亚，其他所有的炮兵部队，都让蛙跳战斗群带走，另外，独立第一反坦克团出动两个营的秃鹫，负责掩护蛙跳战斗群的后路。
作战命令下达后，蛙跳战斗群在第10集团军军长郭爱民少将的指挥下，从乌索利亚北面绕道东进，向扎拉里攻击前进。
八月十七，郭爱民少将、黄平虏少将还有第17装甲师师长牛大根少将灰头土脸的回到了乌索利亚。
“怎么会这样？”朱子明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睡觉，虽然蛙跳战斗群是全权由三位少将指挥，但是朱子明一直在和他们保持着无线电的联系，虽然三位将军的指挥说不上有多出彩，但至少是中规中矩的，没有明显的破绽和错误。但就是这样，蛙跳战斗群还是在扎拉里铩羽而归！
黄平虏狠狠的把钢盔砸在了地图桌上：“狗日的老毛子，铁木辛哥这个老王八蛋是铁了心做鼹鼠了，扎拉里的地道比乌索利亚还密集，火力配置更合理，防御力量更强大，我用两个团打了整整一天，就没见毛子的兵力有减少的！”
郭爱民少将年纪更大一些，也更老成一些，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很明显，乌索利亚的地道还略有些粗糙，铁木辛哥也是在摸索城市攻防作战中大规模使用地道的经验和战术，但是，在扎拉里，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明显得到了改进，火力配置更强大，更合理，地道的位置得到了优化，部队机动更快速，反动反击更便捷，更快速。另外，铁木辛哥在扎拉里的地道，还采用了地面阵地常用的梯次配置，两道防线之间下有地道联通，上有控制制高点的碉堡和永备火力点，而且，铁木辛哥显然比你更狠，我们曾经有一次集中了两个营的猛犸，采用抵近射击，掩护一个加强营的狴犴强行突破了俄军的一处防线，先头连已经突到俄军地道里面了，结果那老小子直接下令炸毁了那处阵地，阵地上的几十辆－34，一个营的步兵，地道里的坦克，步兵和物资，连同我们攻进去的那个先头连，直接都报销了。差点还折进去一个猛犸连。”
朱子明盯着作战地图，手指头在乌索利亚和扎拉里之间缓慢的移动着，整整半个小时，没有说一句话。陈昊和几位将军交换了一下眼色，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和焦虑。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李铁牛中校在指挥部门外叫了一声报告。陈昊应了一声，中校带着几个技术军官走了进来，他没敢打扰陷入沉思的朱子明，对陈昊敬了一个礼，道：“参谋长，这几位，是大本营派来的地道战专家。”陈昊示意他知道了，随即，他走回到地图桌旁边，轻轻的对朱子明道：“军长，大本营派来的地道战专家到了，你是不是听一听他们的意见。”
“哦，专家到了么？在哪儿？”朱子明一下子兴奋起来。陈昊连忙把几个专家引见给朱子明。
朱子明急匆匆的一把拉过那个领头的中校，指着地图道：“专家，你来看，这里是乌索利亚城，这里，是勒拿河的支流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你看，有没有可能采用某种技术手段，让这条河的河水暂时改道？”
中校仔细的看了看地图，抬起头来，推了推眼睛，道：“将军，我想先去看看俄军的地道，再去看一看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那边的地形，现在不好说！”
“行，没问题，铁牛，铁牛，把车开过来，叫警卫营出一个连，我要出去！”朱子明一边喊着，一边往头上扣钢盔。
陈昊一把拉住了他：“你怎么能到第一线去，还是我去吧！”
朱子明一把打掉陈昊拉住他胳膊的手，“这么重要的事儿，我怎么能不去，不行，这事儿，必须我亲自去！”说完，他招呼上那几个地道专家，就出了指挥部。
陈昊拗不过他，只好匆匆拿起钢盔扣在头上，招呼了副官马天翔，紧跟着也出了指挥部。被晾在了指挥部的郭爱民黄平虏等人面面相觑，黄平虏苦笑着说道：“得，没说的，跟着去吧！”他捡起滚到了地上的钢盔，也跟了出去，郭爱民和牛大根赶紧招呼自己的副官一声，也紧跟着出去。
三个地道专家先是去明军控制的阵地上实地勘察了俄军构筑的地道和防御工事，随即，又带着朱子明等一干高级将领驱车前往17公里以外的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
回到指挥部之后，三位地道专家简单的讨论了一下后，领头的中校走过来对朱子明道：“朱军长，根据刚才实地勘察的结果，我们认为，俄军的地道构筑的非常科学，十分合理，如果强攻，恐怕我们至少需要有敌人五倍的兵力。”
“这不是废话么！”黄平虏在边上嘟囔着，朱子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中校没有被黄平虏的话影响到，他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至于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改道没有问题，也很简单，只要在河堤的几个主要应力点埋设几百公斤，就能炸开至少50米宽的缺口，这个将军您的工兵就能轻易做到，不过，”说到这里，中校略有一点迟疑。
“不过什么？”朱子明急忙问道。
“将军，恕我直言，乌索利亚城的主城区，地势要高于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的河道，就算您炸开河堤，让河水改道，恐怕也仅仅能够淹没俄军的一些外围阵地，对乌索利亚城的主城区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一旦外围阵地被淹没，虽然俄军的防御和反击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但是，大水形成的沼泽，恐怕对我军的进攻影响更大！而且，就算我军占据了乌索利亚城的外围阵地，最多也就是围困住俄军，对攻占乌索利亚城，依然没有帮助。”
