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抉择
目录：仙侠世界的科技强人| 作者：阴都大帝| 类别：武侠仙侠
“精神分裂……竟然是精神分裂？”萧正弘苦笑了起来，“怪不得师芳卓一会就变化一下，原来是两个人格……这个师芳卓，果然霸道！一手破空斩，不斩破敌人灵魂，就斩破自己灵魂……这个精神分裂症，以后会怎么发展？”萧正弘问洛神道。
“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一种意识消灭另一种意识，一种可能是，一种意识占据主导，融合另一种意识。两种意识不可能长时间共存。而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师芳卓的显意识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所以，你那个娇俏的小美人，可能活不长久了。”
“什么？”萧正弘一怔，随即心中满是苦涩。
“郑弘！来将肉烤熟！”冰冷的声音从山洞里传了出来，带着一种命令下人的语气。萧正弘心乱如麻，也懒得去计较。
“你的伤势如何了？”萧正弘悻悻的问道。
“正在恢复。”简短的一句话，依旧冷冰冰的。
这是第五天。而隐匿符，一共可以支撑十天时间。师芳卓的表情，依旧冰冷，沉稳。萧正弘心中忐忑，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才好。
时间一天天过去，师芳卓依旧是那个样子，有时候冰冷，有时候明媚，有时候霸道，有时候可爱。但凡是冰冷的师芳卓，对萧正弘必然没有好脸色，呼来喝去。而但凡是可爱的师芳卓，则必然要来纠缠萧正弘，眼睛里都满是不加掩盖的柔情。
而师芳卓的实力，也在一天天的恢复着。第七天头上，师芳卓就恢复到了肉身九重的实力。然后第八天，第九天，两天时间，师芳卓的实力，都没有增加。
“郑弘哥哥，我漂不漂亮呀？”第九天下午，师芳卓拉扯着萧正弘来到了小河边，师芳卓赤着脚，一双白嫩圆润的小脚在清澈的河水里拨弄着水珠，随手从旁边扯下了一朵小花，插在了柔顺的长发上，转头笑嘻嘻的看着萧正弘。
萧正弘看的心中一动。随即心中又黯然了起来。他想起了方梦缘。曾几何时，方梦缘也是这般语笑嫣然的对着自己说话，可是现在，往日刻骨铭心的爱恋只变成了仇恨，恨不得抽骨扒皮的仇恨。
似乎察觉到了萧正弘的不对劲，师芳卓乖巧的凑到了萧正弘身边，依偎在了萧正弘怀里，用手指拨弄着萧正弘的衣领，柔声问道：“郑弘哥哥，你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什么。”萧正弘摇了摇头，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住了师芳卓的肩膀。
“卓儿只希望，哥哥在以后不开心的时候，能想起我……”师芳卓的语气，有些低沉。
“嗯？”萧正弘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低头问道：“怎么了？”
师芳卓勉强笑了一下，低声道：“可能你也察觉到了，我这个身体，是有两个意识的。而分裂的灵魂，是不可能恢复到超凡境的境界的。所以，为了活命，我们必须融合，或者我被另一个意识吞噬。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出来了，以后，你只能看到另一个我，再也见不到我了。”
萧正弘心中一痛，下意识的用力搂住了师芳卓的肩膀。
“萧正弘！松开你的手！”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萧正弘一低头，就看到师芳卓一双眼睛里满是愤怒，可是下一刻，那种愤怒，就变成了挣扎，“求求你，让我再和他说一句话！”
这句话中，似乎混合了两种气质，冰冷与明媚并存，分不清楚是哪个师芳卓说的。
但是下一刻，这句话中搀和的冰冷的语气就消失了，师芳卓急促的喘息了几句，声音恢复了轻柔。
“你不要伤心，我和她，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师芳卓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爱恋，她轻轻的撩开了萧正弘的头发，仔细的看着这一张脸。接着，在萧正弘的注视下，师芳卓的眼睛里，那种爱恋消失了，渐渐变成了冰冷。
“拿开你的手，我不想说第二次。”是冰冷的声音。
萧正弘叹息一声，松开了手。师芳卓立刻起身，赤着脚，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山洞里。
“伤心了？”心中，忽然传出了洛神的声音。
“胡说。”萧正弘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咯咯！你会骗人，你的心却不会骗人。我不问你了，我直接去问你的心。”洛神的声音消失了一下，下一刻，又冒了出来，却只吃吃笑着，不说话。