“这么说，那就是对俄军的地道，你们也无能为力了？”朱子明涌起一阵无力感，他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候，中校又扶了一下他那略显得宽松的眼镜，迟疑的说：“将军，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中校显然在担心什么，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过什么？”朱子明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有什么想法，你不妨直说，有什么困难或者特别的需要，咱们再商量。”
“朱军长，那我就直说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多担待。”中校看了看两位同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下一个决心：“卑职以为，只要方法得当，俄军的地道其实也不难对付，但是，需要付出较大的代价。我不知道朱军长是否有这个决心来付出这样的代价。”
“哦，什么样的方法，算是得当的方法？代价会大到什么程度？中校，请说的详细一些。”
“好吧，朱军长，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至于代价么，可能是大量的坦克，也可以是装甲车或者经过改装的装甲汽车，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些驾驶员，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牺牲，换而言之，您可能会牺牲掉许多熟练的，有经验的战车和卡车驾驶员。”中校回答。
“哦，说说看，我要具体的战法，怎么才能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这一句话已经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好奇。
“朱军长，诸位将军，”中校摆了摆手，边上的上尉摊开了一叠草图：“这是俄军的地道的坡面图、结构图和应力点分布图，这是目前掌握在我军手中的地道入口和部分地下设施的基本分布图。”
朱子明心里的期待又高了几分，在阵地上转了不过一两个小时，就画出了详细的草图。
中校指着地图上明军控制的几个点说道：“这一片区域，位于乌索利亚东北方向，是所有外围阵地中地势最高的，朱将军刚才说的水淹七军的方式不是不可行，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些技术手段来完善，这几个地势高的点，请将军派遣重兵防守，务必不能让俄国人夺回去。”
“好，这个没问题，还需要做什么？”朱子明又问。
“接下来，就是需要将军做出决断了。”边上的少校插了一句嘴：“我们可以将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但是最终的决断还是需要将军来下令！”
“到底是什么决断，大老爷们儿，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急性子的黄平虏实在是被这几个文职军官搞的有点光火了。
中校便道：“决断的是人命！而且不是几条十几条人命，而是成百上千条人命！”
黄平虏不屑的撇了撇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这狗日的乌索利亚城，老子已经填进去好几千条性命了！”
中校又道：“少将先生，这不一样，在战斗中牺牲，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活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他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献身精神！”
中校这句话一说，在座的将领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朱子明按耐住心中的不安，让中校继续讲解战术。
“首先，我需要大量的坦克、装甲车或者重型卡车，将军，俄军的地道设计，是可以允许一辆－34中型坦克通过，边上还能有两个步兵的富裕，步兵通道，则是允许四个人同时通行，那么，我们需要在这些地方，用坦克或者其他装甲车辆从外往里突。”
郭安民少将忍不住说道：“这个方法我们在扎拉里用过了，俄军不要命的很，只要我们突入他们的地道，他们就炸毁那一截地道的入口处，不光是我们的战士，还有他们自己人，全埋在里头。”
“这就是我说的需要战士们面对活埋，如果每一个出口都被俄军炸毁，那么，俄军还可以有出口用来作战么？”中校平静的回答。
“你这是草菅人命！如果要用人命填，要你干什么？咱们自己不会命令战士往上填么？”黄平虏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少将先生，您刚才也说，这是战争！是战争就会有牺牲！至于我们，我们的使命，就是让部队在最合适的地方用最合适的方式发动进攻，同时，尽量减少无谓的牺牲！”中校依然十分平静的回答。
“让我想想！”朱子明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作战命令下达后，蛙跳战斗群在第10集团军军长郭爱民少将的指挥下，从乌索利亚北面绕道东进，向扎拉里攻击前进。
八月十七，郭爱民少将、黄平虏少将还有第17装甲师师长牛大根少将灰头土脸的回到了乌索利亚。
“怎么会这样？”朱子明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睡觉，虽然蛙跳战斗群是全权由三位少将指挥，但是朱子明一直在和他们保持着无线电的联系，虽然三位将军的指挥说不上有多出彩，但至少是中规中矩的，没有明显的破绽和错误。但就是这样，蛙跳战斗群还是在扎拉里铩羽而归！
黄平虏狠狠的把钢盔砸在了地图桌上：“狗日的老毛子，铁木辛哥这个老王八蛋是铁了心做鼹鼠了，扎拉里的地道比乌索利亚还密集，火力配置更合理，防御力量更强大，我用两个团打了整整一天，就没见毛子的兵力有减少的！”
郭爱民少将年纪更大一些，也更老成一些，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很明显，乌索利亚的地道还略有些粗糙，铁木辛哥也是在摸索城市攻防作战中大规模使用地道的经验和战术，但是，在扎拉里，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明显得到了改进，火力配置更强大，更合理，地道的位置得到了优化，部队机动更快速，反动反击更便捷，更快速。另外，铁木辛哥在扎拉里的地道，还采用了地面阵地常用的梯次配置，两道防线之间下有地道联通，上有控制制高点的碉堡和永备火力点，而且，铁木辛哥显然比你更狠，我们曾经有一次集中了两个营的猛犸，采用抵近射击，掩护一个加强营的狴犴强行突破了俄军的一处防线，先头连已经突到俄军地道里面了，结果那老小子直接下令炸毁了那处阵地，阵地上的几十辆－34，一个营的步兵，地道里的坦克，步兵和物资，连同我们攻进去的那个先头连，直接都报销了。差点还折进去一个猛犸连。”
朱子明盯着作战地图，手指头在乌索利亚和扎拉里之间缓慢的移动着，整整半个小时，没有说一句话。陈昊和几位将军交换了一下眼色，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和焦虑。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李铁牛中校在指挥部门外叫了一声报告。陈昊应了一声，中校带着几个技术军官走了进来，他没敢打扰陷入沉思的朱子明，对陈昊敬了一个礼，道：“参谋长，这几位，是大本营派来的地道战专家。”陈昊示意他知道了，随即，他走回到地图桌旁边，轻轻的对朱子明道：“军长，大本营派来的地道战专家到了，你是不是听一听他们的意见。”
“哦，专家到了么？在哪儿？”朱子明一下子兴奋起来。陈昊连忙把几个专家引见给朱子明。
朱子明急匆匆的一把拉过那个领头的中校，指着地图道：“专家，你来看，这里是乌索利亚城，这里，是勒拿河的支流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你看，有没有可能采用某种技术手段，让这条河的河水暂时改道？”
中校仔细的看了看地图，抬起头来，推了推眼睛，道：“将军，我想先去看看俄军的地道，再去看一看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那边的地形，现在不好说！”
“行，没问题，铁牛，铁牛，把车开过来，叫警卫营出一个连，我要出去！”朱子明一边喊着，一边往头上扣钢盔。
陈昊一把拉住了他：“你怎么能到第一线去，还是我去吧！”
朱子明一把打掉陈昊拉住他胳膊的手，“这么重要的事儿，我怎么能不去，不行，这事儿，必须我亲自去！”说完，他招呼上那几个地道专家，就出了指挥部。
陈昊拗不过他，只好匆匆拿起钢盔扣在头上，招呼了副官马天翔，紧跟着也出了指挥部。被晾在了指挥部的郭爱民黄平虏等人面面相觑，黄平虏苦笑着说道：“得，没说的，跟着去吧！”他捡起滚到了地上的钢盔，也跟了出去，郭爱民和牛大根赶紧招呼自己的副官一声，也紧跟着出去。
三个地道专家先是去明军控制的阵地上实地勘察了俄军构筑的地道和防御工事，随即，又带着朱子明等一干高级将领驱车前往17公里以外的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
回到指挥部之后，三位地道专家简单的讨论了一下后，领头的中校走过来对朱子明道：“朱军长，根据刚才实地勘察的结果，我们认为，俄军的地道构筑的非常科学，十分合理，如果强攻，恐怕我们至少需要有敌人五倍的兵力。”
“这不是废话么！”黄平虏在边上嘟囔着，朱子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中校没有被黄平虏的话影响到，他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至于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改道没有问题，也很简单，只要在河堤的几个主要应力点埋设几百公斤，就能炸开至少50米宽的缺口，这个将军您的工兵就能轻易做到，不过，”说到这里，中校略有一点迟疑。
“不过什么？”朱子明急忙问道。
“将军，恕我直言，乌索利亚城的主城区，地势要高于乌斯季奥尔登斯基河的河道，就算您炸开河堤，让河水改道，恐怕也仅仅能够淹没俄军的一些外围阵地，对乌索利亚城的主城区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一旦外围阵地被淹没，虽然俄军的防御和反击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但是，大水形成的沼泽，恐怕对我军的进攻影响更大！而且，就算我军占据了乌索利亚城的外围阵地，最多也就是围困住俄军，对攻占乌索利亚城，依然没有帮助。”