萧正弘也苦笑了一下。
天渐渐的黑了，萧正弘照例升起火堆，与师芳卓一起吃过了东西，萧正弘坐到了山洞的位置，怀中抱着狙击枪，仰头望着满是繁星的天空，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师芳卓，则坐在了床上，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但是萧正弘却知道，那个明媚可爱，会向自己撒娇，会叫自己郑弘哥哥的那个师芳卓，可能已经永远消失了。
“郑弘，你过来。”师芳卓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萧正弘心中忽然满是期待，期待着这个声音可以充满柔情，不要那么冰冷。可是萧正弘失望了。
萧正弘走近了山洞，师芳卓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道：“我的事情，她都和你说了吧？”
“嗯。”萧正弘点了点头，“已经吞噬掉了么？”
“没有。”出乎萧正弘预料的，师芳卓摇了摇头。
“那……”萧正弘怔了一下，道：“融合掉了？”
“没有。”依旧是硬邦邦的两个字，然后师芳卓继续道：“我和她，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灵魂的两种形式罢了。本来，她是没有机会出来的，可是由于破空斩，对我的灵魂造成了损伤，她才能出来。我不打算吞噬她或者融合她，但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萧正弘心中一喜，可是下一刻，心中惊喜立刻破碎：“我打算消灭我心中那些凡人的情绪！正是因为我心中有凡人的感情存在，所以我才迟迟不能突破到超凡四重的境界！只要消灭掉这些感情，我立刻就会突破桎梏，成就真身！”
随着这句话说出，师芳卓身上猛然释放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气势。这是肉身九重的气势！
这股气势，狠狠的压迫着萧正弘，“等一会，我会放她出来，而你，则要念一首侠客行给她听！”
萧正弘心中一惊，立刻就明白了。诗文可以锻炼灵魂，诗文，也可以消灭不同性质的灵魂。师芳卓的气势是霸道，所以这些气势磅礴的诗文，可以修补她的灵魂，而潜意识的师芳卓，明媚，可爱，这些气势磅礴的诗文，就是她的敌人！
“听见了没有！如果我继续保存着这些凡人感情，我今生今世，修为都不能有所寸进，不能修成真身，我的寿命就只有区区千年，千年之后，烟消云散。只有斩断了凡尘之念，我才能有所突破！你这是在救我的性命！事成之后，以我的实力，我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愿望！恢复你的修为都是小事，我可以让你突破到超凡境！而你，如果不肯听从我的话，我会立刻杀了你！”
师芳卓那冰冷霸道的话语在山洞中回荡，伴随着话语，一股股强横的气势死死的压迫在萧正弘身上。
“好，我答应你，放她出来吧。”萧正弘点了点头。
师芳卓冷哼了一声，那股庞大的气势陡然收了回去，忽然间，气质就是一变。萧正弘再向师芳卓看去，就从师芳卓眼睛里，看到了那股熟悉的情意。
“郑弘，你是对的，你答应她是对的，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你答应她是对的……我的存在，只会阻碍我们的修行。”
萧正弘轻轻的抚摸着师芳卓的头发，没有说话。
师芳卓用力的抱着萧正弘，好像在害怕，下一刻，萧正弘就会飞走不见似的。
山洞里静悄悄的，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师芳卓才松开了萧正弘。
“念吧，我做好准备了。”
萧正弘没有看师芳卓，而是抬头，望着山洞顶部，张开了嘴，喉咙动了一下，然后，一句话从嘴中飘了出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师芳卓眼睛里，露出了一点诧异。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师芳卓眼睛里，一会是冰冷，一会是柔情，两种神情，在不断的变换，不断的挣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郑弘！闭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郑弘哥哥……”
萧正弘回头，看着师芳卓眼睛里的挣扎，忽然站了起来，用更大的声音，念了出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念完了这首诗词，萧正弘像是放下了什么担子，猛的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师芳卓痛苦的吼叫声，已经响了起来。