“这么说，那就是对俄军的地道，你们也无能为力了？”朱子明涌起一阵无力感，他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候，中校又扶了一下他那略显得宽松的眼镜，迟疑的说：“将军，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中校显然在担心什么，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过什么？”朱子明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有什么想法，你不妨直说，有什么困难或者特别的需要，咱们再商量。”
“朱军长，那我就直说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多担待。”中校看了看两位同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下一个决心：“卑职以为，只要方法得当，俄军的地道其实也不难对付，但是，需要付出较大的代价。我不知道朱军长是否有这个决心来付出这样的代价。”
“哦，什么样的方法，算是得当的方法？代价会大到什么程度？中校，请说的详细一些。”
“好吧，朱军长，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至于代价么，可能是大量的坦克，也可以是装甲车或者经过改装的装甲汽车，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些驾驶员，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牺牲，换而言之，您可能会牺牲掉许多熟练的，有经验的战车和卡车驾驶员。”中校回答。
“哦，说说看，我要具体的战法，怎么才能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这一句话已经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好奇。
“朱军长，诸位将军，”中校摆了摆手，边上的上尉摊开了一叠草图：“这是俄军的地道的坡面图、结构图和应力点分布图，这是目前掌握在我军手中的地道入口和部分地下设施的基本分布图。”
朱子明心里的期待又高了几分，在阵地上转了不过一两个小时，就画出了详细的草图。
中校指着地图上明军控制的几个点说道：“这一片区域，位于乌索利亚东北方向，是所有外围阵地中地势最高的，朱将军刚才说的水淹七军的方式不是不可行，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些技术手段来完善，这几个地势高的点，请将军派遣重兵防守，务必不能让俄国人夺回去。”
“好，这个没问题，还需要做什么？”朱子明又问。
“接下来，就是需要将军做出决断了。”边上的少校插了一句嘴：“我们可以将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但是最终的决断还是需要将军来下令！”
“到底是什么决断，大老爷们儿，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急性子的黄平虏实在是被这几个文职军官搞的有点光火了。
中校便道：“决断的是人命！而且不是几条十几条人命，而是成百上千条人命！”
黄平虏不屑的撇了撇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这狗日的乌索利亚城，老子已经填进去好几千条性命了！”
中校又道：“少将先生，这不一样，在战斗中牺牲，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活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他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献身精神！”
中校这句话一说，在座的将领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朱子明按耐住心中的不安，让中校继续讲解战术。
“首先，我需要大量的坦克、装甲车或者重型卡车，将军，俄军的地道设计，是可以允许一辆－34中型坦克通过，边上还能有两个步兵的富裕，步兵通道，则是允许四个人同时通行，那么，我们需要在这些地方，用坦克或者其他装甲车辆从外往里突。”
郭安民少将忍不住说道：“这个方法我们在扎拉里用过了，俄军不要命的很，只要我们突入他们的地道，他们就炸毁那一截地道的入口处，不光是我们的战士，还有他们自己人，全埋在里头。”
“这就是我说的需要战士们面对活埋，如果每一个出口都被俄军炸毁，那么，俄军还可以有出口用来作战么？”中校平静的回答。
“你这是草菅人命！如果要用人命填，要你干什么？咱们自己不会命令战士往上填么？”黄平虏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少将先生，您刚才也说，这是战争！是战争就会有牺牲！至于我们，我们的使命，就是让部队在最合适的地方用最合适的方式发动进攻，同时，尽量减少无谓的牺牲！”中校依然十分平静的回答。
“让我想想！”朱子明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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