“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一种意识消灭另一种意识，一种可能是，一种意识占据主导，融合另一种意识。两种意识不可能长时间共存。而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师芳卓的显意识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所以，你那个娇俏的小美人，可能活不长久了。”
“什么？”萧正弘一怔，随即心中满是苦涩。
“郑弘！来将肉烤熟！”冰冷的声音从山洞里传了出来，带着一种命令下人的语气。萧正弘心乱如麻，也懒得去计较。
“你的伤势如何了？”萧正弘悻悻的问道。
“正在恢复。”简短的一句话，依旧冷冰冰的。
这是第五天。而隐匿符，一共可以支撑十天时间。师芳卓的表情，依旧冰冷，沉稳。萧正弘心中忐忑，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才好。
时间一天天过去，师芳卓依旧是那个样子，有时候冰冷，有时候明媚，有时候霸道，有时候可爱。但凡是冰冷的师芳卓，对萧正弘必然没有好脸色，呼来喝去。而但凡是可爱的师芳卓，则必然要来纠缠萧正弘，眼睛里都满是不加掩盖的柔情。
而师芳卓的实力，也在一天天的恢复着。第七天头上，师芳卓就恢复到了肉身九重的实力。然后第八天，第九天，两天时间，师芳卓的实力，都没有增加。
“郑弘哥哥，我漂不漂亮呀？”第九天下午，师芳卓拉扯着萧正弘来到了小河边，师芳卓赤着脚，一双白嫩圆润的小脚在清澈的河水里拨弄着水珠，随手从旁边扯下了一朵小花，插在了柔顺的长发上，转头笑嘻嘻的看着萧正弘。
萧正弘看的心中一动。随即心中又黯然了起来。他想起了方梦缘。曾几何时，方梦缘也是这般语笑嫣然的对着自己说话，可是现在，往日刻骨铭心的爱恋只变成了仇恨，恨不得抽骨扒皮的仇恨。
似乎察觉到了萧正弘的不对劲，师芳卓乖巧的凑到了萧正弘身边，依偎在了萧正弘怀里，用手指拨弄着萧正弘的衣领，柔声问道：“郑弘哥哥，你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什么。”萧正弘摇了摇头，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住了师芳卓的肩膀。
“卓儿只希望，哥哥在以后不开心的时候，能想起我……”师芳卓的语气，有些低沉。
“嗯？”萧正弘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低头问道：“怎么了？”
师芳卓勉强笑了一下，低声道：“可能你也察觉到了，我这个身体，是有两个意识的。而分裂的灵魂，是不可能恢复到超凡境的境界的。所以，为了活命，我们必须融合，或者我被另一个意识吞噬。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出来了，以后，你只能看到另一个我，再也见不到我了。”
萧正弘心中一痛，下意识的用力搂住了师芳卓的肩膀。
“萧正弘！松开你的手！”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萧正弘一低头，就看到师芳卓一双眼睛里满是愤怒，可是下一刻，那种愤怒，就变成了挣扎，“求求你，让我再和他说一句话！”
这句话中，似乎混合了两种气质，冰冷与明媚并存，分不清楚是哪个师芳卓说的。
但是下一刻，这句话中搀和的冰冷的语气就消失了，师芳卓急促的喘息了几句，声音恢复了轻柔。
“你不要伤心，我和她，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师芳卓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爱恋，她轻轻的撩开了萧正弘的头发，仔细的看着这一张脸。接着，在萧正弘的注视下，师芳卓的眼睛里，那种爱恋消失了，渐渐变成了冰冷。
“拿开你的手，我不想说第二次。”是冰冷的声音。
萧正弘叹息一声，松开了手。师芳卓立刻起身，赤着脚，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山洞里。
“伤心了？”心中，忽然传出了洛神的声音。
“胡说。”萧正弘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咯咯！你会骗人，你的心却不会骗人。我不问你了，我直接去问你的心。”洛神的声音消失了一下，下一刻，又冒了出来，却只吃吃笑着，不说话。
萧正弘也苦笑了一下。
天渐渐的黑了，萧正弘照例升起火堆，与师芳卓一起吃过了东西，萧正弘坐到了山洞的位置，怀中抱着狙击枪，仰头望着满是繁星的天空，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师芳卓，则坐在了床上，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但是萧正弘却知道，那个明媚可爱，会向自己撒娇，会叫自己郑弘哥哥的那个师芳卓，可能已经永远消失了。
“郑弘，你过来。”师芳卓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萧正弘心中忽然满是期待，期待着这个声音可以充满柔情，不要那么冰冷。可是萧正弘失望了。
萧正弘走近了山洞，师芳卓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道：“我的事情，她都和你说了吧？”
“嗯。”萧正弘点了点头，“已经吞噬掉了么？”
“没有。”出乎萧正弘预料的，师芳卓摇了摇头。
“那……”萧正弘怔了一下，道：“融合掉了？”
“没有。”依旧是硬邦邦的两个字，然后师芳卓继续道：“我和她，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灵魂的两种形式罢了。本来，她是没有机会出来的，可是由于破空斩，对我的灵魂造成了损伤，她才能出来。我不打算吞噬她或者融合她，但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萧正弘心中一喜，可是下一刻，心中惊喜立刻破碎：“我打算消灭我心中那些凡人的情绪！正是因为我心中有凡人的感情存在，所以我才迟迟不能突破到超凡四重的境界！只要消灭掉这些感情，我立刻就会突破桎梏，成就真身！”
随着这句话说出，师芳卓身上猛然释放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气势。这是肉身九重的气势！
这股气势，狠狠的压迫着萧正弘，“等一会，我会放她出来，而你，则要念一首侠客行给她听！”
萧正弘心中一惊，立刻就明白了。诗文可以锻炼灵魂，诗文，也可以消灭不同性质的灵魂。师芳卓的气势是霸道，所以这些气势磅礴的诗文，可以修补她的灵魂，而潜意识的师芳卓，明媚，可爱，这些气势磅礴的诗文，就是她的敌人！
“听见了没有！如果我继续保存着这些凡人感情，我今生今世，修为都不能有所寸进，不能修成真身，我的寿命就只有区区千年，千年之后，烟消云散。只有斩断了凡尘之念，我才能有所突破！你这是在救我的性命！事成之后，以我的实力，我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愿望！恢复你的修为都是小事，我可以让你突破到超凡境！而你，如果不肯听从我的话，我会立刻杀了你！”
师芳卓那冰冷霸道的话语在山洞中回荡，伴随着话语，一股股强横的气势死死的压迫在萧正弘身上。
“好，我答应你，放她出来吧。”萧正弘点了点头。
师芳卓冷哼了一声，那股庞大的气势陡然收了回去，忽然间，气质就是一变。萧正弘再向师芳卓看去，就从师芳卓眼睛里，看到了那股熟悉的情意。
“郑弘，你是对的，你答应她是对的，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你答应她是对的……我的存在，只会阻碍我们的修行。”
萧正弘轻轻的抚摸着师芳卓的头发，没有说话。
师芳卓用力的抱着萧正弘，好像在害怕，下一刻，萧正弘就会飞走不见似的。
山洞里静悄悄的，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师芳卓才松开了萧正弘。
“念吧，我做好准备了。”
萧正弘没有看师芳卓，而是抬头，望着山洞顶部，张开了嘴，喉咙动了一下，然后，一句话从嘴中飘了出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师芳卓眼睛里，露出了一点诧异。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师芳卓眼睛里，一会是冰冷，一会是柔情，两种神情，在不断的变换，不断的挣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郑弘！闭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郑弘哥哥……”
萧正弘回头，看着师芳卓眼睛里的挣扎，忽然站了起来，用更大的声音，念了出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念完了这首诗词，萧正弘像是放下了什么担子，猛的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师芳卓痛苦的吼叫声，已经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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